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澤剛剛離開,素娥、千鳳便闖了進去,道:“我們負責保衛陛下的安危,所以我們也去!而且妖風谷易守難攻,憑你手裡的御鋒將拿下妖風谷,根本不可能,有我們幫忙也許還能多點機會!”九公子思索了良久,道:“好,朕可以答應你們,但是你們要是死了,被抓了可怨不得朕!”素娥、千鳳不屑的轉身離開,九公子搖了搖頭,笑了笑,道:“叫劍尊大人來!”劍尊老三和劍尊老四每次出戰都會迎來上千人的圍攻,北淵人早已瞭解了寒殤關中的情況,一萬等候一邊隨機機動,只要劍尊老三和劍尊老四一出手,一萬騎兵便不要命一般圍上兩人,劍尊老三和劍尊老四根本不敢戀戰。九公子看著劍尊老三和劍尊老四走了進來,道:“兩位劍尊大人可是禁衛軍的精神支柱,如果兩位劍尊大人受了傷,軍心不穩,所以朕命你們二人不可再出城迎戰,只准你們在寒殤關內迎敵!”劍尊老三和老四點了點道:“是,陛下!”九公子道:“兩位可知霽家宗族之中誰的暗中勢力最大?誰最有可能暗中搗鬼?”劍尊老三道:“大部分都已被陛下剷除,剩下的人中,暗中勢力最大的應該只有族長霽宗的長子霽無殊的影響力最大,他曾帶領戍守邊境二十多年,現在邊境的守將還有不少熟悉他的老人!不過就算霽無殊背宗忘祖,通敵叛國,他爹霽宗也絕不會允許,霽宗雖然自私了些,但是心中仍然是以霽家為重,中洲為重!絕不會允許他的兒子做出通敵叛國的事情!”九公子點了點頭,雖然知道很可能是霽無殊在暗中搗鬼,但是至於這個霽無殊身在何處,他能調動的力量有多少,九公子都不清楚,所以在奪回妖風谷之前必須剷除了這個叛徒,否則只會堵了西牆,倒了東牆。
九京宮不能再用了,兩年多來九京宮損失的不少,如今也是時候該休養生息了,而且待月泉已經開始有所察覺,九京宮決不能再有什麼動作。九公子想到待月泉,突然嘴角輕揚,道:“待月泉的訊息不次於九京宮的蜂巢,而且還可以轉移待月泉的注意力,九京宮也可以藉此機會隱藏自己。”九公子將霽無殊勾結北淵的事情以待月泉的方式傳回了中洲,並將隱蔽修養的命令傳回九京宮。九公子早就料到待月泉絕對不會相信他的話,必定會再做調查,只要待月泉調查,無論是不是霽無殊,對通敵叛國之人都會有所察覺!九公子並沒有急著奪回妖風谷,而是命令初晴和九薇帶領兩千多御鋒將堵截,中洲境內的北淵騎兵,寡不敵眾就撤回寒殤關,遇到少數北淵騎兵便就地斬殺,拿回他們的兵器鎧甲。雖然一天內北淵不少騎兵死在初晴和九薇帶領的御鋒將手中,可是北淵坐擁妖風谷,不少周邊的百姓遭受屠戮。看著死傷的百姓越來越多,周邊的守將都已忍無可忍,紛紛請命出兵,但是得到的命令都是嚴守城池,不得輕易出兵,違者軍法從事!素娥、千鳳、冬青落等人眼睜睜的看著北淵騎兵追殺中洲百姓,而九公子卻無動於衷,數次質問九公子何時出兵,得到的答案都是一個等字,這可氣煞了這些年輕人,便相商自己出手,追殺北淵騎兵。。
九公子等候著待月泉的訊息,可是突然收到素娥、千鳳等人不見了。北淵騎兵今日已經嚐到了教訓,絕不會再單獨出動,而這些弟子現在這個時候去找北淵騎兵,正入人家的圈套,說不定北淵甚至以此設下陷阱,等候他們前去營救。九公子吩咐於澤和劍尊老三和老四密切注意北淵軍營的動靜,並且吩咐人不得他的房間。九公子趁著黑夜離開寒殤關,追尋素娥、千鳳等人。追出數十里仍然不見蹤影,初晴道:“他們消失不到半個時辰,以我們的速度,這時候應該已經追上才對!”九公子雙耳微動,抓起初晴和九薇躲開,箭羽齊落,九公子暗道:“鐵甲弓、硫火箭!”九公子察覺附近至少有五六千人,初晴聽到馬蹄的聲音,悄聲道:“北淵騎兵?”九公子道:“不只,還有我們中洲的蛀蟲!他們早有勾結,得知各派弟子離開的訊息,特意在此等候我們!此人很瞭解我,料定了我會隻身前來營救,才會勾結北淵在此恭候我!”突然鼓聲陣陣,初晴道:“他們這是想擾亂我們的琴音!”九公子道:“以你們的功力,還無法做到無聲勝有聲的境界,有這鼓聲在你們的琴聲起不了什麼作用!”初晴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九公子解下背上的劍匣,道:“你們跟緊我!不要戀戰,隨我殺出去!”九公子握住暝鴻劍,暝鴻劍瞬間全身變的金黃,就像驕陽烈日。
九公子面具之下的眼睛散發出淡淡的一層光暈,朝著一個方向衝了過去,初晴和九薇緊緊的跟在身後,金光閃過,一片嘶喊之聲,一口氣衝出數百步,金黃色的暝鴻劍飲飽了鮮血,金黃色之中帶著絲絲赤紅之色,九公子一身的血跡,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