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打算怎麼對付我?”絲帶女子想了想說:“先帶你回去吧。”她說著一躍而起,吹了聲口哨,那匹野馬聞聲跑了過來,絲帶女子抱起我將我放在馬背上,自己也騰身上馬,駕地一聲朝叢林外奔去。
我的體重起碼也有一百五六,絲帶女子竟然能輕易地將我抱起,可見這絲帶女子雖為女流之輩,可力大驚人。
絲帶女子策馬狂奔,一直來到一排土屋前,見四周無人,她策馬飛快地跳進一間土屋裡,在前院將我抱下馬來,將我傍在她身上拖住我一隻胳膊來到一間土屋裡,這間土屋寬敞明亮,裡面並無過多擺設,當中放著一張大床,別無他物。絲帶女子將我放在大床上對我說:“這是我的家,你不要叫也不要鬧,這樣你才會活得久一點,若讓人知道你在我這兒,定會將你抓到首領那兒去,到時她們都會來享受你,只怕你支援不了一個月就會精盡人亡!”
我聽得一愣一愣地,故意有氣無力地說:“你放心,我不會叫,也沒力氣叫,我想先睡個覺。”
絲帶女子很滿意,這時,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只見一個五六歲的小孩走了進來,睜大眼睛好奇地看著我,絲帶女子對小女孩說:“看著他。”然後徑直朝外走去。
來到前院,絲帶女子翻身上馬,策馬一直前奔,沒多久便來到了一排大土屋前,這土屋在前面的空地上一字排開,雖然只有一層,可都又寬又大,高度也不低於兩丈,線帶女子在當中最大一間土屋跳下馬來,拍了拍馬頭,這匹野馬便自個兒朝土屋側面的草坪奔去。
絲帶女子大步朝土屋裡踏了進去,只見數名女子坐在一間大土屋裡,一聽得絲帶女子進來,齊唰唰朝她望來,最前面的一張虎皮木椅上坐著一名女子,她身穿虎皮短衣,下穿虎皮短裙,身子修長,長髮如瀑,鵝蛋形臉,杏目劍眉,高高在上,不怒自威,活脫脫一個至尊無比的女皇模樣。她便是這座女人島的女首領。
見得絲帶女子走了進來,女首領問:“抓住那男人了嗎?”絲帶女子沮喪地說:“沒有,我進了那片鬼樹林,我不敢再進去。”
女首領說:“你不進去是對的,以後誰也不許進去!這一次你擅闖鬼樹林,我不予追究,若有下次,絕不輕饒!”
“是。”絲帶女子低聲應道。
女首領又問:“我們島上現在還有多少男人?”其中一女子說:“還有六個。”女首領說:“你們誰還沒享用的儘快去享用,一旦享用完,馬上將他們變成豬,不宜久留。”
“是!”那些女子齊朝土屋外走去,絲帶女子卻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女首領看了她一眼,冷冷地問:“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男人?竟然令海鷗為他心醉神迷。”絲帶女子說:“他比以往來到我們這島上的任何一個男人都要偉岸優秀,而且他功夫很好,我們若想他臣服,恐怕沒那麼容易。”
“哦?”女首領輕輕地笑了笑,說:“任何一個來我們這座島上的男人,最終都逃不脫變成豬的命運,如非他躲在鬼樹林裡永遠不出來。”
絲帶女子問:“海鷗呢?”女首領說:“她這次太大膽了,我已將她關了起來。”絲帶女子哦了一聲,輕聲說:“我去看看她。”
走出土屋後,絲帶女子朝左走,一直來到最左邊的一間土屋前,透過又寬又長的窗戶,只見海鷗垂頭喪氣地坐在土屋的地上,黯然神傷。她一看見絲帶女子走了過來,從地上一躍而起,跳到窗前問:“那個男人呢?你找到他沒有?”
絲帶女子冷冷地說:“沒有。”海鷗哦了一聲,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半晌,她抬起頭望著絲帶女子說:“你放我出去,我要去找他。”絲帶女子說:“你找不到他的了,他已經乘船離開。”
“什麼?”海鷗吃了一驚,忙問:“他怎麼離開了?他真的離開了麼?”
絲帶女子說:“一艘大船從附近駛過,他抱著一根木頭遊向那艘大船,上了船,以後再也不會回來了。”
海鷗啊地一聲,頹然地坐在地上,喃喃地說:“他走了,他走了……”
絲帶女子說:“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你要知道你是一個女人,絕不能為了一個男人而迷失了自己!男人只是我們用來享樂的工具……”
“不,你不懂!”海鷗歇斯底里地叫道:“你根本就不懂!”
絲帶女子沉重地嘆了一聲,轉頭朝她的土屋走去。沒多久,絲帶女子已回到她的土屋裡,來到我所在的房間,見我還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絲帶女子看著我良久,我這俊逸的面孔,強壯的身骨令她砰然心動。絲帶女子從衣袋裡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