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面子回家跟孩子他娘說兒子沒了……你們不動手老子來。要死要活,要打要罰老子陪!”說著武增亮就衝阿容去。
武增亮刀快。快得大家都沒能反應過來。就連楊元帥也瞪著眼沒反能迅速反應。刀就這麼在一片白晃晃地光中落了下來。阿容看了眼門口。然後不由得閉上了眼……
不要啊。謝長青你死到哪兒去了。再不來她就只能去客串九難師太了!
198.安全脫險與又生事端
事實證明主角總是要在最後一刻出場,英雄總會在最危機的時刻出現,就在阿容閉上眼睛的之後 ,謝長青就出現了。眨眼間就從門口到了阿容身邊,就著武增亮的刀順勢一彈,刀將將劃過阿容的手腕,一道血線透了出來,好在只是擦傷了表皮。
這時阿容才敢睜開眼睛,一看是謝長青,總算是鬆了口氣,這下不用做獨臂神尼了。
只見謝長青看了眼傷口,從懷裡掏出一瓶丹藥,揉作粉末灑在阿容的手臂上。一邊灑著藥粉,謝長青還一邊說道:“武將軍,若非施藥害人,藥令及上就是誅連九族之罪亦不及身。”
見是謝長青來了,武增亮知道,今天這事肯定難成,不過武增亮也不怕誰,真個是皇帝來了都拿地頭蛇的派頭出來的人,哪裡會因為謝長青就撤回手去。
這時楊元帥也來勸,勸來勸去整個金暉營裡的將軍和副將們都過來了,接著就在那兒一齊勸。勸到最後哪裡還有勸架的滋味,直接就成了脅迫,你鎮關將軍再是地頭蛇,也總沒法擋住楊元帥及諸將軍所領的十幾萬大軍。
事到後來還能怎麼著,武增亮表面上服了軟,心裡就記恨上了。
“長青,這個人很記仇,只怕事情不會到此結束。”阿容總記得武增亮最後的眼神,那是一種看著獵物返回窩裡蹦躂,開始叫人準備烤架及調料的眼神。
這武增亮是什麼樣的人,多年來常到金暉來的謝長青怎麼會不明白:“聲聲,你好好養著,其他的事情別擔心,總有辦法處理。”
其實謝長青現在心裡直埋怨沈藥令,明明吩咐過了,一定要讓阿容在關裡待著。關外戰火連天,就算不怕出事,也怕累著了。
“長青,你的手怎麼回事?”阿容著著謝長青被風一吹露出繃帶的手臂,這時才驚覺謝長青可能是傷著了。
抬起手來,謝長青說道:“被王蟲子咬了。”
王蟲子,衛朝的常見昆蟲之一,有毒會咬人,咬過之後一定要劃開患處把毒液吸出來,然後再敷藥。阿容心說:“這王蟲子可夠會挑地方的,這倒好患難與共了,我傷在右手,你傷在左手。
“這下可好,以後不怕找不著你,就算你面目模糊,憑著十字傷疤我也能找出你來。”阿容一邊進帳裡一邊這麼說道,她當然不會想到自己也有一語成讖的時候。
當然,這時誰也不會知道,所以謝長青也只是笑著回話說:“那我不能用祛疤痕的藥了,要不然聲聲認不到人了。”自從這天發生了武增亮的這件事後,藥帳就加強了守衛,而戰事也更加吃緊起來。
眼見著弦月成滿圓,又見弦月,時間知不覺得地就過去了。這日裡,將軍們又齊集在了主帳裡:“我建議分而合圍,四國連兵說是有二十萬大軍,其實至多不過十萬,而我們總共可呼叫的有八萬人,再加上育西、東郡、原搪的八萬兵馬,完全可以分而合圍。要是按眼前的事態再持續打下去,恐怕明年咱們也打不完這仗。”
一番商議之後,楊元帥和眾將軍們定下了章程來:“那就這麼辦,各位回去佈署,這幾天趁夜分批走,金暉大營撒帳不撤哨,務必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到四國連兵的右翼去,到時候和左翼的八萬人同時夾攻,大營裡我會另做佈置。”
“是,這樣一來必需要有藥師隨行,方翼林深地溼多沼澤,蛇蟲鼠蟻可比四國連兵還讓人操心。”
“這事回頭讓長青安排,你們去唯備。”
這一安排,主營要留人,方翼批批行軍出去都離不了人。
末了沒辦法,謝長青隨著最後一批行軍去右翼。好在那武增亮也隨著前幾批走了,要不然謝長青還真不能放心。
自打謝長青走後,營裡就冷清了下來,當然這只是阿容的感覺而已:“魏藥令,這幾天不開戰,怎麼病患好像反而多了?”
“閒下來那些輕傷的傷兵才能來問診,輕傷不下戰場,要是流點血就退下來,那戰場上可就沒人了。”魏藥令依舊和阿容一塊處理病患,只是自打武增亮的事情發生後,魏藥令就比從前更謹慎千百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