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怒氣衝衝的去了地府。
天子殿外,敖錦瞳被擋住的去路“四公主今天天子殿禁止外人出入。”
“你說本公主是外人?”敖錦瞳怒火上湧,這才多長時間自己這個地府常客瞬間變成了外人,緊緻在天子殿出入了。
“你給我滾開!”敖錦瞳盛怒,伸手就推開了陰帥,本想踏入,卻被沈雲川部下的結界給彈了開去。
這種局面如同天雷勾動地火,敖錦瞳的憤怒瞬間燃至頂端,“居然設下結界不讓本公主進去。沈雲川,你好狠!”
此刻只聽敖錦瞳盛怒道:“沈雲川!你給我出來!”
“四公主,今日冥王十分繁忙,恐怕抽不出身來見四公主。”此時殿中陰帥回覆。
敖錦瞳哪裡肯罷休:“忙什麼忙?忙著伺候那該死的溺死鬼嗎?讓他馬上出來給我把話說清楚!”
“四公主!還請不要為難我們。今日冥後病重,冥王真的沒空。”
又是伺候那溺死鬼去了!“你給我滾去通報!若在不出來見本公主,後果自負!”聽到這句話,敖錦瞳只覺得一股怒火自下肋竄出。她的表情越來越冷,眼裡閃爍著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
陰帥們哪裡見過敖錦瞳這般模樣,也不知該怎麼辦,今日因為冥後突然離魂,導致地府人心惶惶,所有鬼帝鬼王都去了邀月殿助娘娘固魂,必然是沒有時間出來見四公主,可如今四公主這副模樣,若不安撫,萬一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也是不好,再三躊躇之後,陰帥終於朝邀月殿跑去。
當陰帥來到殿外準備通報時,只看到殿內一片肅靜,沈雲川盤腿坐在床上正在為冥後渡氣,而其他一眾鬼王鬼帝,也同樣圍繞在冥王冥後身邊盤腿運氣,見此情形,陰帥哪裡還敢開口,而坐在離門最近的孽鏡鬼王看到了這陰帥臉上的為難之色,又審視了一番此時的情形,若離開片刻該我無大礙,便悄然收了真氣,走出問道:“發生了何事?”
陰帥見鬼王問,原本緊皺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好歹是有管事的人了,於是急忙全盤托出。孽鏡鬼王聽聞敖錦瞳無緣無故怒髮衝冠的鬧上門來,也覺得奇怪,便跟著陰帥去了殿前。
孽鏡鬼王看到一臉震怒的敖錦瞳正想開口詢問何事時,敖錦瞳卻已經先他一步開口道:“本公主要見的不是你!”
孽鏡鬼王素來將敖錦瞳當作可愛的晚輩一般,今日卻聽敖錦瞳如此說話,想必她是腦怒到極點了,便也不語敖錦瞳計較,只是問道:“四公主今日來地府因何事如此生氣?”
敖錦瞳此刻見來的不是沈雲川早已經不耐煩,哪裡肯與他們多說一句話,當即就罵道:“沈雲川自己躲在裡面伺候女人,叫你出來幹什麼!你給本公主滾開,小小鬼王有什麼資格跟本公主說話!當初敬你,喊你一聲孽鏡伯伯是因為沈雲川似乎很看重你,你還真以為自己高本公主一等了?”
孽鏡鬼王聽敖錦瞳罵的不堪入耳,瞬間皺了眉頭,這哪裡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活潑的四公主敖錦瞳,簡直刁蠻不講理,而且如今冥後危在旦夕也容不得他過久停留,此刻只聽孽鏡鬼王一聲輕哼,旋身回了邀月殿,如今冥後不知被何人所害,只吊著一口氣,冥王哪裡還有時間來管這個刁蠻的丫頭。
眾陰帥見孽鏡鬼王只是來瞧了一眼敖錦瞳便走了,眾人也就淡了心,懶得搭理敖錦瞳。敖錦瞳何等傲氣,哪裡能容忍別人的無視,心中的憤怒更甚,只聽她憤然道:“沈雲川再不出現,就別怪本公主不客氣。”
敖錦瞳語罷身體便開始慢慢飄上空中,她立於天邊,俯瞰著整個天子殿,雙手緊扣口中默唸口訣,頃刻間地府電閃雷鳴,一道道閃電直直朝天子殿的結界劈去,整個地府一片亮堂,又瞬間陷入黑暗,結界像是布上了一層螢光,吱吱的閃著亮光。陰帥們都沒想到敖錦瞳居然會來真的,頓時嚇的不由後退了一步。
而邀月殿中的眾人自然也聽到了電閃雷鳴聲,卻都強行蔽去聽覺,如今到了關鍵時刻,稍有差池不但冥後魂飛魄散,就連冥王只怕也要重愴,絕對容不得一點差錯。
敖錦瞳哪裡知曉殿中此刻的危情時刻,見雷電交加都引不出沈雲川,她原本盛怒的心,便悄然死了,果然自己在沈雲川心中是這樣的微不足道,不論做什麼似乎都引不起他的關注了。
她來的時候,心中想著只要沈雲川說句軟話,她便原諒他忘掉青鳥的話,可如今不論自己做什麼,沈雲川就是死不露面,敖錦瞳心中的憤怒已經被仇恨覆蓋。
她咬牙切齒,語氣如同千里冰霜:“沈雲川,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敖錦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