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依你看,我們還……”,”
“閉嘴!”之前那名中年軍士喝了一句,“要說話就先想清楚,要不然壞了規矩我可保不了你。”
那名開口的御林軍士兵望了一眼周圍兄弟對他的怒目而視,他訕笑了一下,道:“頭兒,為什麼白玉城會突然冒出這些東西?”
“你問我,我問誰去?”這名中年軍士嘆了口氣,“玄武宮的仙師有交代,我們只要盡職就好了。誰也不要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剛才我們一路過來不也斬殺了十幾只那些東西嘛。大家不用太過擔心了,我們守好這裡就行了,等這1上那些百姓都撤走之後,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說的也是,一會隨隊伍回城後有一個時辰的歇息時間,大家到時候一起喝點酒吧。”有人嚷了起來。
“你是要借酒壯膽吧。”有人插了一句,於是大家鬨笑起來。
“我們還算輕鬆了。你們想想看禁軍那些人吧,他們要跑到三環城去,那才叫累。”
“哈哈,讓他們平時看不起我們,一副自己很了不起的模樣。”
原本有些緊張和沉重的氣氛,在幾聲鬨笑聲裡徹底消弭了,大家都有些鬆了口氣的感覺。
而對於這樣的笑談,中年軍士也並不阻止,他們都是在當初四年血戰裡活下來的,什麼屍山血海沒見過,如果沒有一套軍中自我放鬆和調整心態的辦法,他們中許多人早就崩潰了。反正只要大家不鬆懈,並不妨礙隊伍完成了這條街道的守衛工作,那麼中年軍士就不會阻止自己的手下。
他抬頭望了一下天sè,如今整個白玉城已經變得一片昏暗無比,他並不知道這烏雲有多大,他只知道在他的視線所及範圍,皆是黑雲壓城。而且,城內所散發出來的氣味也非常的不好聞,那是一種非常濃郁的腐臭,比當年他在腐爛的屍體堆裡潛伏了三天的味道都還要難聞,他甚至都要懷疑自己是否中毒了。
不過就在這時,一聲沙啞尖銳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所綃人皆是一驚,紛紛望向了聲音來源。
不過雖然有些驚訝,但是他們卻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每一個人都是握緊了手中的長槍,擺出了一副戰鬥姿態。
於昏暗的街道之中,突然走出了一名同樣手持長槍計程車兵。
這名士兵的身影有些黯淡,身上也沒有披甲,唯一可以算作武器的便是他手中的長槍,不過只看這杆長槍的模樣,倒是沒有這些御林軍的武器精銳。
眾人雖然不知道這士兵是從哪冒出來的,只不過它身上的氣息卻和之前他們所遇到的那些鬼物一樣,想來這自然也不會是人類了。於是所有御林軍計程車兵自然不會有絲毫的鬆懈,他們都完全進入了戰鬥的狀態,只要這個看起來有些奇怪計程車兵敢過來的話,他們不介意在它身上捅出幾十個窟窿。
可是,當一陣yīn風突然吹過之後,yīn暗的街道對面,就在這名模樣奇怪計程車兵身後,又走出了幾十名和它一模一樣計程車兵。這些士兵看起來就像是逃兵一般,不僅衣著破落,就連手上的長槍看起來也像是東拼西湊的一般,給這些御林軍士兵們的感覺,就和那些因為飢餓而被迫拿起農具充當土匪的饑民一樣。
只不過,這些“饑民”在看到這群御林軍士兵時,卻是突然變得興奮起來了。
它們紛紛朝著御林軍們發起了衝鋒。
它們的衝鋒沒有絲毫的陣形可言,就是這麼提著長槍衝了上去,還發出了奇怪的聲音。有些跑得比較快的“饑民”已經離御林軍很近了,而那些跑得慢的還落後在後面,這樣就讓它們的隊形出現了脫離。
“烏合之眾。”中年軍士冷笑一聲,“弟兄們,讓這些烏合之眾看看什麼是正規軍!”
所有的御林軍轟然應諾。
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饑民”,御林軍們tǐng槍而起,算準了距離之後便是一槍狠狠的刺了過去。
可是長槍入體,卻並非那種刺入**的感覺,而是一陣輕飄飄,彷彿刺在了空氣之中。
事實上,這些刺向“饑民”們的長槍,確實是刺向了空氣裡——長槍刺入的地方,泛起一陣霧狀的漩渦。
所有御林軍茫然的望著眼前的這一幕,然後他們便看到了這些饑民突然lù出了詭異的笑容,然後便是它們tǐng起長槍,貫穿了御林軍的身體。那種長槍入體的感覺異常的真實,一點也不像他們刺在饑民身上的感覺那樣,而那些中槍了的御林軍,在這種劇烈的刺痛之下,也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而那些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