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如今妙秀打到山門外,定然是妙秀故意露出重傷的樣子,騙過了你這個蠢貨,要知道那妙秀被人稱為多寶童子,渾身上下都是寶物,如何會被你等蠢貨暗算”。
山門外雷光閃爍,天地震動,這般大的動靜想要瞞過去也不可能,是以薛家家主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不妙。
“家主,太平道找上門來,那該如何是好?”男子聞言惶恐,頓時跪倒在薛家家主身前。
薛家家主來回走了幾步,縱身而起:“我去面見教祖,看看教祖有何話說”。
山門外,玉獨秀看著面若嬰孩的江東流,目光凝重,太元道真正高手終於出來了,居然是一位不遜色於原始天王與張角的絕世巨擘:“江東流,我太平道叛徒就隱藏在你太平道內,這件事你應該心知肚明,不需要我囉嗦吧”。
江東流搖搖頭,面色鄭重:“道友此言謬矣,我太元道內只有我太元道的弟子,哪裡來的太平道叛徒,道友若想找薛家叛徒,我太元道內確實沒有,本座對於太平道內發生的事情也略有耳聞,深感痛心,同情道友,理解道友的悲痛,但卻萬萬不能讓道友闖入我太元道領地,不然日後傳出去,還讓人以為我太元道無人,不如太平道”。
這江東流果真是老油條,三言兩語就將這件事升級到兩個無上大教之間名譽問題,避重就輕,厲害非常。
玉獨秀冷冷一笑,雙目中寒光閃過:“薛家壞了我太平道大計,死不足惜,任何人都不得包庇,就算是太元道也不例外”。
沒有聲豪言壯語,更沒有大放闕詞,玉獨秀所說的更像是陳述一個事實。
那江東流搖搖頭:“道友因為仇恨,已經迷失心智,可憐之人啊,對於你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