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得硬著頭皮往裡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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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毒招
摩托車向右一拐,從公路上奔進了一條岔路,呂恆也拼命地踩著腳踏車上的腳踏板追了上去。
“他們進羅家了,馬上要收網了!別追了,呂哥!”
範飛一直在閉著眼睛聽著附近的動靜,此刻忽然睜開了眼睛,驚道。
羅家是武昭縣的三大家族之一,而且建國後隱隱有在三大家族中為首的意味,特別是近年來在羅四方的遠交近攻之下,更是把勢力爭霸玩得風生水起。而羅家便在武昭縣的東部郊區,一條公路把綿延數里的羅家切成兩半,而公路上也有不少小路通往羅家,可謂四通八達。
摩托車往東郊跑的時候,範飛就一直有點心虛,畢竟他和羅家是結下了仇怨的,而此刻摩托車奔進羅家,更讓他覺得不妙。
更讓他覺得不妙的是,他剛才聽到前面摩托車後座上的青年打了個電話,只說了四個字——他追來了!
他?
範飛不知道這個“他”字是指自己還是呂恆,但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局!騎摩托的人一直在跟蹤自己和呂恆,並故意在呂恆面前搶包,就是引呂恆來追。只是現在不知他們到底是要對付呂恆,還是對付自己,所以他必須勸阻一下呂恆。
“羅家又怎麼樣?別人怕他們,我從來不怕!”呂恆一邊喘著粗氣猛追,一邊冷笑道,“我是警察,他們是犯罪分子,我還有槍,怕他個鳥?”
範飛長嘆一聲,知道勸也沒用,而且呂恆也說得不是完全沒道理,只得靜觀其變。
羅家村的地方很開闊,巷子也很多,摩托車在羅家村裡穿行了一陣,便停在了一個祠堂前。兩人下了車,把車停好後,便一前一後地往南邊一棟平房跑去。
“站住,別跑!我是警察!”見到他們舍下摩托車,呂恆頓時大喜,一邊大吼,一邊踏著腳踏車一陣猛追,轉眼間便追到了他們身前,把車子打橫,攔住了他們。
那兩個男子卻絲毫沒有停步的意思,繞過車子便直奔拐角處而去。
呂恆心中一急,趕緊跳下車來,然後飛起一腳,踢在了拎著坤包逃跑的那個男子後背,當場把他踢得向前跌了出去,又撞中了前面的另一個人。
呂恆這一腳很有效,讓兩個男子都滾到了地上,哼哼唧唧了半晌。
這一招倒是十分漂亮,只是苦了範飛,他動作稍慢了點,被手銬銬著的右手大拇指便被勒得生痛,趕緊反握住了呂恆的左手,以免再被這種劇烈動作拉傷手指。
“別裝死了,站起來!”呂恆有些得意地走到那兩個男子面前,踢了踢那個開摩托的男子。
那男子慢慢地坐起身來,並把頭盔也摘了下來。
祠堂前面有兩盞比較明亮的路燈,範飛藉著燈光,一眼便看清了這人的相貌。這是一個比較瘦的青年,頭髮染黃了,五官比較清秀,但左眉毛末梢處缺了小半邊,那裡還豎躺著一處刀疤,讓這副清秀的面孔略顯得有些妖異。
“姓呂的,你什麼意思?警察就了不起啊,就可以隨便打人?”這青年齜牙咧嘴地反手按揉著後背,然後怒吼道,“來人啊,救命啊,警察打人了!”
“笛子,怎麼是你?”呂恆看清楚那人的臉後,明顯地愣了愣,略有些驚訝地問道。
“你們認識?”範飛見呂恆沉不住氣,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又見眼前這青年的臉孔果然是下午在小樹林外遇到的那個騎摩托車的人,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
“這傢伙叫狄姜,外號笛子,是青龍堂的一個混混,以前被我收拾過!”呂恆隨口答了一句,然後掏出手槍對準狄姜,冷笑道,“行啊,笛子你越來越有出息了,原來搞發明,後來玩碰瓷,現在倒好,玩起搶劫來了!上一次算你溜得快,這一回我看你往哪跑?”
“誰說我搶劫了?”狄姜臉色一變,有些妖孽地挑了挑左眉,喝道,“你是當警察的,說話要有憑有據!”
“證據?”呂恆冷笑道,“證據不是在你同夥手裡拎著嗎?”
“你說這個?這是我婦孃的,警官……你弄錯了吧?”這時,另一個戴著頭盔的青年才有些艱難地取下了頭盔,卻仍然躺在地上不肯起來,只抹了把臉,有氣無力地呻吟著,看樣子被呂恆這一下撞得不輕。
這是個二十六、七歲的青年,臉上滿是鮮血,看起來比較恐怖。而那個坤包,依然被他緊緊地抓在手中。
範飛眼尖,一眼就看到他摘下頭盔時臉上並沒有血,但他把頭盔往頭頂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