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思考了半天,竟然毫無破解之法,就連暮庸已經開始疏遠,隔離自己了,自己還有何指望,他們現在正好需要這樣一個藉口,何樂而不為呢!既然多思無益,還不如今朝酒今朝醉,明日愁明日憂。夷歌長嘆一口氣,準備要些好酒好菜,途徑暮霏霏身旁,那密衛驚恐躲避,夷歌冷笑一聲,道:“放心我不會殺你的!帶著你的訊息回忘憂谷去吧!不會有人再追殺你了!”暮霏霏因為母親算計自己,險些讓夷歌送了命,心中糾結未去,很害怕夷歌會像自己母親一樣,將自己當做一顆關係親近的棋子,心中雜亂,一時不知所措,夷歌又解釋不清,內心掙扎。突然被夷歌的話震驚,也為自己的懷疑內心多處一絲愧疚。夷歌見暮霏霏如此,道:“酒歲醉月,邀淑相隨,可否?”暮霏霏知道雖然夷歌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但是心中肯定傷心難過,見暮霏霏遲遲沒有迴音,道:“舊憂不解新酒語,古愁難知皓月空,多思無益,情思多困,無法饒恕只有自己而已!”暮霏霏回頭看了看密衛,恢復笑容,道:“早有旨酒,只待君邀,擇日不如撞日”,夷歌下樓喊了一聲:“掌櫃的給我準備上好的酒菜”,夷歌滿面春光,掌櫃的見自己的宮主如此高興,自然不會擾了夷歌的雅興,趕緊吩咐後廚,準備好菜,拿出珍藏的好酒,夷歌取出銀兩,交到櫃檯之上,掌櫃的已經見慣夷歌如此,所以也囉嗦,收起銀子,在夷歌耳邊悄悄道:“我給您準備了上好的美酒,你一會兒慢慢品嚐!”夷歌微微一笑,道:“我怕喝盡你的珍藏!”掌櫃的微微一笑,道:“酒藏三丈,怕是您喝不盡嘍!”夷歌笑了笑上樓找了個雅間,面向皓月長空,觀而不語,稍等片刻,暮霏霏換了一身衣服,也來了。而那密衛迷迷糊糊的離開了童牛鎮,趕往了忘憂谷,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相信夷歌真的不會殺自己,也相信不再會有人追殺,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暮霏霏坐在椅子之上一樣望著長空,道:“你為什麼放他離開,無論真假,他回到忘憂谷,你都不會好過,你別忘了你上次就被幽禁在輕羅之巔,這次你想過他們又怎麼對付你嗎?”夷歌轉而問道:“當初暮丘之死你對我深信不疑,而這次你卻…能告訴我為什麼嗎?”暮霏霏笑道:“你不是說新酒不解舊憂嗎?你好像發現了什麼!能說說嗎?”心中的芥蒂,拉鋸著兩個相愛人的心,以前的水到渠成,而今的客氣有佳,夷歌冷笑一聲,道:“你真的想聽?你會信嗎?”暮霏霏內心漣漪波動,故作鎮定,道:“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我會不會信呢?”夷歌道:“還記我曾經說過有人在圖謀整個忘憂谷嗎?而我好像就是發現了這一點,阻礙了他們的路,所以他們才想著將我剷除,就算剷除不掉,你要將我趕出忘憂谷,所以這次殺我在前,而那個密衛就是趕我離開忘憂谷的棋子!算計之人不但準確預判了事情的發展,而且對我的性格極解!而且我想忘憂谷之中應該也有他們的人,而此生崖之人是參與此事還是受僱於人,我就不得而知了”,江湖中人對此生崖瞭解極少,但是卻知道,只要有足夠的誠意,打動此生崖之人,便可僱傭他們為自己做事,但是此生崖的要價太高,一般人根本出不起價錢,當然如果答應價錢之後,僱主失信,那僱主一族之人都會被殘殺殆盡,殺人手法極為殘忍。而對於此生崖來說,從來沒有失過手,就算僱用之人死亡,此生崖也會派出其他高手任務。所以沒有足夠的證據夷歌也無法判斷此生崖到底是從犯還是主犯。暮霏霏道:“他們不但熟知你的性格,對忘憂谷關鍵人物的性格應該都是瞭如指掌,這次童牛鎮救援,訊息本是傳到我這裡,可是正是因為他們熟知母親的性格,所以我被關了起來,他們也知道我一定會將訊息傳給你,所以我險些斷送了你的命”。這時酒菜全部上來了,夷歌拿起酒壺,自己倒了一杯,給暮霏霏倒了一杯,道:“所以你深感自責,所以才對我不冷不熱!”暮霏霏無奈的笑道:“如果聰明讓人尷尬,就不再是聰明瞭!”夷歌笑道:“是呀,越是聰明,誤區也會越大,憂愁也會更多,愁足遠望。所以你想過他們對忘憂谷的訊息知道的如此清楚,而且在忘憂谷之中還有內應,還有足夠的人手可以調動,甚至還可以調動或者請得動此生崖,還有一個如此深熟詭道之人,這絕不是一個小門小派所能做到的,也絕不是一朝一夕完成的,而忘憂谷上上下下,輕羅閣和銅吼閣都是暮姓族人,背叛自己族群的機率很小,而忘憂谷只有你們溪水閣,招收外姓弟子,而且也只有你母親在不斷的拉攏外面的勢力,所以這叛徒很可能出自你們溪水閣!”暮霏霏默默不語,久久之後,道:“可惜母親並不相信我的話,我也勸不了母親,有母親在,暮鴉師伯也絕不會願意被母親壓一頭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