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便來凡間監督一下左護法,省的左護法流連人間,豁然忘返。”
我翹起一條腿,哼了一聲,道:“那繚斕知了師弟,可多謝關照了。”
五華仙帝本名喚作繚斕,也的確是我的師弟。現在同在凡間,沒那些個天條束著,本仙使自然放得開手腳,也沒必要像在天庭那樣給他當下人。不僅不當,本仙使還要翻身當大爺,好好算算這幾千年來他小子壓迫我對我指手劃腳的總賬。反正總歸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不算白不算。
五華仙帝笑吟吟一揚眉,不置可否。
五華仙帝在凡間未飛昇時的確是我的師弟,算年歲,我還比他長了幾歲。
我自小時孤兒,在明月觀中長大。明月觀當年是座十分宏偉繁榮的道觀,地處北斗山腰,風水寶地。明月觀中到了我那一輩是“子”字。我是孤兒,無父無母無名無姓,師傅掐算一番道叫“子歸”方好,於是我道號子歸,名字也叫子歸。
“子”一輩是觀中最小的一輩。這一輩中加上我統共十一人,我排頭位,底下子齋子漱子衿子欽子君子墨子涼子徹子秋子晨一字排開。當老大的日子十分閒適,生活樂不思蜀。然後又一天,師傅把一個男童領到我面前,道這是十二師弟,道號子繚。
我張口說:“知了?”然後被師傅以質疑大長老通天玄法為由,關了一天的小黑屋,面壁思過。
原來他的道號竟是大長老起的。從那之後我默默把這一天緊閉的賬算到了他的頭上。每次叫“子繚師弟”也會剛剛好不小心的叫成“知了師弟”。身為大師兄的我一叫,餘下的十個師弟也便跟著一起叫。到後來四處張望不見師傅時,索性連“師弟”二字也一併省了去,張口就喚“知了。”
子繚便是五華仙帝,年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