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文曼珊再次開口了。
“相公,奴家是一定要跟著到京城去的。”
鄭勳睿看了看文曼珊,暫時沒有開口,其實文曼珊的心思,他也是清楚的,且不說新婚燕爾,就是洞房之夜的交流,已經給文曼珊留下了永遠不可能忘記的印象,如此的情況之下,要求文曼珊留在江寧縣,難度的確是很大的。
“相公是不是還對奴家有意見,不願意帶著奴家走啊。”
鄭勳睿有些頭疼,這裡面的理由他顯然是不能夠解釋的,也無法說出口。
“沒有這個意思,我是想著,先到京城安頓下來,在接你去的,殿試之後,我在京城沒有逗留多長的時間,僅僅是到翰林院點卯,就回家了,這一次到經常去,還要租賃房屋,還有諸多佈置的事宜,這些事情都辦好了,接你過去,也是可以的。”
“這些事情奴家都可以做。”
看著文曼珊,鄭勳睿有些無語,一天到晚的拋頭露面,在京城是不合適的,再說這樣的事情,沒有絲毫閱歷的文曼珊,肯定是做不好的,包括冬梅都做不好,荷葉與楊愛珍沒有多大的問題,畢竟鄭家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府裡的人對實在的生活都是清楚的。
“我知道你能夠做,不過做這些事情很辛苦,也不需要你來做,還是等著我在京城安頓好了之後,在寫信讓你去吧。”
“奴家不,奴家就是要去。。。”
在文曼珊的嘮叨和眼淚之中,鄭勳睿無奈的答應下來了,夫唱婦隨,這是他曾經教諭文曼珊的,現在別人反過來說他,也讓他無法解釋。
既然文曼珊要到京城去,那冬梅也就跟著要去,帶著四個女同胞,一路上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安全就需要格外操心了。
書房。
鄭錦宏、楊賀、洪欣濤、洪欣貴和洪欣瑜等人在此。
“明日我就出發到京城去了,洪欣濤、洪欣貴和洪欣瑜跟隨我首先出發,六天時間之內,必須趕赴京城,提前做好一些準備事宜,我已經給淮鬥兄說過了,想必他在京城,已經幫助我租賃好了住處。”
“夫人和冬梅、荷葉、楊愛珍,此次也跟隨到京城去,楊賀,你帶領的一百護衛,必須絕對保證安全,護送到京城去,此去京城兩千四百里地,你們不用過於的著急,路上的速度若是太快了,女眷的身體是吃不消的,利用路上的這段時間,你可以訓練護衛,沿途展開偵查,提前探查清楚路線,做好一切的安排。”
“楊賀,此等訓練的重要性,我不說你也是清楚的,護衛沒有經歷過實戰,對於行軍作戰應該如何的安排,不一定很清楚,這次你們就當作行軍,相信經過此番的訓練,諸多的護院應該明白了,以後真的遇見征伐和廝殺,也知道如何做好安排部署了。”
“鄭錦宏,你留在家裡訓練和管理其餘的九百護院,你要記住,訓練絕不能夠鬆懈,特別是後期進入護院的兩百人,是訓練的重點,他們個人能力的提高,至關重要。”
“你們都要記住,儘管訓練持續了一年多的時間了,可這不意味著訓練可以放鬆,這段時間,我和護衛在一起的時間多,唯一感覺到不足的地方,就是他們的身上沒有殺氣,當然殺氣是需要在廝殺之中磨礪出來的,訓練儘管不能夠增加隊伍的殺氣,但可以幫助護衛儘量早的適應廝殺,你們都記住,平日多流汗,戰時少流血。”
“大明各地的局勢都不穩定,遼東的後金韃子,虎視眈眈,陝西和山西的流寇,氣焰愈發的囂張,前不久接到了淮鬥兄的來信,福建方向也出現流寇造反了,覆巢之下,豈有完卵,不要以為這些事情距離江寧縣很遠,若是任由其發展,有朝一日,江寧縣也無法安寧了,再說我既然是朝廷命官,就要關注這些事情,就要為朝廷分憂。”
“家中的事情,鄭錦宏、楊賀,你們兩人多操心一些,眼看著玉蜀黍和甘薯都要收割了,又到了一年一度制種的時節,鄭家掌握了制種的辦法,完全控制了種子的來源,不敢說沒有人眼紅的,故而你們要保證鄭家以及所有佃戶的安全。”
。。。
能夠想到的事情,鄭勳睿全部都做出來安排,南京和北京相隔的距離太遠,他不得不多說一些,江寧縣鄭家,作為他的大本營,不能夠有任何的風吹草動,每年玉蜀黍和甘薯種子的收入,也是他日後辦事的雄厚基礎,如今這個世道,沒有了糧食和銀子,很多的事情都是辦不好的,就算是皇上出面也不行。
鄭錦宏等人聽的非常仔細,儘管想著跟隨在少爺的身邊,不過鄭錦宏還是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既然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