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我真不是故意的……”許靜一見到範飛重新睜眼,一時間又羞又喜,於是手足無措地道著歉。
“右手……痛……包紮……”範飛微微地苦笑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輕聲說道。
範飛忽然驚喜地發現,剛才他連話都說不出來,而現在,經過許靜的人工呼吸和他自己的催眠之後,他已經勉強地能開口說話了。
許靜聽清楚了這五個字,這才發現自己抱著範飛時,竟把他右臂的兩個傷口也抱住了,難怪他會叫痛。
許靜臉上一紅,趕緊把範飛平放在地上,然後撿起地上一把滿是血跡的匕首,毫不猶豫地將自己那件白色的寬領恤下襬給割了一長條下來,之後便把範飛的右手平放在自己的腿上,幫他包紮了一處傷口。
範飛欣慰地微微點了點頭,表示嘉許。
緊接著,許靜又準備從自己的衣服上割布條,範飛趕緊努了努下巴,說道:“割他們的……”
許靜轉頭看了看倒在血泊裡昏迷著的羅成中和另兩個人,皺了皺眉,表示自己對他們很噁心,然後“刷”的一聲,又從自己身上割了一根布條下來,給範飛包紮了另一處槍傷。
等許靜割了第三根布條下來時,她那件恤已經縮短了近一半,不但露出了小蠻腰,而且連粉紅色的胸罩都已經隱隱顯露出來。
“你報警了嗎?”範飛苦笑一聲,移開了目光,一邊接受包紮,一邊輕聲問道。
看到那件大胸罩,他很想吞口唾沫,可是卻連這點力氣都沒有了。
他還想著,折騰了這麼久,警車和救護車也該到了,怎麼還沒聽到警笛呢?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