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鳳歌隱蔽不出,此生崖無主爭鬥,法老各成一派,甚至很多法老、大法老和南洲皇子暗中勾結,皇子與大法老之間明爭暗鬥,暗中囤聚力量,南洲皇帝積勞成疾,無力朝事,朝政暫時交給大皇子主持,雖然大皇子性情溫厚,但是王者之氣不足,各個皇子均有不服,各自暗中設限,導致朝政不順,南洲賦稅繁重,民不聊生之像不斷加劇,南洲有識之士,心灰意冷歸隱無數,各個皇子門人也多是為利之人頗多,或者就是屈服與法老和大法老的淫威之下。朝政大臣都知道大皇子絕非天命之人,紛紛倒戈各處,皇子之間血肉相殘,如今南洲之內三皇子掌握大部分軍權,四皇子乃是此生崖弟子,因此此生崖的大部分力量歸順於他,七皇子手中拉攏了不少江湖能人,收攏了不少被忘憂谷屠門滅派的武林之人,而且手中還有南洲禁衛軍的軍權,南洲之內三位皇子三足鼎立,各個皇子不是屍骨無存就是閉門不出,或者被要挾拉攏。大皇子掌握的朝政早已名副其實,大皇子不過是一個傀儡罷了。不過也正是因為三位皇子勢均力敵,所以才有大皇子的存在。就在爭鬥逐漸平息,三方力量相互制衡達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之時,南洲皇帝突然駕崩,剛剛達成的微妙平衡瞬間破滅,皇宮大亂,大皇子也死在亂局之中,皇宮之中一時之間屍橫遍野。南洲徹底動盪,三位皇子各自為政。凌家宗族將的希望全部寄託於凌鳳歌的身上,能收拾當今亂局之人非凌鳳歌莫屬。而三位皇子那容得了凌鳳歌的存在,一邊暗中派人尋找,一邊派人暗殺。。
南洲內亂,忘憂谷和待月泉相爭。只有北淵一片祥和,放牧更重,休養生息,國力在不斷的恢復著。兩位劍尊,一位泉主都在中州城外抵抗忘憂谷。中洲城內沒有了兩位劍尊的威視,中洲皇帝想借此機會收攏勢力,重新掌握朝政,以解中洲如今之危。只可惜負責保衛整座皇城的禁衛軍都是劍首一派的弟子,劍首一片在朝政更是不斷排除異己,導致很多將軍手中早已沒了實權,不出七日,中洲皇帝就已無路可走,一怒之下,血濺三尺,一病不起。聽聞中洲皇帝一病不起,一輛馬車離開南洲城馬不停蹄,日夜兼程趕回了中洲城。進了中洲城,馬車之上下來兩女一男,各自都遮著面目,兩女身背古琴,男子半盞猙獰面具,在中州城中游蕩很久。而與此同時待月泉的青龍三位長老查到了當初九公子與初晴姐妹二人休養的小鎮,打探到了初晴和九薇的訊息。青龍三位長老找到當初九公子帶著初晴和九薇時常離開之地,簡直就是一片屍骸墳冢,其中人獸骷骸無數,雖然時過多時,可是讓他們奇怪的是現場竟然沒有絲毫打鬥的痕跡,岩石草木之上沒有絲毫刀痕、劍痕,沒有絲毫刀兵留下的痕跡,而據他們所知的是棲月山莊中的人並不懂得武功。所以他們將目標集中在了那個九公子身上,而月牙侍佩也很能在那個九公子身上。根據平陽鎮傳回的訊息,那個九公子就曾出現在平陽鎮之中,而且根據霽嫻等人所說,九公子身上還有霽家族人的功勳令。霽家人身邊跟著兩位雙生之女,而這個人也在找帝王璽而且好像還知道一些帝王璽的訊息,如果真的讓他找到帝王璽後果不堪設想。帝王璽突然沒了訊息,而這個九公子身上有月牙侍配,所去之地只可能是中州城,青龍長老一邊秘密將訊息傳回待月泉,一邊趕回中州城。
而九公子回到中洲城後,便再無訊息,沒有人知道其蹤跡。只是在中洲的皇宮之中偶爾能聽見美妙的琴聲。而那些被貶黜的中洲棟樑之才,還有那些中洲的學儒大家,自從深宮之中出現琴聲之後,便開始不斷的收到蓋有玉璽的密信,每到夜裡三更時分,便有神秘之人將信件送到他們手中,看過之後又被迅速燒掉,這些人將回信寫好下次神秘人出現的時候會將寫好的信件帶走,就這樣中洲的政策突然清明瞭許多,百姓也漸漸得到了安撫,很多真正的有抱負有學識之人以被貶的名義離開朝堂,前往外地,清查政績,安民練兵,很多被繳了軍權的將軍,也開始閉門不出,鎮北大營以及各大軍營軍中參軍、校尉時常外出,一走便是數月有餘。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中州城內被排擠、貶黜的有識之士盡數被調離中州城,而這些手無寸鐵之人又那裡會引起劍首一派的注意,只當這些人心高氣傲,甘願下派各地,成為一方父母官。中州朝堂之上盡剩劍首一派,霽寒霄和霽風颺兩大猛將一死,再無真正可調動南北兩大營之人,也再無可發揮兩大軍營真正實力之人,負責接收兩大軍營之人雖然武功尚可,但是對領兵作戰可以說是一竅不通或者只會紙上談兵。這兩大軍營乃是中洲的震國之本,如果這兩大軍營有什麼閃失,中洲鐵甲城牆將不堪一擊。而劍首一派一直想將自己的人手安插進兩大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