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袖的還是怎麼樣,他選擇的速度都讓容袖比較欣賞。
“那麼,你就是選擇答應我了?”容袖問。
“可以,如果我能做到的話。”張順咬牙道。
“我相信你可以做到。那麼你先回去吧,我稍後過來。”容袖也站起來道。
張順點了點頭沒說話,離開了這裡,順便將門關上了。
而林竺則在張順走後不久過來,她的臉色要比之前好很多:“沒想到,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壞。”
“你是說用他的妻子威脅他的事情?”容袖轉過頭,看上去很平和。
“不是,是另一件……”林竺搖搖頭,抬起頭的瞬間,目光幽深而灰暗,“你說想要兵權,根本就是一個幌子吧。你出生軍人世家,肯定知道兵權不是想轉移就轉移的。”
“那又怎麼樣,你反正也活不長了。”容袖嘆了一口氣,轉過臉與林竺對視,似乎要從她黯淡的眼眸一直看到她的內心深處一般。
不久後,容袖去了張順那裡,他的妻子高觀琦靜靜躺著,呼吸很微弱,遠遠看著就像一個死人一樣。
“你有辦法幫她麼。”張順的語氣很肯定,不知道是說給自己還是說給容袖。
“當然有。”容袖道,“你出去吧。”
“但是你給林竺治癒的時候都沒有讓人出去……”張順顯然覺得把自己的妻子和容袖放到一起是很危險的事情。
“要麼你出去,要麼我出去。”容袖的態度也很強硬。
張順都已經答應了容袖那麼多,也不缺這一件了,他只猶豫了三秒就走了出去,還順便將門帶上。
果然這個領導不是白當的。
容袖靠在了高觀琦的床邊,卻沒有實施治療,而是就這樣閉著眼睛開始休息。
如果她的計算沒有錯誤的話,現在外面應該亂起來了才對。
是的,外面果然亂起來了。
原因僅僅是林竺死在了容袖的房間裡,而容袖卻又不知所蹤。
張順見容袖遲遲沒有從房間裡面出來,他為了保全自己的妻子,只好將治安的人員往其他的地方引,還濫用職權不讓治安人員進去。
而本來應該速戰速決實施救治的容袖則還是閉目養神,全然沒有半分顧慮。
容袖本來就不是好人,一點也不是。
當林竺的精神力受到重創昏迷的時候,容袖本來是不想管的,但是後來,她夜探張順的住所,發現了這個人,張順的妻子高觀琦。
從那個時候她就在算計了。
林竺昏迷後的救治,只是容袖想要讓林竺剛好死在一個她想要的時間點。這樣的話就可以達成她想要的目的。
容袖很想知道,在自己來到首都避難所不久的時候,究竟是誰在針對她。
而外面,吵嚷聲越來越嚴重,治安幾乎走遍了所有地方,都沒有發現容袖的蹤影,人們不知不覺就受到誰的引導開始鬧起來,然後齊齊鬧到了張順的住所前面,要求張順將容袖交出來。
人來的越多,對於容袖來說就越好。
等局面再也控制不住,容袖聽到了大雪中人們的抗議聲一浪高出一浪的,容袖完全沒有搭理背後的女人,直接走了出去。
正如張順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叫給容袖兵權一樣,容袖從一開始也沒有打算救治高觀琦。
這是很公平的交易。
當容袖出現的時候,整個人群都開始騷動了,自從容袖到達這裡,沒有接受人群的鮮花與掌聲,也沒有受到吹捧和簇擁,而真正作為一個地球最強之人站在群眾面前的時候,收到的確是責罵和憤怒。
當一個壞人,就要有被恨的覺悟。
容袖不想當萬民敬仰的女王,因為現在這些站在她面前的人,遲早有一天會和她“陰陽兩隔”。
被容袖親手送到另一個世界。
“你們找我什麼事?”容袖問了一句,聲音不大,似乎很無辜的模樣。
下面有不少人開始罵粗話,都是說林竺如何好,但是容袖身為強者卻不幹好事。
等到這些人說夠了,沒有詞的時候,容袖才緩緩嘆了一口氣。
“我不喜歡費口舌,對我有意見的,都上來吧。”容袖道。
沒有人動,甚至也沒有人說話了,因為容袖抬起頭的瞬間,在場的人都感受到了比腳底的冰更冷的殺意。
“我不是計較那些小事的人,但是能讓自己高興的事情,我不介意去做。”容袖見沒有人說話,自己又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