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是‘採花’用的嗎?”
柳龍安皺眉道:“那是做什麼用的?”他素來欽佩胡其華,認為他見解獨到,滿腹韜略。
胡其華道:“長春觀希望得到朝廷封賜,是長春觀有求於朝廷。南加臺代表朝廷,帶著太師的書信,大老遠趕來,豈能是給長春觀送禮,來巴結一個執法長老?而且送來的還是區區春『藥』?
“南加臺說,讓高志明去問問常歡喜。問常歡喜什麼?肯定是瓷瓶內的東西,是否好用。如果是春『藥』之類,用得著如此鄭重其事嗎?
“現在的高志明,和過去的常歡喜,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位居人下。南加臺讓高志明去問常歡喜,是要向高志明見證,那瓷瓶中的東西,能不能讓他像常歡喜一樣,成功上位。
“那青花瓷瓶中所藏著的東西,無疑是奇妙的毒『藥』,能夠殺人於無形。由此推斷,普度教主為常歡喜所害,也是毋庸置疑的了。柳大哥,張道長危險了。”
張靜文騰地又站了起來:“這位仙人,我師傅怎麼個危險法?”
聽著胡其華的分析,張靜文被繞得腦袋發脹。那些“位居人下”、“成功上位”、“殺人於無形”等字句,在他心中翻騰不已。他只知道師傅遇到了兇險,仍然猜想不出,是誰要害師傅,怎麼害師傅。
他其實並不傻,只是習慣於循規蹈矩,想事情和做事情,不敢放開思維。他雖然常常說“噢!我明白了”,其實他的思考受到了極大侷限。
柳龍安是局外人,心中卻早已明瞭。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蓮花仙印》,微信關注“ 或者 ”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