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
那人又道,“撒謊不象,那就是吹牛嘍?”
花兒叫起來,“我們沒撒謊,是真的。”
容脈正想說什麼,卻聽那人笑道,“真的假的,過一會就知道了。”
容脈一怔,問道,“過一會兒?什麼意思?”
杜世龍道,“我們在這裡沒走,是因為要等一個東西。”
容脈幾個看著他,等他說下去。
杜世龍接著說道,“半小時後,群石書院會給我們透過測試的憑證:書牌。我們在這裡,就是等這個書牌。而普通測試和極限測試給的書牌不一樣。”
原來是這樣,容脈明白了,難怪那人說過一會就知道了,到時候一看書牌就知道他們說的是直是假了。
容脈眼珠一轉,道,“反正在這裡也是等,不如我們做個遊戲如何?”
眾人道,“什麼遊戲?”
容脈道,“打賭。”
“打賭?”
“對,就賭一賭我們說的是真是假?”
“好啊。”眾人一聽,紛紛響應,“怎麼賭?賭多大?”
“我做莊,賭真一賠一,賭假一賠十,一百元一注,多者不限。”本來容脈想說賭假一賠一百倍,又怕盤口相差太大,引他們生疑,萬一弄巧成拙,全押到真這邊,他就賠慘了。
容脈在地上劃了一個圈,對頭寫上真、假二字,自己站在“真”字這邊,道,“開始下注吧。”
眾人紛紛拿出錢,放到“假”字的這邊。
“我押五佰。”
“我押一千。”
“我押三千。”
“我也押三千。”
“我押一萬。”一個粗粗的聲音,伴著聲音的是一隻胖胖的手,啪的一聲,把一厚沓鈔票拍了上去。
容脈嚇了一跳,不是被他的聲音,而是被他的錢,這人好有錢,容脈心裡暗暗地想,不過也好容易被騙。
你幾百,我幾千,地上馬上堆滿了鈔票,把那個大大的“假”字蓋得嚴嚴實實。
容脈看著地上花花綠綠的鈔票,幾乎已忍不住要笑出聲,他強板著臉,顯出一付沉穩的表情,環顧著眾人,催促趕快下注。
眾人都押完了,唯杜世龍沒動,他盯著地上的二個字,心裡猶豫著。
旁邊一人道,“杜大哥,押啊。”
杜世龍還在猶豫,按常理,容脈他們是不可能透過極限溫度考驗的,但,他又看了看容脈,不知怎麼,雖然這孩子看起來油腔滑調,卻莫名其妙讓他覺得有一種信任的感覺。杜世龍很相信自己的直覺,他咬咬牙,從懷中拿出一沓錢,厚厚的一沓,看厚度,比剛才的那胖子的那多多了,容脈心裡一喜,這回發了,差點就要笑出來。
但他臉馬上就白了,因為杜世龍道,“我押二萬,真。”把錢放到了“真”字上面。
眾人怔了一下,立刻七嘴八舌地說開了,這個說杜大哥怎麼搞的?這不是白白送錢嗎?那個說杜大哥千萬別被這幾個孩子騙了,他們是不可能透過極限溫度的。總之,說什麼的都有,都是讓杜世龍不要把錢押到“真”上。
只有容脈一個人心裡暗暗叫苦,眼看著到手的錢飛到別人的口袋,換誰都難受,他巴不得杜世龍聽那些人的勸說,改變主意。但沒有,杜世龍只輕輕擺下手,道,“我相信這些孩子不會騙人。”
“嗚。”容脈一臉沮喪,心裡道,“完了。”楊煙在一旁輕推他一下,低聲笑著,“有人相信咱們,你應該高興才對,怎麼哭喪著臉?”
容脈瞪他一眼,不再說話。好不容易有錢可賺,卻給杜世龍做了一道菜,難怪容脈難受。
半個小時很快到了,空地上多了一個人,看打扮,是群石書院的人,手裡拿著一堆牌子,應該就是他們所稱的書牌了。
那人也不言語,挨個將書牌發給在場的人,一個白色的書牌,捱到容脈幾個,卻從懷中掏出六個紅色的牌子,發給了他們,然後又消失了。
杜世龍等人看著呆了,書牌的顏色就已經說明了一切,這幾個孩子確實透過了極限溫度。杜世龍雖說方才押的是“真”,但答案揭曉的時候,還是非常驚訝。
他看著容脈幾人,挨個仔細看去,嘴裡道,“你們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居然真的透過了。”
楊煙幾人都是一笑,沒有說話,容脈沒有笑,一付無精打采的樣子,難怪他笑不起來,到手的錢又飛了,他撿起地上的錢,一一分好,把杜世龍應得的錢交過去,手裡只留下了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