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子走到霽家宗族之人面前,銀甲軍緩緩變陣,將霽家宗族之人團團圍住,一個手持柺杖,滿頭白髮的老人從霽家宗族之人中走了出來,道:“老朽霽宗,乃是這一代霽家的族長,你是什麼人,竟敢竄去我霽家江山!”九公子笑道:“江山不是天下人的江山嗎?何時成了霽家的江山了,難道我霽家族長都不記得霽家家訓了,可悲呀可悲!”霽宗威嚴道:“你既是霽家之人,又知霽家家訓族規,就應該知道這皇位繼承,必須是族規所選,你一個小輩又何德何能繼任這中洲的皇位?”九公子笑道:“族規?我倒想聽聽族長口中的族規?”霽宗喝斥道:“哼,凡我霽家子弟均可繼承中洲皇位,賢才者,德仁者,功績者,非三者不可!”九公子笑道:“哪有何為賢才者、德仁者、功績者呢?”霽宗道:“賢才者文治武功均要得到先帝首肯,既得先帝遺照。德仁者,品行需得到我霽家宗族子弟大部分人的首肯才行。至於功績者,一看功勳令便可一分高下!”九公子笑道:“我記得我霽家先祖霽陽皇帝曾有遺昭,霽家子弟得孤陽帝玉璽者得皇位,同得月牙侍佩者,待月上下莫敢不從。不知族長可記得有此遺昭?”霽宗思慮片刻,狡辯道:“不錯,有此遺昭又如何?孤陽皇帝的玉璽深埋待月泉下數百年,早已化為腐朽!”九公子笑道:“既然族長知道就好,族長要說這族規,我便和說一說!”初晴開啟遺昭,九公子道:“賢才者!”九薇高舉金牌功勳令,九公子笑道:“功績者!”九公子想了想道:“至於德仁者嗎?不知各位霽家長輩對我可有異議!”霽家宗族子弟面面相覷,一位不以為然之人站了出來,道:“我不贊同,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我憑什麼認同你!”一刀落下,九公子笑道:“還有嗎?”霽宗憤怒道:“你竟敢無辜誅殺同族,待月泉弟子聽令,給我就地誅殺此賊!”待月泉弟子機甲附身,準備動手。。
九公子笑道:“等等!”霽宗道:“現在後悔已經晚了!偽造遺照,邀功屠戮同族,死有餘辜!”九公子冷笑聲聲,道:“死有餘辜?死有餘辜?”九公子背對著他們,手突然高舉,手中舉著孤陽皇帝的玉璽,就是傳說中的帝王璽,另一隻手慢慢舉起,霽家宗族子弟大驚,道:“那,那,那是孤陽皇帝的玉璽,還,還,還有月牙侍佩!”九公子命令道:“待月泉弟子聽令,任何人不得擅動!”待月泉弟子都是霽家子弟,自然知道遺昭之事,左右為難。霽家宗族之中一人喊道:“你說是孤陽皇帝的玉璽就是孤陽皇帝的玉璽,我們怎麼知道它們是真的,不是你做的手腳?”九公子盯著此人笑道:“那你就下來驗一驗,辨一辨它們真偽!”此人一時語塞,畏懼不敢出去。九公子高聲道:“兩位泉主就不必躲躲藏藏了,你們不是已經追尋很久了嗎?如今就在你們眼前,難道不想看一看嗎?”燭龍泉主和白澤泉主走出大殿,燭龍泉主道:“好,那就讓老夫來驗一驗在它們的真偽!”一道紅影突然就出現在九公子的面前,拿過九公子手中的帝王璽和月牙侍佩,仔細看了又看,辨了又辨,沒有找出絲毫作假之像,燭龍泉主嘆道:“孤陽皇帝的玉璽和月牙侍配都是真的!”燭龍想借機帶走,九公子突然攔住燭龍泉主,笑道:“既然泉主已經辨認過了,就不必再辨認了吧!”九公子拿過帝王璽和月牙侍佩,燭龍泉主沒想到這個九公子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只能暫時打消強行掠奪帝王璽和月牙侍佩的主意,笑道:“那是自然!”
九公子收起帝王璽和月牙侍佩,看著霽宗等霽家宗族子弟,道:“不知族長還有什麼異議?昂,您剛剛說我手中的遺昭和功勳令也是假的,那不如就讓白澤泉主辨一辨如何?”九公子看向白澤泉主,白澤泉主無奈九公子手中有月牙侍佩,走出人群,接過聖旨、功勳令,仔細檢查了所有痕跡,找不出破綻,道:“真的!”九公子看著霽宗,良久之後,霽宗微微躬身道:“霽宗參見陛下!”霽家宗族子弟全部躬身恭敬道:“參見陛下!”燭龍和白澤兩位泉主微微躬身道:“參見陛下!”九公子道:“平身!”九公子走過霽家宗族子弟,走上皇位,命令道:“先帝遺命,帝王墓葬從簡去奢。諸多事宜交由禮部、工部負責。待月泉劍首弟子肆意阻擾朝政,自今日起劍首弟子跟隨兩位泉主暫回待月泉修煉,交由三位泉主管束,在此期間,我中洲朝堂一片渾濁,賢才之士,盡散各地,傳旨,待月泉弟子護衛他們三日內趕回中洲城,官復原職,處理政務!”劍首一派憤怒離去,朝中大臣沒了劍首一派的威脅,紛紛喊道:“陛下聖明!”九公子道:“唐鋒、石鎮!”唐鋒和石鎮上前道:“末將在!”九公子道:“你二人繼續執掌南北兩大營,但是如今兩大軍營的將士軍心渙散,軍紀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