回來啊?”
“醫館裡很忙,要幹活照顧病人,還要看醫書,哪還有工夫回來啊!”李長富頓了頓淡淡說道,“一個月跟咱爹一樣有四天假,可是來回路上就兩三天了,都浪費在路上了!”
“你的意思是家離得遠就不回來了?”李果子一聽煩了,這貨一看就沒說實話。
“哪能啊。咱爺爺他們不是每個月都去縣城嗎,見了爺爺就跟回了家一樣!”李長富說到這眼睛裡都有淚花。
“哼,我看你是有事,拖著回不來吧!”李果子哼的一聲,“說吧,為啥不回來,可別那之前的鬼話蒙我!”
“就是啊,大哥我才不相信呢!”李長貴也探過身子來。
李果子再三追問之下,李長富才吐露實話,“哎,醫館裡忙啊,我要想多學點東西,哪能按時休假啊,必須天天待在哪裡,哪有時間回家啊!而且不光我一個學徒,其他人也看著呢,嚮往大夫那湊的人太多了!”
李果子一聽就明白了,在醫館裡少不了勾心鬥角,為了跟著去出診,估計更是少不了明爭暗鬥,“大哥,你辛苦了!不過告訴你個好訊息,咱家馬上要往縣城裡搬了!爺爺說要在縣城裡買房子安家呢,咱爹最近正打問這件事呢!”
“真的?”李長富一改深沉,激動也激動起來,“果子,咱們家要往縣城裡搬家了?”
“恩,是啊,大哥!咱家現在不是治墨嗎,石油在縣城裡才有呢,還要一罈子一罈子往家背,沉死了!”李長貴接過話來,“要是去了縣城那還不想用多少就用多少,反正也只有咱家會用那玩意!”
“說起治墨,你倆可真行!咱爺爺沒少誇你們呢!”李長富才徹底開啟話匣子,一通誇獎,說的李果子臉都紅了。
“別介,快別說了!”李果子使勁往被子裡縮了縮,“大哥,你這一年裡學了些啥?會平脈了嗎?”
“還平脈?你想啥呢?”李長富提起來也很鬱悶,“我這才把藥材認清楚呢!醫書你知道有多厚嗎?有咱們手掌那麼厚的好幾本呢!這些都弄明白貝舒樂,才開始學平脈呢!”
“哇!那得背到什麼時候啊?”李長貴光聽到就覺得頭都大了,“那大哥你背了多少了?”
“哎,才背了一本,要不是我天天見到這些東西,非弄混了不可!”李長富唉聲嘆氣的,“不過咱們那片小樹林子裡到倒是有不少藥材!”
李果子一聽來了興致,“大哥,你講講,有啥藥材啊?”
“苦杏仁、荷包杏皮這是吧!還有甘草,就是咱們常見的在北邊那的不是有一小片不一樣的草,就是它!還有茅草根也是呢!”李長富講了幾種常見的草藥。
李果子聽完點了點頭,沒有做聲,問起了自己好奇的問題,比如縣城裡的夜市之類的和郭家對姑姑到底咋樣,李長富前一個問題回答的興致勃勃的,提到郭家就沉默了,“郭家啊,就那樣吧!姑姑那個公婆挺極品的!”
“哼!他們為難你了?我就知道!他們等著,總有一天收拾他們!”李果子一聽就知道李長富肯定在郭家受氣了,氣的使勁捶枕頭。
年初三李梨花回孃家,從白氏那裡聽到搬家這個訊息嚇了一跳,經過白氏解釋,眼圈立馬紅了,孃家對自己是真好,痛痛快快哭了一場之後,立馬應下來幫著給找房子。
年初六李大明上工捎回來一個好訊息,自己託關係在縣城裡找的房子有眉目了,很有幾戶人家想要賣房呢,李山當機立斷,在年初八帶著李家一眾男丁去了趟縣城。
這次連郭家去都沒去,反倒在客棧住了一晚,第二天直接去了縣城裡牙行,那個掮客立馬笑臉相迎,“喲,幾位爺有什麼需要的?”
“是王大哥吧?我是李大明,就是前幾天劉掌櫃介紹我來的!”李大明米店掌櫃姓劉。
“噢,噢,劉掌櫃啊!是李兄弟吧?”那個王姓掮客一拍腦袋,“是過來看房子的吧?來來來,快坐快坐!”
“恩,是看房子的,王大哥不是說有幾家想要賣房子嗎?”李大明笑呵呵的說道。
“嘿嘿,別急啊,我這就給你說道說道,老叔,快來坐!”王掮客笑眯眯地說,“現在有三座宅子,一套在城西一進的院子五間屋,還有一套在城北也是五間屋,離得街市比較近,最後一套就是在延河附近,離得主街就比較遠了,算是縣城的邊緣地帶了!”
李大明看看李山,畢竟他說的算,“爹,您看呢?”
“恩,這個光說也不太清楚,咱們挨著去看看!”李山覺得不看到真屋不放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