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下,男子跪倒在地,汗水淋漓:“九爺,九爺饒命!”
“你的命,我不稀罕!”衛東九頷首,高高的俯視著跪趴在地上的男人,冷笑連連:“只要中方一天不放人,那麼恐怖襲擊就不會停止,所有的高官,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男子縮了縮頭,眼神畏縮起來:“傑克先生,他、他已經被於昨日被、被審判,是、是死刑,一個月以後……執行!”
‘啪——’
尖銳的玻璃破碎聲,男人被嚇得尖叫,房中空氣霎時降至零下。
門外,突然傳來輕微的步伐聲。
衛東九臉色微變,倏地從座位上起身,幾步走到門口,開啟門時,正好看到走廊盡頭正在關攏的臥室門。
……
白小千匆匆的跑回臥室裡,她微喘著氣,身上還穿著睡裙,她也顧不了太多,趕緊拖鞋跳上床,鑽到被窩裡,閉眼躺好。
‘咯噠’一聲,臥室門被人緩緩的推開,緊接著腳步聲傳進。
她驀地緊張起來,全身縮成一團,整張臉都躲在雪白的枕頭內。
直到,來者碰了碰她的肩頭。
“小姐,您的粥……”是傭人小心翼翼的聲音。
白小千猛地坐起身,神情慌張不已,卻嚇得傭人臉色一變。
“小姐,您怎麼了?”她詢問道,目光緊張的看著白小千。
白小千連連搖頭,皺皺眉,又轉頭看向她,裂開了嘴:“你去了好久,真是要餓死我了!”
“啊?”傭人一怔。
白小千看了她一眼,自己動手拿過托盤上的藥粥,低頭喝了起來。
當她剛放下碗的時候,衛東九走了進來,他已經換了身裝扮,純黑色的風衣,將他的身子拉得很長,冷貴孤傲。
白小千看到他,先是一愣,隨即又緊張起來。
“先生!”傭人看到男人,恭敬的彎腰問好。
衛東九神色淡淡,瞥了眼傭人手裡的空碗,又轉而看向低著腦袋的白小千,道:“喝了幾碗?”
“兩碗!”白小千答道,沒敢抬頭去看他。
男人點點頭,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嘴角難得勾起一絲笑:“真乖!”
女孩身子僵了下,什麼話都沒有說。
衛東九看到她這樣,倒也不怒,揮手示意傭人退下,邊道:“換衣服,跟我出去一趟!”
“我不……”白小千下意識的想拒絕,可話剛出口,又忽然想起什麼,立馬改了話:“是,我馬上就換!”
衛東九滿意的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白小千心裡難受,坐著發了會兒呆,又從床上滑下,走到衣櫃前開啟一看,清一色少女系列的連衣裙。
她也沒多大遲疑,隨意挑了件換上,又把頭髮挽起來,帶上蝴蝶結的髮箍。
出門的時候,鬼使神差的,又忽然跑到桌邊,從裡面拿出一支筆和紙,唰唰唰在上面寫了東西,疊好後揣到兜裡,走了出去。
大門口,正停著一輛黑色保時捷卡宴,白小千走近後,司機拉開後座車門,迎她進入。
後座內,男人正閉目小憩,冷峻的側面輪廓,隱在黑色的陰影處,看不清表情。
白小千坐在他身邊,也不開口,直到汽車發動上路。
這裡是一處比較偏僻的地區,如此低調奢華的轎車,引得當地農民紛紛投以注目禮。
一路行駛,車內死寂一片,直到停下。
司機下了車,又替這二人拉開車門。
衛東九睜眼,看了眼女孩兒,轉身下車。
白小千雖然不解,但也沒有多問,跟在他後面下車。
可剛下車,當她的視線觸及眼前一片瑰麗糜豔的花海時,霎時愣住了。
這是……製作毒品的罌粟花?!
“知道這些話的名字嗎?”衛東九站在花海旁邊,負手俯視這一片無際的豔紅海浪,語氣倨傲。
“罌粟!”白小千老實的回答道。
衛東九點頭,轉頭看向她:“知道它的用作嗎?”
“製作毒品!”白小千繼續答道,末了又奇怪的瞥了他一眼,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敏慧的事情嗎?”衛東九徑直開口,側頭睨著他,冷冷勾唇:“我第一次看到敏慧的時候,她在吸毒,就是由這種花中提煉出來的海洛因!”
“我媽媽她吸毒?”白小千聽聞,很是震驚。
“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