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緊張微張的唇瓣,然後低啞魅惑地輕聲道:“誘人的唇彩……”犀利的眸光裡似乎漸漸升起了一股灼熱的東西。
媯嫿已經看出不對勁了。不顧一切地掙脫他便要逃出去,卻被更快地一雙手抱住身子拉回去。媯嫿“啊……唔……”地一聲果然被他的吻吞沒。
媯嫿感覺到自己又被他甩到假山上,這回後背被磕得更疼,尖銳的讓她掉眼淚。但她叫不出聲來,滄漓汐死死抱著她,捧著她的頭狂吻。媯嫿感覺到自己被侵犯了,身子劇烈地顫抖,之前穆帝對她的那一幕讓她驚懼猶存,她劇烈地反抗著,但男人的手比她更堅硬,力氣更大。
媯嫿感覺道滄漓汐不規矩的手正剝著她的衣服,略帶剝繭的手沿途撫摸著,唇被吻得很用力,感覺有些腫脹,舌尖嬉戲挑逗,她無以反抗,無以反抗,只能閉眼一直掉眼淚。
滄漓汐忽然捧起她的頭強制她仰起,然後沿著她的下巴一路吻到她的脖子,鎖骨,每到一處都很用力,啃咬,盤吸。似要留下他的烙印。媯嫿想大叫,但是又不敢叫,只能隱忍著,排斥著,眼淚洶湧。
最終滄漓汐終於放開了她,喘息著,灼灼地盯著她,媯嫿淚流滿面地看著他。滄漓汐俯首,舔了一下她的眼淚,邪邪地笑道:“哼,本王說過,你是屬於我的,無論怎麼逃也逃不掉。可是,你偏偏不聽話要投到起我父皇的懷抱,那麼,本王只好讓你身敗名裂,等到你被天下唾棄的那天,你就會乖乖到我身邊來了。”
媯嫿一邊哭著一邊顫抖地看著他,眼神似乎在控訴,但也只是無力地氣場。她很悲憤,又很恐懼。滄漓汐輕輕擦著她的眼淚道:“乖,不哭,本王只小小地懲罰了你一下,怎麼就哭成這樣了呢?”他含笑著低頭稍稍整理她凌亂的金襟大紅宮裝,但卻不怎麼認真,仍是把領口扯得老大,欣賞著她玉勁鎖骨周圍,雪白肌膚上印下的星星點點,滿意地笑道:“嘖嘖,白雪印紅梅,真是好看呢。”
媯嫿已經不反抗,反抗也無用了,只是很傷心地哭著看著他。滄漓汐忽然又捧著她的臉吻了一下道:“你就乖乖地等著吧,那一天會很快就會到來了。”說完邪媚一笑,便從假山洞裡走出去。
媯嫿剛絕望地哭出聲來,緩緩蹲到地上,正捂著嘴哭泣。卻忽然聽到有人輕輕地問道:“媯嫿?”那聲音很輕,似乎有些不確定,而且還有些熟悉。
媯嫿抬起頭來看,見是齊王,驚愣了一下,內心一痛,便難堪地抱著自己的身子背過去,哭得更厲害了。她嗚咽著道:“齊王殿下,別過來,別過來……求你……”
齊王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緩緩走近她,轉到她面前蹲下,扶著她的肩膀,眸光閃爍氣憤地道:“你……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子,到底怎麼了,誰欺負你?”
媯嫿難堪地抱著自己,低著頭哭泣,卻是不說話。
“你說話啊!”齊王有些瘋狂地道,手一直在微微顫抖。
媯嫿卻一直在哭,搖搖頭,卻是說不出話。
齊王難受,忽然輕輕抱住她,喃喃道:“媯嫿……媯嫿……”
媯嫿任由他抱著,哭得更厲害。
這時,遠處卻忽然想起了冷肅的聲音:“誰在那兒?”兩人鬆開,回頭看去,卻見幾個禁衛軍,似是巡邏經過。齊王一回身便暴露了出媯嫿不堪的樣子,微腫的唇瓣,衣襟凌亂,特別是頸間的吻痕,分明看得很清楚。
那幾個禁衛軍頓時呆住了,手中的劍差點掉到地上。不知是為了這場景,還是為了美色。
齊王忽然出離地憤怒道:“轉過去!”那幾個禁衛軍立刻惶恐地轉過去,然而,不遠處,卻又想起一個聲音:“難道朕也要轉過去嗎?”
齊王和媯嫿都驚愣住了,呆呆地看著穆帝負手從明德殿裡走出來,那龍睛裡是憤怒得能燒燬一切的大火,還有,深深地失望。
媯嫿腦海忽然劃過滄漓汐邪惡的笑音:“本王說過,你是屬於我的,怎麼也逃不掉。可是,你偏偏不聽話,要投到我父皇的懷抱,那麼,本王只好讓你身敗名裂……”
身敗名列……身敗名列……原來如此……
媯嫿和齊王跪在殿中聽穆帝的指責大罵,跪了一個上午,齊王還被打了一巴掌。但他一直脈脈地隱忍著,一聲也不辯解。
媯嫿不明白他的想法,她也不辯解,因為她知道穆帝這樣子定是早已被一些人挑撥過了的,楚王做事絕對不會無備而來,他一定會早早就安排好了的,就等他們落套。
只是這一件事之後,不知道還有多少套子等著她跳進去。
穆帝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