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幾啊!這裡沒你什麼事兒,趕緊滾,別找不自在。”
男孩還想說什麼,卻被壯漢掄起的酒瓶子嚇回去了。
杜文秀的酒量並不好,何況眼下心情更不好,聽到別人嚷嚷,就索性站起來走了過去。
“你們他媽的一幫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女孩子也好意思,有種和爺來比劃比劃。”
“呦!”壯漢拍了拍杜文秀的臉,“小子,行啊,還想英雄救美?挺有種啊!”
說著,他的巴掌就輪了起來,可是過了很久也沒有發出那聲脆響。壯漢驚訝的抬起頭,看著自己的手腕被牢牢地握住。
杜文秀只是輕輕一拉,那個已經喝得差不多的壯漢順勢就一個趔趄,門牙差點和桌面來一次親密接觸。
另外兩名壯漢剛剛站起來,卻瞬間呆住,只因為他們清晰的看到,就在杜文秀身後,一個人正平靜的讓一隻火焰飛雀在頭上翩翩起舞。看那動作十分嫻熟自然。
或許一個修真者對這些流氓地痞來說並不算什麼,因為很多修真者已經失去了應有的武力,即使一滴鮮血都足以嚇得他們臉色發青。但是這一切對於一種人來說卻並不適用,這就是法士,雖然同是修真者,但法士卻是暴力的代名詞。誰也不願和一名老到的法士抗衡,就算是他的手中擁有陣法加持過的凡兵也未必好用。
“還不滾,莫非想吃烤全豬不成?”孫平的聲音平靜而冷淡,但是往往就是這樣的聲音更具有威懾力。兩個壯漢想也不想就向外跑,等最後一個壯漢站直了身子向外跑得時候,他兩個已經沒有了蹤影。
看著敵人夾著尾巴逃跑了,杜文秀覺得舒暢了很多,笑著走到小有姿色的女主唱面前。
“長的倒是不錯,難怪招惹流氓了。”
看著杜文秀色迷迷的眼睛,女孩原本已經恢復血色的臉,再次開始向蒼白髮展。
不過杜文秀並沒有繼續將侵略升級,而是走到男主唱面前,“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