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上來看,就比譚曉秀不知道高了幾個檔次,更別提容貌。
可是,讓我驚訝的是那張臉……那張臉與我媽媽的相似度,達到了90分以上!
我的心砰砰直跳,我一瞬間感覺呼吸都彷彿停滯了,我怔怔望著她,目不轉睛望著她,我左看右看,差點兒崩潰,想脫口而出喊一聲媽媽。
但是對方的眼神十分淡然,她即便是看著我,也如同看著陌生人一般,臉上沒有一絲一毫多餘的表情,像一座始終在微笑的雕塑一般,一直保持著很好的儀態和姿勢。
“穆唸白你還有沒有禮貌呢?你怎麼能這樣盯著封夫人看呢?果然是小家小戶出來的女人,就是不懂規矩。”譚曉秀冷冷嘲諷道,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保姆出身。
封夫人……封箏?!
我心裡頓時又“咯噔”了一下,再抬起頭,眼前浮現的,赫然是封箏的臉。
我這才注意到,原來穿著白色旗袍的女人,真的是不久以前我剛剛見過的封箏,竟真的是她。
她坐在那裡,當看到是我的時候,她並沒有驚訝,彷彿早就知道了我的存在一般,只是淡淡看著我,然後當著我的面,親暱地挽著她媽媽的手,在她媽媽耳邊低語了幾句什麼。
我不知道她對她媽媽究竟說了什麼,她媽媽隨即點了點頭,隨後把目光投向了我,在我身上流連了一小會兒之後,隨後淡淡的說:“我們女兒一直在國外,才剛剛回國,我們夫妻兩怎麼寶貝都來不及,本來真的不希望她這麼早嫁人,但是我老公很看重一惟的能力和人品,我們也希望為女兒找到一位靠譜的良婿能夠讓她託付終身。不過,我還是不太明白,一惟和眼前這位小姐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的聲音也和我記憶中母親的聲音一模一樣,沒有半點差別。可是為什麼她看我,卻像是看毫無交集的陌生人一樣?我不明白是為什麼,從前媽媽很愛我,經常心肝寶貝掛在嘴邊,她對我一直很好很溫柔,如果她真的是我的媽媽,我們之間應該會有強烈的母女感應才對啊,為什麼一切會是這樣?“
“一惟和她之間的根本就不算數,這件事之前我們也簡單解釋過了。一惟和她隨時可以解散的,他們之間不存在實質性的婚姻關係,說起來,還是這個女人太賤。要不是當初她故意逃婚,一惟也不會採取這樣的辦法。”鬱國生冷冰冰的說道。
我沒想到,我偶然回一趟家,面臨的竟是這樣的場面。不過眼下他們說什麼我已經通通都來不及想,我看著封箏的媽媽,看著看著就脫口而出:“您在大約一兩個月前有沒有去過海南?”
我突然的問話讓她十分驚訝,而鬱一惟也頓時驚訝,他似乎透過我的問話和我的表情明白了什麼,一瞬間便站了起來。
“我去過,怎麼了?這件事和今天的事情有關係嗎?”她愣了愣,隨後態度溫和的問我,隨後說,“我不太明白你和一惟之間的關係,不過你真的像一惟所說的那樣,你可以隨時搬走、和他不再聯絡嗎?”
她的話讓我的心劇烈抖動了一下,我不由自主望著鬱一惟,喃喃問道:“你真的這樣說?”
我直視著鬱一惟的眼神,我很想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些什麼,可是,我從他的眼神裡什麼都看不到。
他點了點頭,然後說:“我們的關係,到了該了結的時候了。穆唸白,你我都明白我們之間究竟是怎樣的性質。”
“哎,竹籃打水一場空啊。穆唸白,你也有今天呢,當初可是很把自己當做這個家的女主人呢。”鬱菁菁聽鬱一惟這麼說,頓時眉飛色舞起來。
“她也配當女主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麻雀妄想著變成鳳凰,怎麼可能呢?”譚曉秀嗤之以鼻的說道,隨後又笑眯眯對封箏的媽媽說,“封夫人,您放心好了,一惟一直以來都宣稱單身,和這個女人之間的關係隨時可以結束的,他從來沒承認過她,而且我們家也從來沒承認過她的。你們要是實在介意的話,其實一笛也不錯的,和封箏還是同學,年紀也相當,我覺得……”
“不!打死我都不會嫁給鬱一笛!他就是個混蛋!”一直在一旁保持矜持的封箏,這時候慌忙喊道。我從她的喊話中,頓時聽出了端倪。
作者說:
今天晚點還會有更新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