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也是一直沒有出過什麼亂子。
即便是河間府那場大失敗的訊息傳到朝鮮之後,攝政王多爾袞還特別安排三順王續順但朝鮮那邊卻依舊是恭順的送來了糧食,抽調去防禦蒙古各部的火銃兵也是按時到達,這才是讓人放下了心,所以目前這樣的駐防兵力也就一直保持下來了,沒什麼變動,河間府大敗之後,對大明和蒙古所需要的力量更多。
此時的漢城好歹也有大明一箇中等府城的大小,城內也有幾萬的人口,還有朝鮮自己的軍隊,那四百多名女真八旗就是駐紮在城中,絲毫沒有什麼害怕的。
率隊的參領溫裡罕在剛進入這漢城的時候,也是戰戰兢兢,晚上睡覺也睡不好,可日子久了,也弄明白了城內這些朝鮮兵馬到底是什麼貨色,這些兵丁就連農夫都不如,那些火銃兵也只能是依託工事才能開槍,野戰之中,比起明軍的火器施放都是差的天上地下。
溫裡罕曾經給他的主子拍過胸脯,說是這漢城的城中要出了什麼亂子,他帶著這四百國族計程車兵,肯定能夠平定。
“萬餘高麗士卒,國族勇士過百,可一舉而平”
這話可是被內文院的寧完我鄭重其事的寫到官方的文卷之中,實際上,這句話和真實情況相距倒也不太大。
朝鮮從國王到下面的普通小兵都是害怕這四百八旗兵馬,如同畏懼狼虎,根本不敢有什麼反抗的意志,就算是真謂的文貴武賤要比大明徹底很多,士兵近乎於賤業,有如奴隸,根本沒什麼戰鬥力,能打的火銃兵,差不多全部被抽調到滿清韃虜那邊服役了。
相比於去老林子抓取生女真和索倫、去和遼鎮兵馬作戰、去草原上防禦蒙古的滿清士兵來說,漢城內的這四百一十五名滿清兵馬則是舒服到了極點,先不說朝鮮上下把他們當作太上皇一樣的供著,吃喝用度都是堪比貴家,朝鮮女人也是不缺,不過就是長的不行。
這溫裡罕在盛京有點小關係,所以駐守在漢城的這個差事可以一直霸著,而不是給其他人輪換。這樣的舒服日子。換誰也不願意輪換。
回到滿清,一個正藍旗的參領算個鳥,見誰地面都要自稱奴才,磕頭問安,可在這漢城,那就是標準地人上人,就在今年四月,溫裡罕喝醉了酒在漢城大街上打馬狂奔。和左議政的車駕衝撞。左議政那可是朝鮮的正一品,一般都是王族擔任,相當於大明的內閣首輔,大清親王郡王。
可這左議政卻是溫順的給溫裡罕讓路,第二天還送來了人參和若干的金銀當作“醒酒”,這樣的好日子,誰願意離開啊。而且聽盛京那邊傳來的訊息,說是一貫是羸弱地大明居然在河間府打了個勝仗,連大將軍阿巴泰和嶽託都,實在是太兇險,還是在這個漢城享受富貴太平地好。
崇德五年(崇禎十三年)的時候。這日子也就是過的舒服,可崇禎六年之後,進帳也是跟著豐厚起來。
原因是大明和倭國的商人們,紛紛從海路上過來,在漢江口那邊的仁川港登陸,售賣各種貨物。
開始的時候,溫裡罕等人都是頗為的緊張,以為這是敵國來打聽訊息地密探,漢城這邊一般都沒有什麼外國商人前來的,因為朝鮮和大明本來有一條商路。是走了兩百多年的陸路。大部分貨物都是從那裡輸出。
現在即便是這條路被滿清佔據,可大明的商人還有朝鮮的商人依舊是沒有斷了貿易。不需要在海路上多此一舉。
懷疑並沒有持續多久,從盛京那邊趕來地採買說明了一切,這些從外洋從江南過來的精細玩意,據說很對盛京各旗貴家的胃口,而且這些船隻也能把大明腹地的訊息帶過來些,好處多多。
這些商人帶來的貨物的確是好,比在遼東那邊交易的東西精細,而且花樣也多,不光是盛京那邊的人要,漢城的王族和文武兩班的貴人以及那些富商們也都是大批地購買,慢慢地這生意就大起來了。
幾家大的商人都是在仁川港和漢城這邊開設了貨棧商久買賣,本來開始還有幾名倭商地,後來都是被大明的海商給擠走了,聽說那些倭商的運氣也不好,在海上遭了風浪,人死船沉。
這些在城內做生意的商人們是大明的子民,可這朝鮮已經是滿清的藩國,雙方可是敵國的關係,敵國之間那自然要互相視為敵人,這些鋪子儘管都和盛京那邊有些這樣那樣的關係,可縣官不如現管,這幾個鋪子總是給溫裡罕他們送些常例的孝敬,每有大批貨物到岸的時候也都是給一筆錢。
溫裡罕沒想到自己駐守漢城,除卻個舒服日子之外,居然還有外快賺,而且這外快是一月比一月多,那些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