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一連幾天,都看不到姜春燕和劉雨菲身影。
這天清早,剛剛開啟天眼,猛然看到了姜春燕。
她仍然是男人裝束,旁邊跟著四個青壯年人。
一個壯年低聲道:“姜掌櫃,你又現身了。”
姜春燕望著手中的蘆葦葉,道:“爹給的這‘隱身草’,時靈時不靈的,真氣死人了!”
壯年道:“那咱們還去不去?”
姜春燕猶豫半晌,才道:“不去不成啊。總沒有鹽吃可不行。”
壯年道:“那咱們速去速回。”
姜春燕揮揮手,帶著眾人急急忙忙向前走去。
漸次來到一個酒館,門邊掛著白布幌子,上邊繡著“賽神仙”三個籃字。壯年上前拍打木門。
過了半晌,裡面有人應聲道:“這才什麼時候,大早起就喝酒嗎?”
壯年低聲道:“天下太平日。”
裡面答道:“人生安樂時。”
稍傾,一個四十幾歲的漢子走了出來,向姜春燕抱拳道:“姜掌櫃早啊。”揮手將門開啟。
姜春燕也抱拳道:“焦老闆早。”帶著眾人鑽進屋門。
他們穿過擺滿木桌木凳的大廳,走出酒館後門,進入一個小小院落。一個『婦』女正在洗衣服,見到眾人急忙站起,不知道說什麼,只是抿嘴陪著笑臉。焦老闆指著女人,對姜春燕道:“這是我剛討回來的女人。”
壯年笑道:“媳『婦』剛死兩個月,就又娶了新媳『婦』,焦老闆還真是閒不住啊。”焦老闆道:“見笑,見笑。”邊說便將眾人領向偏房。
壯年對其他三人使個眼『色』,那些人便都站在院子裡,警覺地向四周檢視。
剛進屋子,姜春燕便道:“山裡又沒有鹽了,你還得趕緊籌措。”
焦老闆道:“我已經提前準備下了。這次買得很多,足夠你們吃半年的。姜掌櫃稍等,我現在就去搬過來。”
姜春燕點點頭:“辛苦焦老闆了。”
焦老闆正『色』道:“都是自家人,客氣什麼。眼下宗門遇到危難,正是焦某表『露』忠心的時候。”轉身走出,叫了那個女人,一起奔出院門。
壯年道:“要是沒有好『色』的『毛』病,焦老闆還真是個好人。”
姜春燕向門外張了一眼:“焦老闆怎麼沒帶上他們三個?快叫他們進來!在院子裡掛幌子嗎?”
壯年急忙將那三人叫進屋中。
五人在屋中閒坐,耐心等待焦老闆歸來。
過了片刻,姜春燕忽然道:“老四,我覺得不對勁。”
壯年道:“怎麼?”
姜春燕道:“他說這次弄到得多,卻又不帶著人去。”
壯年搔頭道:“是啊,上次就帶著人去的。難道這次,他那邊另有人手?”
姜春燕揮手道:“老四,咱們得趕緊走!”
壯年嚇了一跳:“鹽呢?不要了?”
姜春燕道:“咱們先要命吧。”說完竄出屋門。
猛聽院子裡有人哈哈大笑:“姓姜的娃娃,楚雲天前來拜見。”聲到人到,一個三十幾歲的漢子,跳到姜春燕面前。
那人短衣打扮,身材又高又瘦,面板白皙,眼中充滿笑意。
他的身後,跟著十幾個人,全都身著勁裝。在他們旁邊,還站著兩人,正是焦老闆夫『婦』。
姜春燕顫聲道:“焦老闆……你……你出賣我……”
焦老闆冷笑道:“姜春燕!你們父女倆將咱們宗主害死,弄了個小娘們兒,到這兒來李代桃僵,冒充新宗主。太平宗的老人兒們,都恨得咬牙切齒,還指望著大家迴護你們嗎?”
楚雲天道:“你叫姜春燕,你父親叫姜長青,姜家只剩下你們這兩隻縮頭烏龜了。走吧,咱們去找姜長青,楚某要和他談談心。”
姜春燕咬牙道:“楚雲天,算你狠!竟然為了我們父女兩人,萬里迢迢追到這裡。”
楚雲天點頭道:“斬草必須除根,你也懂的。”他一臉『淫』笑道:“萬一你們不知羞恥,父女倆生起孩子來,又鼓搗出一窩子姓姜的,這‘滇蜀之毒,莫過姜楚’的話,不是又被你們唱起來了嗎。”
姜春燕氣得渾身發抖,喝道:“楚雲天,你真是個畜生……”腳下一踢,登時塵土飛揚,衝向對方。
楚雲天大袖一揮,塵土反向,撲到壯年臉上。那壯年頓時白眼一翻,撲倒在地,一命嗚呼。
楚雲天道:“姜家用毒的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