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寬伯的話,溫陽同意的點了點頭。
隨著時間的推移,寬伯親自牽著溫陽的手一步步朝著別墅外面走去,溫陽看著周圍的而環境,那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地,草地上有一個全部掛滿了鮮花的拱門,周圍還放了四個白色椅子。
草地上突然響起悠揚的婚禮進行曲,只見蒼君軒不知從何地突然出現在拱門前,正一臉幸福的模樣看著溫陽。
頭上被白紗蓋住,隨著寬伯的腳步一步一步朝著蒼君軒走去,走在蒼君軒的面前,寬伯把溫陽的手叫到了蒼君軒手中。
“珊兒,今天的你,是我最美麗的新娘。”
倆人站在拱門前,這時寬伯以司儀的身份開始宣讀婚禮致詞。
倆人身後的那空著的四個椅子,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已經被人坐滿。
“蒼君軒先生,您願意娶新娘溫奕珊小姐為妻嗎?”
蒼君軒:“是的,我願意。”
“無論她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她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願意和她永遠在一起嗎?”
“是的,我願意。”
寬伯轉向溫陽。
“溫奕珊小姐,你願意嫁給蒼君軒先生為妻嗎?”
溫陽:“是的,我願意。”
蒼君軒和溫陽身後的那空著的四個椅子上的其中一個,洛冰的手握著緊緊的,青筋血管彷彿就要爆掉一樣,她的老婆,竟然當著他的面和別的男人宣誓婚禮致詞。
“無論他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她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願意和她永遠在一起嗎?”
“是的,我願意。”
“好,我以聖靈、聖父、聖子的名義宣佈:新郎新娘結為夫妻。現在,交換戒指,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蒼君軒看著一身白紗的溫陽,嘴角笑容滿滿,現在是他這輩子最開心的時候,他等了二十多年終於等到了娶心愛之人了。
蒼君軒拿出一枚設計精緻,卻又有些復古的鑽石戒指,“珊兒,這是我親手為你設計的,可是我卻不能親手為你戴上,我錯了,可是我是真的愛你,好愛,好愛,有時我在想,當初我們都是孩童時,我沒有欺負過你,那麼你是不是就不會像這樣抗拒我了。”
隔著溫陽臉上的薄紗,輕輕的吻在了溫陽的額頭,輕聲說道,“溫陽,謝謝你。”
溫陽心裡一驚,自打她見過蒼君軒時,蒼君軒嘴裡就一直叫著她媽媽的名字,從來沒有叫過她溫陽,溫陽抬起頭看向蒼君軒,就看見蒼君軒的手滑進了那西服上衣的內藏口袋裡。
接著一把銀色的手槍落在蒼君軒的手中,在所有人看見那把銀色手槍時,臉色均變。
剛剛還在一旁致詞的寬伯,臉色的驚嚇最為嚴重,他怎麼就沒有發現呢,少爺在他面前這麼反常,他怎麼就有沒有注意到,他是那麼愛珊兒小姐,婚禮都要定在珊兒小姐的忌日,原來這都是預謀好的。
蒼君軒拿著那銀色的手槍抵制在自己的胸口前,“珊兒,等我。”
砰,一聲槍響,震驚到周圍所有停在樹上的鳥兒,那鮮血從槍口噴出,溫陽整個白紗上都被染滿。
寬伯老淚縱橫的跑到蒼君軒面前,“少爺,少爺,你怎麼這麼傻,這麼傻啊。”
有些奄奄一息的蒼君軒,看著頭髮已經全白的寬伯,“寬伯,對不起,讓您為我操心了。”
“沒關係,沒關係,老夫願意為你操心。”蒼家被覆滅,整個蒼家只有寬伯和蒼君軒倆人活了下來,寬伯從未娶妻,所以寬伯一直拿蒼君軒當做自己的兒子來照顧,原本以為他為了蒼君軒安排了這樣的一幕,想讓他別一直處於回憶中,可是他沒有想到,蒼君軒會順著他的劇本又多加了一份戲碼,如今白髮送黑髮人,寬伯抱著蒼君軒的身體大聲哭訴。
蒼君軒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也是溫弈棋和洛冰等人沒有想到的,原本他們突然接到了蒼君軒的請柬時,心裡氣的要死,本就麼有打算參加這次荒唐的婚禮時,可是突然出現了幾名身手較高的黑衣人硬是把他們給截了過來,來見證的不是婚禮,而是死亡。
鮮血從蒼君軒的口中溢位,張張嘴對著那湛藍的天空喃喃自語道,“珊兒,等等我。”
一聲槍響讓溫陽想起了許多的事,比如她六歲那年,親眼看見她母親死的的時候,當時她和溫奕珊倆人在房間裡,可是突然闖進來一個男人,用力的敲著他們家的門,溫奕珊擔心是宇文天派來的人,所以把溫陽藏在了床底下,結果年幼的溫陽親眼看見那闖進來的那個男人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