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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是從沒見過,也難怪她驚詫。

“啊米豆腐,女施主,你沒聽說過‘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嗎?”饞公看了列車員一眼,笑道。

列車員是個二十出頭的姑娘,長得也頗清秀,她聞言抿嘴一笑,表示理解,隨後便開啟票夾,清脆地說道:“幾位,請把車票拿出來換臥鋪牌子。”

“我們三個人,四張票,這個房我們包了,不要另外安排人了。”饞公拿了四張軟臥票出來,遞給列車員。

這是範飛的提議,這一回出來得倉促,他們在路上還要商量一些事情,自然不方便讓人聽到,所以多掏了幾百塊,買了一整個包廂的票。

“這個……對不起,先生,為了提高車上座位的使用率,我們鐵路有規定,開車後半小時沒人使用的鋪位,我們有權再賣掉,你們這樣做不合適,哪怕你多買了一張票也不行……”女列車員有些為難地說道。

“只要你不說,就沒人知道這個鋪沒睡人,幫個忙吧。”冰非墨忽然開口說道。

冰非墨的臉上略顯憔悴,眼神卻溫柔如水,一眨不眨地盯著列車員的眼睛。

女列車員看了冰非墨一眼,便被她的眼神給吸引住了,卻半晌沒有吭聲。

“幫個忙,不要說出去,好嗎?”冰非墨臉色微微一變,又迅速地換上了一副甜美的笑臉,再次柔聲說道。

範飛的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看著列車員,他的臉上有些期待,還有些擔心,表情很古怪。

列車員猶豫了好一陣,還是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不行,車長會來清鋪的,我瞞不住。”

列車員的搖頭動作頗有些艱難的意味,似乎她的腦海裡正有什麼相反的念頭在使勁地掙扎著,但她畢竟還是搖了搖頭。

而她這麼一搖頭間,冰非墨的臉色就再次變了,笑容忽然間無影無蹤。

範飛的臉色也變了表情十分失望。

只有饞公若無其事地將啃完雞腿的油手在桌布上擦了擦,然後站起身來,從口袋裡掏出兩張百元大鈔,塞到了列車員手裡,擠眼弄眉地低聲笑道:“美女,幫個忙……”

列車員聽了這和尚的一聲“美女”,又聞到這和尚身上強烈的男人味道,也不知怎麼地就酥了半邊身子,嫣然一笑間,便鬼使神差地收下了那兩百元,依依不捨地退出了包廂。

“關門!”範飛神情鄭重地說道。

饞公探頭出去看了看外面的動靜,然後關上包廂的房門,反鎖上,臉上的笑容也忽然間消失了。

“還是不行……”冰非墨沮喪地搖了搖頭,那張平日裡美麗、冷靜得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臉龐,此刻竟也掠過了一些悲傷和慌亂。

“別緊張,剛才一共試驗了三次,在車站外的小店裡買菸時是一次,進站驗票時是一次,剛才又是一次,至少買菸時還是成功了。”範飛安慰道。

冰非墨搖了搖頭,沮喪地說道:“成功率太低了,而且效果也不好,比以前差很遠……這一次,我恐怕真幫不上你的忙了,反而會成為你們的累贅,我還是回學校吧。”

“冰非墨,你別急,你的能力不會無緣無故地失去的。我看肯定是因為你上次受了傷、吐了血的原因。重病初愈之後,能力總有一個逐步恢復的過程,這也是正常的……”範飛趕緊再次安慰道,“這一路上,你多試驗幾次,總會好的。”

冰非墨搖頭不語,呆呆地看著窗外黑暗的天空。

範飛也暗自在心中嘆了口氣,一時間頗有些遺憾和難受。

這一次範飛從老家回來後,見過饞公,便去醫院裡看望了顧天翔和冰非墨。顧天翔據說是肋骨和內臟都有些問題,轉到了明珠市人民醫院去了,範飛沒能見到他。冰非墨則恢復得很快,醫生沒查出她的內臟有什麼大問題,也不明白她在樓梯上吐血和癱軟的真正原因,便判斷她是體質虛弱的原因,於是開了一堆補藥給她吃。冰非墨吃了些補藥,又調養了兩天,也就基本可以出院了。

範飛私下裡感謝了冰非墨一番,冰非墨也感謝了範飛那天的及時解圍和幫她報仇雪恨。兩人經過凱迪事件之後,都是互存感激之心,於是一笑泯恩仇,關係不僅恢復正常,還迅速升溫,幾乎到了紅顏知已的地步。

關係融洽後,範飛就試探性地邀請冰非墨陪自己去一趟湖北,說想讓她幫忙辦一件有些棘手的事情。

範飛還開誠佈公地說了賀青梅不讓自己休學的事情,提出讓冰非墨裝病,說要去省城治療,自己也就可以找個藉口向賀老師請假,說要護送冰非墨去省城治病,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