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的小刺蝟又開始抱怨道:“真窩囊,他腦袋是不是有病呀?就知道欺負我們”。屠行也問道:“公子?為什麼不讓我們給他們留點教訓?”夷歌道:“狗咬了你,你就要咬回去,那你和狗有什麼區別?受點氣又死不了人,順便改一改你們的脾氣不好嗎?”屠行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還是低聲道:“明白了,公子”,夷歌笑道:“你屠行要是明白了就不是屠行了”,屠行撓了撓頭,笑了笑。除了鬼醫他們都是殺伐果斷之人自然無法理解夷歌的做法,但是對於鬼醫來說能屈能伸的道理再清楚不過了,鬼醫感嘆道:“傾世之才,匐隱之心,天地公允也!”小刺蝟看鬼醫又開始自言自語道:“那老傢伙又開始說鬼話了”。一路上帶著這麼多女孩總會是走走停停的,夷歌也樂的悠閒,雖然九京宮之事還未完成,但是一路的風景、歡鬧的人氣都在牽動著夷歌冷漠的心。看著她們四處採花,嘰嘰喳喳的叫著,她們的天性終於回來了,不再是冷漠的刺客,心也不再冰冷,夷歌知道那才是正常人的生活,自己對生活太過冷漠,扶書道義,百辯良心,這些都是書中之道,自己對這些缺少敢於心魄,發於情感的過程。鬼醫見夷歌在那裡發呆走過來拍了拍肩膀道:“有些事就算你再聰明,武功再高也無法一蹴而就的,只有經歷時間的洗滌才會出現痕跡”,夷歌點了點頭,但內心中對鬼醫所說的並不是很瞭解。鬼醫苦笑道:“沒經歷過又怎麼會懂得呢?”夷歌回到車上盤膝練功,修煉劍法,希望能有更高的突破,雖然他學會了星羅萬卷劍法、練成了九黎心法但是對於暮辭和鬼疫傳給他的功力一直無法消化,兩股功力一直在體內製約著,學習兩種功法之時也是填鴨式學習,對兩種功法缺少自我的瞭解,只有不斷的體悟、修煉才能開發自己這座寶庫,所以很多時候他都在冥思修煉,也希望透過自我的提高解決九黎之氣的問題。馬蹄疾馳的聲音打斷了修煉,夷歌慢慢睜開眼,走出車內,小刺蝟一臉不愉道:“怎麼又是他們,跟屁蟲”,由於小刺蝟故意提高嗓門那女孩兒勒馬而懸趾高氣昂道:“你們算什麼東西,我們會跟著你?”小刺蝟慢言慢語道:“算什麼?就算姑奶奶吧!”那女孩再也忍不住從馬上跳下來喊道:“耍嘴皮子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手上見真章?”小刺蝟這些日子雖然過得悠閒快樂,但是早已手癢難耐,這下正和她的心意,於是鬼魅一笑道:“來呀!誰怕誰”,說完不自覺看了看夷歌,夷歌冷聲道:“輸了,沒飯吃”,小刺蝟哼了一聲,那英俊男子阻止道:“別節外生枝!”,可是話還沒說完,那女孩已經出手了,兩人不相上下,一直僵持著。懷中抱著獵犬男子對那英俊男子說道:“他們連個小孩武功都這麼高,你說那個戴面具的武功怎麼樣?”男子道:“不知道,這群人總給我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所以我才一再忍讓,沫兒太魯莽了”。兩人功力雖然不分上下但是沫兒太過魯莽,小刺蝟作為刺客沉穩心細不斷激怒沫兒,沫兒失去理智露出破綻被小刺蝟抓住機會。夷歌見小刺蝟如此下去必會傷了那女孩急忙道:“不可傷人!”小刺蝟收回兵器一掌拍在沫兒肩甲,雖然沒有傷人但是沫兒後退數步才停下,小刺蝟嘲諷的向沫兒吐了吐舌頭,轉身離開了。沫兒嬌蠻慣了,又受如此之辱,心中怒火怎麼能輕易消去,盛怒之下竟然放出暗器,九黎急忙喊道:“小心!”,小刺蝟轉過身時已經為時已晚,這時那英俊男子制止的聲音也傳來,不過這一切都晚了,眾人都在為小刺蝟擔心,一股劍氣劃地而過開啟了暗器,大家虛驚一場,夷歌一個瞬間來到那女孩身前,那女孩已經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呆呆的看著,被夷歌突然的出現驚醒可是還沒待反應已經被夷歌鎖住喉嚨,提離地面。鬼醫他們知道這次夷歌是真的生氣了,小刺蝟暗自僥倖,心中對夷歌充滿了感激之情但是嘴上仍然道:“還算你有點良心”。這時那英俊男子急忙道:“兄臺手下留情,沫兒不知輕重,我在這裡替她向小姑娘賠罪了”,夷歌看著沫兒冷聲道:“賠罪?你賠的起嗎?人家手下留情她卻暗中偷襲,這樣的人活著也是禍害”,男子道:“沫兒年輕氣盛,一時失去分寸,還希望閣下給她個機會”,沫兒閉上雙眼低聲道:“男哥,你不必求情了,人家不傷我,我卻險些要了那小姑娘的命,是我不仁在先,人家要了我的命也是應該的”,男子道:“兄臺,我妹妹的錯我來還,我受你三掌此事就此了結你看如何?”夷歌道:“好!我就給你個機會”,沫兒哭泣的喊道:“男哥不要,不要呀,你們快阻止男哥呀”,夷歌點了沫兒的穴道將她推向小刺蝟那裡,男哥道:“來吧!”夷歌一掌佛心鬼手,緊接著又是一掌枯木幽幽,最後一掌碧泣黃泉,三掌落後夷歌總感覺哪裡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