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當年師兄得了第一之後,咱們行動之時並未見到師兄,還以為師兄被門派給落下了,沒想到師兄先行一步”梁遠道。
“師兄要說什麼?”梁遠道。
玉獨秀手指動了動,揹負雙手道:“當年我之所以先行,是因為執行門派的任務,護送一女子前去上京”。
“哦”梁遠似乎預料到玉獨秀要說什麼了。
玉獨秀轉過頭,雙目神光灼灼:“你利用家族的勢力幫我追查一下,當年那女子去了何處”。
梁遠眼睛瞪著玉獨秀:“師兄,你不會,,,,”。
玉獨秀擺擺手:“別多想,只是有些因果尚未了卻罷了,那女子姓溫,在整個王朝中,姓溫的應該不多”。
“不知那女子叫什麼?”梁遠道。
“溫迎吉”玉獨秀遲疑許久,才吐出三個字。
“名字不錯”梁遠說著揮了揮手中的髮絲:“難道這根髮絲就要送給那個叫做溫迎吉的女子嗎?”。
玉獨秀搖搖頭:“我是怕你追查的時候有危險上身,這根髮絲是用來給你防身的”。
“哦”梁遠頓時來了精神:“如何防身?”。
玉獨秀輕輕一笑:“你遇到危險自然會知曉,這件事你要悄悄進行,不得外洩,若是能追查到那女子的下落,我會給你一件大好處”。
梁遠神情鄭重。他了解玉獨秀,說一不二,說是大好處,那就一定是大好處。
“師兄放心,這件事交給我了,有師兄的名號開道,這天下間敢阻攔師兄辦事的,現在還真不多,等閒修士可不敢招惹師兄”梁遠拍著胸脯道。
玉獨秀幽幽一嘆,沒有說話。當年護送溫迎吉進入上京,也不知道做的是對是錯,只是最近玉獨秀太上忘情正法出了些問題,還需理順了好,免得在徒生煩惱。
“中域經過封神之亂,也不知道那溫家是不是還存在”玉獨秀心中自語,突然間抬起頭道:“對了,當年雁洲的歸屬上京是那個皇朝?”。
“大乾皇朝”薛舉奇怪的看了玉獨秀一眼,心中甚是奇怪。玉獨秀怎麼說也在雁洲府生存了十幾年,怎麼連自己所在的皇朝都不清楚。
玉獨秀自嘲一笑:“我當年生存尚且艱難,整日裡為了果腹而憂慮,生存都是問題。哪裡有時間去關注那些事情”。
說到這裡,玉獨秀突然道:“不對,大乾皇朝屬於太平道,如今太平道根基在中域已經連根拔起。那大乾皇朝豈不是滅國了,雁洲府豈不也是,。,,”。
梁遠搖搖頭:“師兄多慮了,大乾皇朝還是大乾皇朝,只不過是頭上的太上皇換了罷了,須知凡間王朝也不能太大,若是凡間一統,那國運無敵,就算是教祖也要避其鋒芒”。
玉獨秀略做沉思道:“雁洲府不知道是否受到戰亂波及”。
梁遠搖搖頭:“師兄不必多慮,凡間的各大家族都是見風使舵之輩,有奶就是娘,不論是太平道也好,還是其餘教派也罷,想要真的掌握下轄國度,少不了各大家族的支援”。
說到這裡,梁遠突然道:“要說大乾皇朝,溫姓大族,倒是真有一家,乃是當朝太師所在家族,當年的溫太師也是整個中域都赫赫有名的大能人物”。
“溫太師”玉獨秀自語,久久不說話。
一陣微風吹來,玉獨秀才輕聲道:“拜託師弟了”。
“師兄哪裡話,咱們如今要相互扶持才是,日後師弟還要靠師兄照應”薛舉道。
玉獨秀沒有說話,不置可否,既沒有答應,也沒有反對。
“師兄有什麼線索可以提供?”梁遠道。
玉獨秀摸摸下巴:“當年隨行的有一位沖虛長老”。
梁遠轉了轉眼睛:“太平道這麼大,想要這一個人可不容易,尤其是有的人年歲都是數以萬計,可不好查,不知道師兄還有什麼線索?”。
“當年的宏法宏源兩位師叔,乃是宏字輩的前輩,你去暗中查探一番,能找到他們就可以知道線索”玉獨秀道。
當年宏法宏源二道人,宏法已經度過三災,宏源尚未度過風災,這太平道中叫宏法宏源的道士也有不少,就像是前世重名一般,哪裡都有。
梁遠聞言臉色瞬間苦了下來,不過好在總歸是有了點線索,知道他們叫宏法宏源就好說,宏字輩的修士雖然不少,但叫宏法宏源的卻有跡可循。
他梁家就有不少宏字輩的修士,倒是可以打探一番。
“師兄大比之事做的如何了?”梁遠轉移話題。
玉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