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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隨著呼吸不斷起伏著。

西邊的雲彩已經被燒成緋紅色,夕陽無限好,久久望著這片草地。不遠處,還是那間冰激凌小屋屋角,一名女生悄然望著這裡發生的一切。她上身一身白色襯衣,下身已然是那間工作時穿的黑色褲子。腦後紮起的馬尾隨風而動,發尖輕輕掃在她的臉龐。她正是新秀朝思暮想的阿水。

那麼,站在草地上,神情激動的那個身著雪白的女子又是誰?

阿水下班回家,心裡十分想念新秀。她想到新秀在自己家門外凍了一夜,說不定病了,所以十分擔心。但是又想到那天在自己去買冰激凌的時候,揹著自己抱別的女孩,便氣不打一處來。但是想到這些日子他的關懷,又開始心軟了。於是她想:“只要他承認自己錯誤,坦白從寬。我會原諒他的。”

想著想著便走到了昨天分手的這片草地。心想:“反正現在時間還早,回家也沒事。”於是想去草地上坐一會兒,看會兒日落,聽會兒火車。草地上鮮花依舊,野草依舊,隆隆的火車依舊。只是他已經不在。

正當她要踏上去的時候,她突然看到一個白衣勝雪的女生從那片草地上站起來,愁容不展。

阿水一眼認出,她便是昨天那個女孩子。於是便偷偷跑回冰激凌小屋,躲在小屋牆角,偷偷窺著這裡的動靜。因為她想看一看這個女孩在幹什麼,到底是不是跟新秀有關係。

沒過多久,一個全身黑色制服的人,頭戴黑色頭盔出現在她眼前。緊跟著是另一個騎著藍色摩托車的人。她頓了一下,然後望著後邊那人想:“這輛摩托車好眼熟。”

就在她認出那就是新秀的時候,前面黑色野馬已經飛快加了速。然而新秀則站了起來,放開車把手仰天長嘯。。。

藍色野狼躍下公路,最後在那片草地上滑了很長時間。阿水見到這種情景大叫一聲,正要跑去看新秀傷勢。但是她看到那白衣女生擔心的神色,竟然忍著傷痛,繼續躲在小屋牆角,默默望著這裡的一切。

新秀躺在草地上,一動不動。胸口隨著呼吸不斷起伏著。那一身雪白的女生看看寒風,向前走了兩步。寒風心動一下,正要鬆開賽車迎上去。

但是那女生突然停住腳步,看了一眼躺在遠處草地上的新秀,於是轉過身去,抽泣著跑向新秀,俯身問道:“你。。。還好嗎?”

新秀聽到這聲音並不是阿水,於是精神一振。睜開眼睛:“立弦?”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於是一隻胳膊撐著疲憊的身體坐起來,另一隻手擦擦眼睛,痴痴望著立弦。

立弦見到新秀並無大礙,於是撲到他的懷裡大哭。許久之後新秀反應過來,於是仰天哈哈大笑。他的笑聲爽朗天真,儼然是發自內心開心。

血紅色的殘陽照耀著這片碧綠草地,火車隆隆而過,驚起無數飛鳥向著天邊飛去。寒風轉過身去,嘆了口氣。他眼神木訥的望著遠處冰激凌小屋邊上,一名少女正痴痴的望著這裡。眼神依舊木訥無神。

一陣摩托車引擎發動聲之後,黑色賽車載著寒風消失在寬闊而寧靜的公路上。新秀欲推開懷中的立弦,向寒風解釋,自己只待立弦是妹妹看待,絕無半點男女之情。但是寒風神速消失,只能讓他嘆了口氣。

立弦撲到自己懷中之後一直在哭,一直在哭。新秀更不知道自己該怎樣開口安慰。接下來拒絕她的話更是不願再說出口。他沒有看到,就在那個小屋旁邊,另一個女孩子,痛如刀割。回過頭,跑了出去。淚水隨著鬢邊燙過,不知道多久才能修好愛情傷痛氾濫後眼淚的決堤。

“也許,這就是事實吧。不可否認。老天啊!為什麼在我最快樂的時候要狠狠捅我一刀?”

夕陽淹沒在西山之巔,誰也不知道,天邊的雲聚雲散,明天會不會重複今天的好天氣。

新秀回到家裡,拿了件長衫,便匆匆逃離。母親問他為什麼不在家裡睡。他踏上摩托車之後才向母親說道:“我上夜班。”

藍色野狼很快越出家門,向著城區飛奔。路上他看到兩名交警爭吵的很兇,一名胖交警從車裡鑽出來道:“你可真能撒謊。看我怎麼告訴上級。”

另一名瘦一點的交警推著自己的摩托車道:“你好像就轉說大實話似的。把我車子好乾了油,不幫忙,還要告狀。”

“自己往回推吧。我可不會管你的。誰讓你很牛B。”說著那名胖交警坐進警車裡,開啟馬達,正要離去。

只聽車子孳孳咔咔,卻打不著。

那名瘦交警停下摩托車,笑道:“哈哈!沒油了吧。往回推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