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毛毛蟲……
何蘇蘇紅著臉,這樣半進不出的事鬧哪樣啊!
然後有一雙鞋出現在她眼前,鞋子的樣式很普通但是卻很精緻,不染塵埃,是一雙男人的腳,何蘇蘇順著鞋子往上看,默默地嚥了一口唾沫,話說這麼緊張是怎麼一回事。
然後他看見了一張做夢都夢見的臉,然後她就哭了……
“嗚嗚嗚……爹,見到你真好。”
國師大人眉頭微皺,唔,她哭什麼……只有額頭有一小塊紅腫的地方,哭的這麼大聲,向來應該沒有其他的問題,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還好沒出什麼大問題。
要問何蘇蘇到底在委屈什麼,哭的這麼傷心,其實也不是什麼別的,這其實是何蘇蘇進入撒嬌模式,就像小孩子那樣,撒嬌的話一定要有個人在旁邊看著才有意思,不然會顯得很傻。
這麼多天一以來,何蘇蘇看似過得很輕鬆,實際上她確實過得很輕鬆。但是何蘇蘇內心還是捉急的,總想著誰來救救她什麼的,想的最多的就是這個乾爹了,不要問她為什麼不想親爹。
何蘇蘇的回答是,沒看見我親爹年紀大了嗎,怎麼好讓老人家操勞呢,確定以及肯定,才不是因為乾爹長得帥。
這個狀態保持了一段時間之後,何蘇蘇身體都木了,她不哭了,丫的就不能把她拽出來在說嗎?
稀稀拉拉的腳步聲傳來,打斷了“深情對視”的兩個人。
國師大人看著還卡著的某人,管他三七二十一,把人拽了出來。
嗯,碰到小手了,叫出了半聲,某人意識到現在的情形然後一點也不客氣地咬在近在咫尺的手上,以免叫出聲。
嗯,看著好下飯,也好下口。
國師大人大概意識到了何蘇蘇的手大概是脫臼了,然後眼神變得很危險,避開了受傷部位,抱著她朝偏僻的地方躲。
成功地甩掉了小尾巴。兩個人躲進了一個荒涼的宮殿,殿內雜草叢生,甚至屋樑下還懸掛著蜘蛛網,何蘇蘇猜測,這大概是是傳說中的冷宮吧。
“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了?”
“我……我也不知道,那個丫鬟下手可狠了,痛死了我了。”說完何蘇蘇又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
話說她最近這麼愛哭是怎麼一回事。
國師大人慢慢地湊近某人的臉,某人哭不出來了,話說你的呼吸都噴在了我臉上……好嘛……她緊張了,湊這麼近幹嘛,不知道人家害羞啊。
啊啊啊!!!
越來越近了,心跳加速了兩倍,這是不是要接吻的節奏,怎麼辦,他是我爹啊,這是不是亂侖啊。
嗯,又不是親的,自己反駁自己。
何蘇蘇慢慢地閉上了眼睛,溫潤的呼吸全部灑在她的臉上,何蘇蘇的手不知道怎麼放,理智告訴她現在應該把滿前這個男人推開,可是……捨不得是幾個意思啊?
然後,何蘇蘇糾結地絞裙子。
還沒絞完,有雙手握住了她的手,何蘇蘇能高手到那雙手的溫度,跟想象的一模一樣,很美好。
“咔擦。”手被掰好了,但是她給痛的。
還沒叫出聲,嘴巴被堵住了,那聲應該撕心裂肺的叫聲被嚥進了某人的嘴裡。
何蘇蘇再也感受不到痛了,她全身上下所以的感官細胞全部轉移到嘴唇上。
溼滑的,暖暖的感覺,她睜大了眼睛,距離太近了,她什麼也看不見,只能問道一股特別好聞的氣味。還有長長的睫毛從她臉上刷過留下的癢癢的感覺。
第一次接吻的某人完全處於被動狀態,她試著舔了一下,那感覺是……呼吸困難啊。
分開的時候,何蘇蘇的臉蛋的溫度高的差不多可以自燃了。
“嗯……你……剛剛為什麼,嗯?”
何蘇蘇的潛意識裡已經拒絕叫國師大人爹了,因為剛剛發生的事是一對正常父女能幹的出來的嗎?答案是不能,所以何蘇蘇拒絕繼續叫爹。
“還疼嗎?”溫柔的能膩出水來,但是何蘇蘇很受用。
“不……不疼了。”
誒,不對啊,怎麼不回答自己剛剛的問題啊。
“我是問,你剛剛……”
“你不喜歡,嗯?”
“……”
這讓她怎麼回答,難道說喜歡,話說這也太那啥了一點吧。要是說不喜歡,那豈不是拂了他的面子。
其實這個什麼拂了面子,純粹就是託詞,其實她明明喜歡的緊。
“真的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