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著,當真有損他平日裡大方儒雅的形象。
晚飯才過,劉飛正獨自在屋中休息,忽然聽得有人敲門。劉飛開啟房門一看,段嘉懿端著一碗熱騰騰地濃湯笑盈盈地站在門口。
不等劉飛開口說話,小嘉懿便端著湯小心翼翼地徑自走進了房間,將那瓷碗穩穩地放在了桌上。
“聽說劉大哥落枕了,小妹特來看望。這是野山雞湯,很滋補的,小妹特意給大哥送來一碗。”小嘉懿說著,又探身關切地問道:“劉大哥。你這脖子好些了嗎?”
劉飛尷尬地退後了幾步,有意與她保持著距離,臉上露出一個機械的微笑,客氣地答道:“呃,哦,多謝嘉懿妹妹,好多了,好多了上位全文閱讀。”言罷,低頭不語。
小嘉懿看著劉飛歪著頭、一手扶著脖子,一副痛苦的樣子。活像一顆歪脖樹,十分好笑,便忍不住“咯咯”笑出了聲。弄得劉飛渾身不自在,那臉上窘得通紅。
小嘉懿也知道自己失了禮數,羞澀地低下了頭,手中搓弄著衣襟,好半天。才輕聲轉移了話題:“呃,劉大哥,你嘗一嘗這山雞湯味道如何。”說著,親手將那瓷碗送到了劉飛的面前。
劉飛忙不迭地接了過來,無奈之下,拿起湯匙品了一小口。那味道清淡鮮香,倒是當真不錯。劉飛忙點頭笑道:“嗯,不錯。嘉懿妹妹有心了。”
小嘉懿一聽這話。心花怒放,高興地擺手言道:“劉大哥喜歡就好,那我便明日再給劉大哥送來!”
劉飛嚇了一跳,趕緊放下湯碗,抱拳言道:“呃。嘉懿妹妹,不必如此破費。”
小嘉懿直爽地推開了劉飛的胳膊。仰著小臉笑道:“劉大哥見外了!”
望著小嘉懿爽朗甜美的笑容和那頭上漆黑秀髮上的荷花簪,劉飛又有些走神了,那個落日餘暉中的荷花塘似乎是他終生難忘的。
不過劉飛很快調整了一下情緒,強迫自己回到現實中來,他知道,眼前這個女子不是立於荷花塘邊的那位,二者決不可混淆並論。倘若自己一時的錯覺讓段嘉懿誤會了,那便是給自己惹來了大麻煩。
而劉飛瞬間的神往卻終究沒有逃過小嘉懿的目光,她心中正為此甘甜不已,那粉紅的雙頰更是羞得緋紅,兩隻手在身前握在了一起,手心裡盡是汗水。
劉飛見屋子中的氣氛有些曖昧,趕忙眼珠一轉,抱拳拱手,客氣地問道:“對了,嘉懿妹妹,在下想請教一件事。”
“劉大哥何必如此客氣,有話儘管直言,小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小嘉懿眨著一雙小眼睛巴巴地望著劉飛。
劉飛淡然一笑,偷眼觀察著小嘉懿,試探著問道:“今日上午,小寶同在下說起在段家見到一位‘陰陽臉’的怪人,把小寶嚇了一跳……”話說到此,劉飛便戛然而止了,且他並未使用“鬼”這個字。
小嘉懿一聽,掩口而笑,朗聲答道:“小寶可真有意思,還什麼‘陰陽臉’的怪人?真是頭一回聽說。”
見小嘉懿笑得前仰後合,劉飛便知此時定有蹊蹺,趕忙笑著解釋道:“呵呵,姑娘也不必認真,小寶畢竟還是個孩子,不懂事、出口不遜,還請段姑娘不要責怪啊!”
小嘉懿一邊揉著肚子,一邊笑著勉強言道:“劉大哥這是什麼話?小妹哪裡有責怪小寶的意思呀?我只是……只是覺得有趣。”
好半天,小嘉懿才止住了笑,坦誠相告:“小寶遇見的,定是我二哥段少輝,今日他才打獵回來的。”
劉飛微微頷首,心中暗道,果然,這長相怪異的“陰陽臉”乃是段家之人,幸好剛剛自己言辭謹慎,否則便是唐突了。
提到段少輝,小嘉懿撇著嘴長嘆了一聲,又言道:“哎,少輝哥哥也是個可憐人,他那臉上的青紫胎記是這輩子也除不掉的了,老祖宗為此沒少傷心呢。”
“哦,原來只是胎記而已。自古有云: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還請嘉懿妹妹多勸勸老人家啊!”劉飛真誠地言道。
小嘉懿感激地點點頭,充滿敬佩地望著劉飛。劉飛卻再次窘得滿面通紅,低著頭再不敢抬起來,只低聲柔柔地問道:“段姑娘,時辰不早了,還是請姑娘早些回去休息吧。多謝姑娘送來的山雞湯,在下感激不盡。”
小嘉懿轉頭望了望窗外,見天色也的確是不好,於是只得戀戀不捨地言道:“那劉大哥便喝了山雞湯也要好好休息,小妹告辭了武能高手在花都最新章節。”言畢,麻利地一轉身,風風火火地跑出了屋。
劉飛望著桌上的雞湯,無奈地長嘆了一聲,這才渾身放鬆了下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