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也是因為白桿兵所處的地理位置決定的,可是在平原上作戰,白桿兵沒有絲毫的優勢,特別是面對後金韃子恢宏的騎兵,更是處於絕對的劣勢。
鄭勳睿與秦良玉的關係很好,他們之間曾經的配合也非常不錯,更不用說秦良玉的兒子馬祥麟已經是鄭家軍之中的參將了。
聽完鄭勳睿的話語,馬祥麟的臉色都白了,身體也微微的顫抖,他是最為熟悉白桿兵的戰鬥力的,白桿兵以步卒為主,騎兵很少,面對後金韃子的騎兵,只有被動挨打的份。
“馬祥麟,說說你的想法。”
“大人,白桿兵不是後金韃子的對手,母親不能夠去增援延慶州城,最好的辦法,是直接進入到保定府,與鄭家軍聯合。”
馬祥麟強作鎮定,其回答還是不錯的,這也的確是最好的安排。
不過這樣的說法是不是有作用,秦良玉接到的是皇上的聖旨,不出意外肯定會按照聖旨的要求做時期,而且依照秦良玉的性格,肯定是率領大軍與多爾袞展開廝殺的,這樣就難以避免悲劇的發生,就算是馬祥麟敢去勸說,也不一定能夠阻止秦良玉,除非是鄭勳睿親自出面,但這是不可能的。
秦良玉率領把白桿兵進攻多爾袞,還會引發一個問題,那就是引發多爾袞的警覺,一旦廝殺之後,多爾袞肯定會派遣斥候四處偵查,看看是不是還有其他大明朝廷援軍的到來,如此情況之下,鄭家軍就不可能在打敗杜度之後,對多爾袞展開奇襲了。
這可謂是牽一髮動全身。
馬祥麟大概也是明白其中的道理,說完之後,還是抑制不住身體的顫抖,白桿兵一旦按照皇上的聖旨展開進攻,秦良玉的性命很有可能出現危險,依照多爾袞的性格,是絕不會放過秦良玉的。
鄭錦宏等人也沉默了,他們想不到居然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內心裡面,鄭錦宏等人是佩服秦良玉的,後金韃子入關劫掠,南方的各路大軍都是畏首畏尾,基本不敢前來增援,特別是熊文燦率領的大軍遭遇慘敗,本人又被關押進入大牢之後,就更是沒有什麼軍隊前來增援了,如此的時刻,秦良玉毅然率領白桿兵前來增援,這是需要莫大勇氣的。
思索了一會,鄭勳睿緩緩開口了。
“必須阻止秦將軍的進攻,白桿兵與鄭家軍聯合作戰,這是唯一的辦法,否則白桿兵會出現巨大的危險,倒不是說白桿兵的戰鬥力不行,而是白桿兵兵力不足,不擅長在平原作戰,面對習慣在平原作戰的後金韃子,白桿兵沒有絲毫的優勢,慘敗是必然的。”
“皇上已經下旨,想必秦將軍的決心不會有絲毫的變化,馬祥麟,就算是你出面去勸說,怕也沒有多大的作用,白桿兵還是要發動進攻的。”
馬祥麟點點頭,沒有說話。
“大戰在即,我不能夠離開,我想勸說秦將軍的任務,還是馬祥麟來承擔,只不過你一個人出面是不行的,我馬上給秦將軍寫去一份信函,馬祥麟,你帶著信函去見秦將軍。”
說完這番話,鄭勳睿扭頭看著文坤。
“文坤,你代表我出面,去見一見秦將軍,務必勸說秦將軍暫緩進攻,此番去見秦將軍,你的責任重大,務必想方設法,京城距離延慶州城的距離並不是很遠,所以你們要日夜兼程,敢在前面阻止白桿兵的進攻。”
“王小二,你率領一百斥候,護送文坤和馬祥麟,必須保證他們的安全,我看你們直接趕赴昌平州城,秦將軍麾下的白桿兵會經過這裡,你們在昌平阻止白桿兵的進攻,同時要求秦將軍率領白桿兵,就在昌平等候。”
“文坤,馬祥麟,你們大可告訴秦將軍,必須要服從我的指揮,如此才能夠真正的打敗後金韃子,北直隸已經是如此亂的局面,若是朝廷能夠做出睿智的判斷,不至於如此,京城裡面駐紮的那麼多衛所的大軍,全部都是縮頭烏龜,根本不敢出面應戰,如此的情況之下,還瞎指揮,難道真的想著斷送大明江山嗎。”
鄭勳睿的這番話,說的非常嚴厲了,這裡面有譏諷皇上的意思,不過如此緊要時刻,鄭勳睿說出來這樣的話,眾人的感覺是理所當然。
不過半刻鐘的時間,鄭勳睿就寫好了信函,信函的內容很簡單,要求秦良玉服從他的指揮,暫時不要去理睬什麼聖旨,對付後金韃子的戰鬥是一盤棋,一招不慎滿盤皆輸,秦良玉如今走的就是一條危險的路子,也算是一步錯棋,這步棋不能夠走出去,否則威脅到了全域性。
信函的措辭是非常嚴厲的,帶有命令和訓斥的意思了,情況緊急,鄭勳睿可不會客氣,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