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既然楚少你來了,我倒是有個計劃想和你商量商量。”
蘇馨見楚皓軒已經完全沒有了繼續裝憂鬱的趨勢,就主動挑起了話題,楚皓軒抬眼看向蘇馨,朝著她抬了抬下巴:
“說來聽聽。”
其實他已經猜到,蘇馨想說的計劃或許和寧修,和楚家有關係。
“第一,以寧修和楚霸天的相似程度來看,就算不驗DNA,也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就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但是以我對寧修的瞭解,他百分之兩百的可能是不會認楚霸天的,還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他會報復楚家。第二,我們蘇家並沒有興趣和你們楚家聯姻,然後成為你們楚家前面的擋箭牌,所以我和我爸爸也不希望寧修迴歸楚家。第三,如果寧修回到楚家,你這個楚家唯一繼承人的位置就會受到威脅,畢竟從身份地位和才學上而言,寧修比你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再看你這麼火急火燎的過來找我給寧修傳話,可見你也是不想寧修回到楚家的。”
“所以?”
楚皓軒揚了揚眉峰,蘇馨臉上漸漸勾起了笑意,然後站起來走到吧檯處給楚皓軒倒了小半杯紅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著兩個酒杯,將其中一杯酒放在楚皓軒身前的茶几上,手裡晃著自己的那杯酒又道:
“既然我們的最終目的都一樣,那麼是不是也應該一起想出一個最好的解決方法?”
楚皓軒看著身前的高腳杯,沒有任何動作,他冷靜的分析著蘇馨話裡的深意:
“妳的意思是,你已經想到了最好的解決辦法?”
“就看楚少你,狠不狠的下心了。”蘇馨意味深長的朝著楚皓軒抬了抬酒杯,然後淺淺的抿了一口酒,楚皓軒依然沒有去碰那杯酒:
“妳想做什麼。”這句話不是疑問句,反倒像是在質問和警告蘇馨一般。
蘇馨也不以為意,嘴角邪邪的笑意更深:
“這個計劃不在於我想做什麼,在於楚少你,敢不敢做些什麼……比如說,更早的成為楚家的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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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就到了維納油畫原創大賽的最後一天,就在今天,舉辦方將向全世界宣佈本屆維納油畫原創大賽的獲勝者們。
並且,今天的頒獎典禮會場將對外開放,只要買了票的人,都可以入場現場觀看頒獎儀式。
比賽時間總共是八天,比賽的第三天公佈了進入複賽的名單,阮愛怡以排名四十的優異成績進入了複賽。
那個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在關注這位年輕的參賽者,複賽時,她又再一次超常發揮的以二十一名的名次進入了決賽。
決賽名額僅有四十個,阮愛怡拿到了二十一名這樣的好成績,自然是在繪畫界掀起了軒然大波,就連許多家媒體都開始關注這匹擊敗了十幾個新生代畫家的黑馬。
也有不少油畫愛好者在點評著阮愛怡的畫作,並且阮愛怡的背景資料也被媒體扒了出來。
蘇馨趁機在背後操縱了,讓不少水軍去爆阮愛怡平時樂於助人啊,心地善良,在學校又是高材生這樣的好料。
決賽的作品和名次都是今天才會公佈,現在有不少媒體都在猜測著今天的得獎者名單。
蘇馨買了一個靠前的位置,坐在她身邊的基本上都是白髮蒼蒼的D國油畫老年愛好者,坐在她右側的一對老年夫妻見她一個人來看頒獎典禮,不由禮貌的詢問:
“孩子,妳的男朋友參加了比賽嗎?”
蘇馨微笑著搖頭:“不是的,是我的好朋友,希望她能有一個好成績。”
“噢,妳的朋友可真幸運,不知道她是今年的哪一位參賽者?”
“她是來自C國的阮愛怡。”
“啊,那個小女孩我知道,我和我的愛人都很喜歡她的作品,給人的感覺,很溫暖,很能體現生命的熱情。”
“是啊,她一定可以拿到一個好成績的,祝賀妳們。”
“謝謝,希望借您吉言。”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來到維納油畫原創大賽的最終頒獎典禮,相信你們一定很期待,也很好奇……”
主持人上臺後,蘇馨和老人就相視一笑,默契的不再交談,原本喧鬧的會場漸漸安靜了下來,大家都伴隨著主持人的開場白,或是熱烈的歡呼,或是應時的鼓掌。
頒獎典禮之前,總是會有評委,主辦方,和一些名畫家先上臺致辭,蘇馨雖然目不轉睛的看著臺上,但是腦子裡卻在檢視她的遊戲進度。
因為今天於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