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良的後面,看著薛從良忙來忙去。
“什麼好訊息?說來聽聽。”薛從良迫切需要一個好訊息,來提振自己的信心。
“我來你這裡這麼久了,看你每天也忙得不行,但是,經濟收入,卻不是太高。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到城裡發展發展。”白淑靜說道。
“以前,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本來就是從城裡回來的,現在,對城裡的醫療行業,興趣不大,太黑了,我看不習慣。”薛從良說道。
“也不像是你說的那樣,主要是你在城裡沒有人罩著你,如果有人罩著你,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做,天塌下來,還有高人頂著,你就不用在擔心了。”白淑靜內心地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薛從良有些不太明白。
“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開了一家醫院,可是,現在醫療行業雖然畢業的學生多,但是,真正有才幹的人太少了,都是為了掙錢混吃混喝,所以,我這朋友,就想託人讓給他物sè幾位民間高人,我這就想到了你。”白淑靜說這些的時候,很是興奮。
薛從良有些沉默了,這確實是自己重新進入城市的一個機會。
雖然上次從城裡失敗歸來,給薛從良造成很深的傷害。但是,這次,如果把握機會的話,或許會有新的轉機。
“怎麼樣?老同學,我那朋友開的醫院,可是大型醫院。他的醫院,距離我家,只有二十分鐘的車程,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去我家做客,我早從家裡搬出來了,現在,是我一個人住,如果你願意的話,到我家來。這樣,我每天的按摩,就不用再天天跑來跑去了。”白淑靜說得眉飛sè舞,也讓薛從良聽得浮想聯翩。
沒想到,這天竟然是個幸運的rì子,雖然遭到了瘋狂細菌的攻擊,但是,卻迎來了自己事業發展新的機會。如果,按照白淑靜的說法,自己不僅能夠得到一份工作,同時,還能得到一次人生的跨越,甚至婚姻問題,也就此解決。從此以後,什麼車子,房子,都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再也不用為此發愁了。
“你你說的條件太好了,我恐怕有些高攀不了,我只是一介布衣,小小赤腳醫生而已。”薛從良有些擔心,他總是認為,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去那樣一個臥虎藏龍的地方,只是一種幻想而已。
“老同學,你怎麼還是像上學時候那樣呢?總是謙虛謙虛,現在這個社會,謙虛是行不通的,你要學會展示自己的才華,這樣,別人才能夠看到你,看到你超群的能力,知道嗎?”白淑靜說道。
“我”薛從良有些結巴,走過來給灶火塞了一把柴,熬製的湯藥,開始在偌大的鍋裡翻滾起來。
“我實話告訴你,我朋友的醫院,其實不是一般的醫院,是專門給國家的高官和有權有勢的富翁們設立的,你想想,現在的一般醫院裡,那裡不是鬧哄哄的一片,環境條件太差了,與這類人的身份,完全不匹配,所以,他們這些有錢人,有權勢的人迫切需要一個豪華的醫院,你放心,這些人不差錢,天價藥,對人家來說,都是小菜一碟。這不,這醫院還沒有開始正式營業,醫藥公司的業務員,都屁顛屁顛的來找老闆了,高提成啊,利潤太高了,給醫生的提成,更是高啊,在那裡幹上一年,你掙上個七位數,那輕鬆得要命。”白淑靜興奮地說道。
這些話,說得薛從良心中的波瀾,一波一波的。像是海邊的大浪,一陣一陣地拍著海岸。打得薛從良再也無心堅守自己的診所了。
你想嘛,薛從良每月才掙多少錢,每天起早貪黑,也就一千多塊錢,夠吃喝而已。這距離薛從良要在本地開辦一家方圓百里最大的醫院來所,差的太遠了,十萬八千里。如果,利用這個機會,撈上一筆錢來,那可就是一rì千里呀,就像是騎上了千里馬,去追自己的夢想,只需要幾年的時間,就可以追上。
這讓薛從良怎麼不動心呢?
可是,薛從良知道,自己還肩負著一項重大的責任,就是薛莊鄉親們的安危。傳說中的滅頂之災,並沒有真的發生,可是,如果真的發生了,那到時候,就悔之莫及了。
想到這裡,薛從良又猶豫了起來。前面是誘人的光明大道,而後面是關係鄉親們生命安危的事業。薛從良面臨著前所未有的抉擇。
“老同學,你不用為難,我有個折中的辦法,你看怎樣?”白淑靜好像看透了薛從良的心思。
“什麼折中的辦法?”薛從良問道。
“如果你不想放棄這裡的事業,我可以給你申請每週到醫院坐診。也就是,每週你去一次,一般周rì的時候,很多醫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