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的外門弟子,別自大到認為自己已是仙符師!”
說到這裡,張顯之想到紀寧的要求,又加了一句:“還有,作為擾亂仙符峰秩序的懲罰,你之前講述多久,就要跪在此地多久!”
慕容纖纖望著眼前這倨傲中帶著輕蔑的中年男子,皺起眉頭。
“你是內門弟子,我只是一個外門弟子,這算不算是欺負人?先不說我是不是擾亂了此地的秩序,你憑什麼代表刑堂懲罰門中弟子?難道仙符峰一脈現在已經可以取代刑堂了?”
“你……”張顯之這回知道自己有些託大了,一不小心被對方抓住話語中的毛病了。
“廢物!”天空中,那位坐在船艙中的老道人搖搖頭,很有幾分氣惱的樣子。
“當然,我知道張師叔可能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教育教育後輩。”慕容纖纖突然語氣一變,竟然給對方下了個臺階,這讓周圍那些弟子都大為驚訝,不知道她為什麼又繞回來給自己填堵。
“你知道就好!”
張顯之鬆了口氣,不再糾結剛才的事情,語氣中不由得就緩和了幾分:“如果你答上來,那就可以繼續在些授課,如果答不上來,就像眾弟子承認錯誤,回去閉門思過。”
這一次,他不提下跪的事情了。倒不是他感謝慕容纖纖給自己臺階,而是擔心對方再拿這個做文章。
慕容纖纖聽罷,臉上露出一種泫然欲泣的模樣,連周圍一些弟子都覺得張顯之做得有些過了,紛紛出言相勸,但被張顯之隨後冷冷掃了一眼,一個個又只能是噤口不言。
“張師叔,我好心為同門答疑,可你作為宗門長輩,不但不鼓勵我,反而用身份來壓制、羞辱於我,這課我是講不下去了,但如果你要我回答問題,那也成。不過為了公平起見,咱們不妨將這當作一場賭頭,我若輸了,這戒指裡的仙髓就歸你所有,如果你也能夠拿出相同的賭注,我就認了!否則,我大不了現在就走。”
說完,慕容纖纖就將一隻空間戒指取出,擲在了臺上。
張顯之皺起眉頭,他這一次來,身為仙符師,又是大羅金仙,的確是以大欺小,四周人不少,他也要考慮影響,且若對方不認錯,也就不算完成了紀寧的要求,沉吟片刻之後,他看了一眼慕容纖纖,張顯之冷笑,他還真不信自己連一個只修煉了幾百年的後輩都難不倒——如果他知道慕容纖纖剛剛上繳了1ooo張五品仙符,保證不會跑這來得瑟,只是他派出去打探訊息的執役弟子並沒有緊盯著慕容纖纖,並不知道她在仙符峰上都做了什麼。
想到這裡,張顯之也拿出了一隻儲物戒指跟慕容纖纖的扔在了起,他沒有說話,但眼中已有了寒芒。
慕容纖纖深吸口氣,舔了舔嘴唇,臉上露出靦腆的笑容,似有些不好意思。
“多謝張師叔,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