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穆發洩完,癱在時墨身上,“你不是叫了八九年小騷心要被老公操爛了,現在不還是還沒爛。”
時墨嘟著嘴嘟囔,“有本事你操爛試試。”
“操爛?”衛穆親吻他的耳根子,“真操爛了老公以後操誰去?”
時墨拍拍他的胸膛,笑了一聲,古怪的很,“你不是領了一個小妖精?操他去。”
嘖嘖──吃味了。
衛穆笑了一聲,“老公誰也不操,就操你,你小穴兒這麼浪,老公要不操你,豈不是真的要爛掉?”
時墨妖媚地嗯了一聲,雙腿緊緊地夾住衛穆的腰。
“下次再敢對老公下藥,老公指不定就真廢了。”衛穆寵溺地勾了勾他的鼻子,粗魯地拉扯了他的乳尖一下。
時墨驚訝地瞪大眼,“你怎麼知道我給你下藥了?”
“我要不給你機會,你以為你那些小手段能整到我?嗯?”衛穆捏著時墨的小肉棍,瀉了兩次的東西搖搖欲墜地站立,時墨調笑一聲,衛穆臉色又開始泛紅。
──藥性又上來了。
衛穆把時墨翻過身去,抬起他挺翹的屁股,時墨乖乖的撅著屁股,扭頭看著衛穆將他青紫猙獰的肉根推進他的小淫穴內。
衛穆開始操弄,時墨膝蓋被他大力頂得往前走,床上凌亂一片,衛穆將時墨頂到了床邊,在他耳邊輕語,“騷墨兒,想不想看老公怎麼操你的?去浴室。”
時墨扭頭低低嗯了一聲,一邊被衛穆操幹一邊下床,步履艱難,體內男人遲緩地抽插,插著他往浴室走。
“。。。。。。情哥真壞。。。。。。道貌岸然。。。。。。穿著一身軍裝皮。。。。。。嗯嗯啊。。。。。。做的。。。。。。做的淨是下流事兒。。。。。。”
衛穆好笑地一頂,捏著他胸前的紅點,埋在他體內的男根推著他往浴室走,“你也好不到哪裡去,穿著一身禁慾西裝,骨子裡風騷淫蕩欠操欠幹,成天想著被你老公的大肉棍操幹,咱倆是狼狽為奸。”
時墨到了浴室,嗯哼一聲,衛穆扣住他胡亂搖擺的腰肢大力衝刺幾下,接著把時墨往自己懷裡一帶,順勢坐在浴缸邊緣,時墨坐在他的巨根上,那坐下的一瞬間男人的肉棍刺入他最深的地方,似乎都快把他的腸子捅破了。
“。。。。。。嗯哦啊啊。。。。。。情哥的大香腸好長。。。。。。小騷穴給操得好麻。。。。。。情哥老公。。。。。。再用力點。。。。。。操死你騷老婆的小浪穴。。。。。。”
衛穆一手捏著時墨的乳尖,一手套弄他的小肉根,下體更是毫不留情地在他的淫洞裡撞擊衝刺。
鏡子四面落地,不管從哪個角度,時墨都能看見自己小騷穴被撐至極限的貪婪。
親眼看見自己被最心愛的男人操幹,激發了時墨淫亂的本性,“。。。。。。嗯嗯啊啊啊哦哦啊。。。。。。衛穆老公,你被騷老婆的小浪穴夾得爽不爽。。。。。。喜不喜歡這麼幹騷老婆的小淫穴兒。。。。。。”
衛穆頂弄喘息,“喜歡,騷老婆,再給老公更騷點,老公今天要操破你的小騷穴,要操暈你。。。。。。”
時墨自己捏著乳尖淫叫,衛穆扣住他的腰肢,時墨根本沒出力。
時墨站起身,肉棍從騷穴裡抽出時“啪嗒”的水澤聲響亮淫蕩,時墨轉身面對衛穆,扶著他的肉棍對準淫穴兒坐下,時墨扶住衛穆的肩膀自己上下套弄,模樣色情浪蕩,他把衛穆按在自己胸上,隨著他上下搖擺的動作,衛穆的唇和鼻尖擦過他的乳尖,上下夾擊帶給他無與倫比的快感。
“。。。。。。衛穆老公你他媽除了操穴兒。。。。。。就沒其他本事了。。。。。。操得小穴兒爽死了。。。。。。”
衛穆在他耳邊地笑,捧著他的屁股瓣一上一下地幫助他吞吐自己的慾望,“誰說老公只會操穴兒了?騷墨兒寶貝兒,告訴老公,老公舔你淫穴兒的時候你爽不爽?”
“爽,真他媽爽,情哥你的舌頭也會幹人,整天就知道幹我。。。。。。”
“手指呢?手指插得你爽不爽?”
時墨一個高高坐起,重重落下,砸到了騷心點上,他激烈地淫叫了一聲,“嗯嗯嗯啊。。。。。。爽。。。。。。老公的手指也會。。。。。。也會幹人。。。。。。上次你割開了。。。。。。了騷老婆的褲子。。。。。。在大街上用。。。。。。用手插著騷老婆的淫穴兒走。。。。。。好爽。。。。。。真他媽爽死了。。。。。。”
淫蕩風騷的青年,被自己的淫聲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