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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部分

來,就算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什麼復活之術,那也得經過特殊的儀式才行,顯然躺在棺材裡的愛丁頓不具備這個條件再就是另有其人,雖然當時在海盜船上是有這個可能,但跟隨他們來到這裡卻幾乎不可能,因為那個小帆船就這麼大,船上也就這麼幾個人,沒有人可以做到躲在船上不吃不喝一個多星期且不被人發現,況且當時逃出島的時候也沒有看見任何的船隻跟隨在後面。

劉萬勇對這個疑點進行了反覆地思考,始終沒有得出一個讓自己信服的答案,乾脆就暫時不去考慮這個愛丁頓到底是誰,而是去思考他寫這個紙條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這個問題也要從一分為二的角度去思考,其一就是紙條上的內容是真的,其二就是有人刻意編造了這麼一個事情來糊弄他。但現實的情況又不能以純粹的真假來應對,如若紙條的內容是真的,那麼要考慮的不是誰殺了愛丁頓,而是那個人拿走的東西是什麼,有什麼目的。劉萬勇很清楚自己並沒有幹過這樣的事情,除非在戴上面具之前有一段時間是處於無意識狀態的,但這幾乎不可能,他能清楚地記得自己所經歷的一連貫的事情,中間並沒有記憶空白點,那麼他自己就可以排除了,剩下的就只有在魏大牛、馬軍師、葉雲茜、宋文嫣、伊莉莎和謝爾頓這幾個人中間找了,當時謝爾頓已經受傷,估計幹不了這個事情,可以排除,其餘的五個人都有嫌疑。但這五個人中除了伊莉莎之外,其他四個都是絕對信任的人,先不說不一定是他們其中某個人乾的,就算是,又能怎麼樣呢?也許這個人拿走的只是某一件特別值錢的寶貝,比其他寶藏都值錢,人都是有私心的,想獨吞這樣的寶貝也無可厚非,既然他不願意說,又何必強求呢?再換一個角度去想,如果拿走的是其他什麼特殊的東西,對其他的人又會有什麼害處呢,顯然也是沒有的,因為他們同伴之間的情誼已經不是某件物品所能影響的,如果是伊莉莎拿走的,可她很快就會跟他們分開,不管拿走了什麼,對他們又會有什麼影響呢,所以又何必追究呢,弄不好還會傷了彼此之間的情誼。再來看第二種情況,就是紙條上說的是假的,那麼寫紙條的人就是居心叵測,想挑撥劉萬勇和其他同伴之間的關係,就更不能上他的當了。

經過這樣辯證的思考,劉萬勇覺得其實紙條上的內容無論真假,對他來說都不會有實質上的影響,在他看來他們彼此間的情誼要遠勝於其他任何外在的東西,那麼寫紙條的人的居心就值得細細考究了。他想到他們這幫人能活著從海底爬上來,又成功逃脫了那樣兇險的島嶼,已屬萬幸,漢斯根本不會想到他們還活著,況且他們在這件事中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就算漢斯知道他們還活著,費這樣的心思去挑撥幾個失去價值的人,確實不是他的風格,那麼必定是另有其人,紙條上明白寫著是愛丁頓,可越是這樣越是不能輕易相信。他覺得這個問題怎麼想都繞不出去,是不是有什麼沒有注意到的細節,於是又從褲兜裡摸出了那張紙條仔細看了一遍,果然發現了一個被忽略的細節。

第二章 淵源

劉萬勇注意到紙條有一句話是這樣的:“憑著你我的淵源,我選擇暫時相信你”,言外之意似乎是在說這個寫紙條的愛丁頓跟他曾經有過交集,也就是說兩者之間有著一定的緣分。那麼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愛丁頓之所以把這件事告訴劉萬勇是出於好意,是因為他們曾經相識的緣故。

不過這卻讓劉萬勇感到非常困惑,無論他如何絞盡腦汁搜腸刮肚,也想不出愛丁頓的那副面孔到底在哪裡見過,更別提有過怎樣的交集了。不知不覺間,一紮啤酒已經見底,腦袋都想疼了也還是找不出答案,他讓酒吧女郎又給他添了一紮,一口氣“咕咚咕咚”地喝了半扎,然後往椅子一靠,繼續他的思考。

劉萬勇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健忘的人,他確信愛丁頓的那副面孔除了在島見過以外,就再也沒有在其他任何地方見過了,因為對他來說見過的歐洲面孔不算太多,如果有過交集的,一定會有印象,除非是別人認識他,而他不認識別人,可要是這樣的話,就不能算有淵源了。總之,他確定在這之前沒有見過愛丁頓這樣的人,如果一定要說寫紙條的人與他有淵源的話,那麼只能是另有他人,也就說明此愛丁頓非彼愛丁頓。但轉念一想,如果兩個愛丁頓不是同一個人,那麼他又是怎麼知道海盜船發生的事情的呢?

“噢!我的天哪!”劉萬勇輕嘆一聲,一掌拍到額頭,他感到非常的痛苦,因為問題又繞回去了。他在這裡想了大半天,幾乎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只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就是無論紙條的內容是真是假,他都不能去質問他的同伴。最後他勉強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