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空子又道:“依照著四界湖的規矩。倘若兩個修士之間若是有私怨的話,不準私下了結,不過卻能在宜解臺上一決生死,了斷因果,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實文瀚此時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眸子之中更是閃爍著怒火。
“那就好清空子得意一笑。伸出手來點指著陳長生道:“陳長生,你這個鄉巴佬給我聽著,我有空子邀你到宜解臺上了結往日恩怨,你可敢答應嗎?”
“陳道友,別”竇文瀚扭過頭來看著陳長生搖了搖頭,低聲道:“別上他的當,這是他們四宗二十八派用來排除異己的一貫伎倆,但凡不肯歸順他們的,他們都會使出這樣的法子,將新來的修士打殺,這些年中因此而喪命的修士不知丹幾。你可千萬不要上當呀。”
“不答應就沒事了嗎?陳長生面色平靜地問道。
竇文瀚嘴巴一動,剛要說話時,清空子的聲音卻是又響了起來:,“怎麼?寰道人,你又在勸別人跟你一樣悶聲不響的當縮頭烏龜嗎?也罷,陳長生,你要是怕死,不妨拒絕,我是不會笑話你的,哈哈”。
嘴裡說是不笑話,不過笑聲卻是越發的猖狂和放肆起來。 “陳道友,別聽他的,別受他的激,快意恩仇固然是痛快,可是飛昇成仙才是咱們的追求呀,若是一時不慎著了他們的道,多年的苦修付與流水,那就什麼都沒了!竇文瀚苦頭婆心的勸道。
“飛昇成仙固然是好,可要是因此而忍氣吞聲,那這個仙不當也罷陳長生聲音平靜,卻一字一字斬釘截鐵的道:“我從修道以來就從不曾受過膀攢氣,過去不會,現下不會,日後也不會,他要戰。那我就奉陪到底,誰怕誰?”
說完,陳長生邁步繞過竇文瀚,著著對面正狂笑不已的清空子道:“笑夠了沒?”
“呃。
”清空子被他一問,笑聲戛然而止。
陳長生雙眸看著他,如同是在看死人一樣,慢條斯理地道:“若是沒笑夠的話,你可以再多笑一會兒,要不然待會在黃泉路上怕是你只剩下哭了
“你,”
“你什麼你?”陳長生呵斥一聲道:“你不是想死吧,那我就遂了你的願,若是不想笑了,就頭前帶路吧,宜解臺,呵呵,冤家宜解不宜結,當真是好兆頭呀
“陳道友,你這又是何必呢寰文瀚滿臉惋惜地嘆道。
“道友,我本是個世俗中的農夫,我老爹生前曾跟我們兄弟說過,人這一輩子活著所圖的不外乎兩件事,一個是吃飯,另一個就是臉面。”
“吃飯是為了活著,而活著就是為了臉上有光彩,俗話說的好,不蒸慢頭爭口氣,若是喪了這口氣,那活著和死了也就沒什麼分別了。”
“我固然能拒絕和他一戰,但那樣我會覺得憋屈,跟你不大一樣,我修道不只是想要成仙,更是想要痛痛快快,光光彩彩的活著
“誰想打我的臉,我就要誰的命說到這,陳長生看向對面的清空子,冷聲道:“傻站著幹什麼,還不趕緊著帶路吧。”
陳長生手下門人將近十萬,生死予奪一言而決,時候長了,這言談舉止間自是威嚴甚重,此刻呵斥清空子到如同是在斥手下的奴才一般,頤指氣使到 辦讓早經也是貴為派掌門的清空午憋悶的差點葉血,們膽月,**裸的打臉。
“陳長生,你
“你什麼你,怕死了,不想打了?”陳長生根本就不容他說話,見他張嘴搶先就一句話給他堵了回去,吐字如雷地道:“晚了,今天不殺了你這廝,怕是我也睡不踏實
“師弟,走吧。何必與他逞口舌之利,宜解臺上見吧清空子一旁的那個女子見清空子被噎的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來,冷冷的看著陳長生一眼,而後勸了一句。
“嗯清空子也知道鬥嘴不是陳長生的對手,點了點頭,瞪著陳長生道:“咱們宜解臺上見吧說完,卻頭也不回的飛走了。
陳長生見他離開,看著竇文瀚道:“道友可願送我去宜解臺上轉轉。”
“唉,何必呢寰文瀚輕嘆了一聲,喚出自己的法寶,朝前飛去。
陳長生也腳踏浮雲緊隨其後,問道:“道友,莫非這四界湖中也和外面一樣,也以四宗二十八派為尊不成?。
“那倒不是。”寰文瀚搖了搖頭,有些無精打采地道:“來四界湖的路最初乃是被蜀山,方寸山和慈恩寺發現而後開闢出來的,再加上這三派中人才濟濟,底蘊雄厚,來到此間的弟子自然最多。”
“而後也算輪得上四宗二十八派,你們五行宗也有些人,除此之外,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