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生微皺眉頭,禁不住扭過臉來瞥了身旁的文楚楚一眼。
“仙長,奴婢並非是有意隱瞞;實在是真的不知道他們三人的下落。仙長若是不信,奴婢願意對天發誓。”文楚楚大駭,連忙辯解。
這山坳之中迷霧雖重。可是那三人的身形高大,又是滿身戾氣,就連迷霧都包裹不住,她自是能夠看的見。
雖說何東山三人不知道被黑巫使了個什麼法子,被束縛在這旗子上成了這面目猙獰的魔神,可是模樣跟先前倒還有個五六分相似處。
文楚楚在他們身邊侍候了多時。又豈會看不出來,更何況有聽到有人喝出了他們的名字,此時見陳長生看向自己,又怎敢說不認得。
“也用不著發誓,我信你。”陳長生見她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也不相信她是刻意欺瞞。想來當日文楚楚和她們分散後,她的運氣好些。成了白巫的階下囚,而何東山三人則倒黴了些,反到是被黑巫給抓了去。
隨後黑巫見他們道行不淺,竟是金丹期的修士,便取了他們的金丹。抽取了他們的命魂,熔鍊到這陣旗之中當了個魔神,到也糾情合理。
陳長生雖是粗略猜測,其實跟真相相差無幾,所不同的是何東山等人被擒住後本想暫時投靠黑巫,又在得知巫心悅的身份後想著以此為籌碼。謊稱知道巫心悅的去向,希望誆騙黑巫隨自己去找尋巫心悅和陳長生。趁機逃脫。
只是黑巫卻並不買他們的帳。他們越是巧言善辯就越是惹黑巫叭川。當下生生的就被抽取了生瑰,束縛在了紋陣旗點內削毛傑”六
“塔拉努胡!”
此時那些掌旗的黑巫也瞅見了高大魁偉的大勢至菩薩化身,為首一個老頭手揮木技,高聲吶喊,聲音高亢,中氣十足,竟真不像是今年老之人喊出來的。
“喃了個味的,嘰裡咕嚕的也不知道在聒噪些什麼。”陳長生皺眉喝罵一聲。
“他在說,圍殺了他。”此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陳長生不用回頭也已經聽出來乃是巫心悅說的。
“道兄,沒想到你倒是好悠閒。居然老大遠的跟了過來。”陳長生瞥了巫心悅一眼,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