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露冷,夜色方才消退,只留朝陽半倚牆。 後院中殘紅紛飛飄落,暗香浮動紅霞昏。
古影突然將公孫煥攬入懷中,用自己的臉頰捱了挨他微紅地額頭;順從的呼吸悠悠噴散在狐狸的胸膛上。 狐狸寬闊的胸膛溫暖而結實,不知為何公孫煥竟有些貪戀這感覺。
你!不料分身又被狐狸握入手中套弄著,掙扎了卻換來隱隱錐心的痛。
“為何是太子,他又為何要拆散我們兄弟,十五年了……十五年!我作上這天玄皇朝的第一鹽商,心裡的苦楚誰又懂了?”下身遂急劇動作著,狐狸輕輕吻了吻懷中的人,柔聲嘆息道。
“嗯。 ”
他似乎仍為清醒。 一聲淺淺地呻吟。
水已經漸涼。 將雜亂的思緒拋了拋,小小嫩嫩的身子。 緩緩地從浴池裡站起,甩甩頭,擦擦水,穿上衣服,出去曬太陽嘍!
情迷之下,公孫煥也聽不清後邊的話,像是被狐狸的溫柔迷惑,身體有些顫抖,只覺得被送上巔峰又被狠狠砸向甚遠,盪滌著變質的情愫在慾望中墮落……
遙望著窗外後院地風景,心絮卻隨意的漂浮著,一遍遍沉淪,不知過了多久,背後還是衝刺著邪惡的慾望,狐狸似喂不飽的尤物,將人撩撥又瘋狂掠奪著暢快。
公孫煥有些後悔了,不該讓古影知道水落的事,更不應該表露太子的身份,亦或者這次與他的私會也是錯誤。
……
“啊!”許久才撲倒在背後,呼吸沉重。 卻不是洩了,舌尖在汗溼的背後劃過,更像是下一輪慾望的邀請;公孫煥想要推搡,狐狸輕輕一提,將他抱了起來翻個身,掀起厚重的帷帳,向寬大地美人榻走去。
“不可以!”靜靜躺在古影懷中,迷離地雙眼充滿不安,焦急道。
狐狸一口含住下面漲紅的玉徑,身體中最敏感地部位被緊緊包含著,呼吸變得急促,紅唇顫動卻輕輕閉上了眼睛,彷彿等待著下一次沉淪……
雙唇和舌尖任在撩撥著瘋狂。
“黃牙子!黃牙子又被——狗咬了!”正要提身進入的狐狸猛然震了一下,原本匍匐著的公孫煥卻急忙掙開,慌亂中拿錯了地上古影的衣裳披著,遂又將手指放在唇邊吮吸。
這是何伯的聲音,亦是從前商定好的訊號。
“他回來了。 ”仔細端詳著如驚弓之鳥的公孫煥,他便明白是公孫玄虛回府了;那麼水落,事態又會如何?
“快走!”喃喃道,幫狐狸穿上了衣裳,自已草草理著凌亂的髮絲。 忽然狐狸緊緊擁住了雙肩,他既沒有反抗,也並未迎合,身體任由狐狸恣意妄為。
前門到後院至少也是半柱香的腳程,送了狐狸至旁門,又被偷香了一口,嗔道:“快走!水落我定有辦法解救。 ”
“還疼嗎?”古影關心的又問一遍。
“不……不……不疼了……”公孫煥開始磕巴。
古影皺皺眉,他笑得分外開心,兩眼就像精美的琉璃星,不停的閃爍著。
夕陽下,兩個跨越性別的戀人手拉著手,在銀色星空編制的夢幻下,幼稚的說著彼此以為的兒語,種植下二十年的糾纏。
“多謝!”古影反手抓住韁繩,翻身蹬上馬背,俯身在公孫煥耳邊低聲道:“影兒這便走了……駕!”
公孫煥僅目送了瞬間,立即回頭不敢多做停留;他漲紅的臉頰若是被父皇看見,不知又要生出什麼事端。
公孫煥遂冷水洗面,急急趕往松鶴堂
途中下意識地整(www。3uww。com)理衣冠,扶正頭頂的榮冠。
公孫煥靜靜站在松鶴堂的門前,望著緊閉的木門,伸手欲拍門環,卻又縮回手。
“父皇!”高聲道。
門竟是虛掩著的,跨進屋內,一股殺意撲面而來,令人躲閃不及。 小廝們全部離去,經過身邊時,何伯與他交換了放心的神色,故硬是掩飾著內心的恐懼,冷聲道:“水落之事,父皇如何處置?”
“逆子!”上等的青花茶盞摔散了瓷片。 回想起這松鶴堂,似乎是瓷器的地域,隔三岔五就要開摔的。
公孫玄虛憤憤道:“居然連九龍衛也敢違逆,將那逆子救下不說,還引來玄月四境的墨黎做替死鬼!”
玄月四境也牽扯進來了?公孫煥有些不安道:“九酒何時請來墨黎,孩兒卻不知曉!此番變故定要從長計議才是。 ”
“哼!你整日與那鹽商廝混,豈會為這些事煩心?幸而我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