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的事,智戴,你不知道啊,那天在公堂上,他可是人人喊打的模樣,而咱老程那就像正道的光輝一般,閃耀著整個公堂,完全是英雄本色,豈會需要演技?”
“還正道的光,我看你就是腦袋笨,記不住詞,怕耽誤了我的好事,”秦懷柔恨恨的說道。
“哈哈,你們兩個都是演技高超,不過我也很好奇你屁股為什麼捱了二十大板沒有事?”
說完,馮智戴和程處默一副色眯眯的看著秦懷柔的屁股,十分好奇秦懷柔怎麼保住了自己。
秦懷柔見到兩人盯著自己的屁股不放,不由的後背一陣發涼,“你們兩個不會好男風吧,如果是的話,你們兩個就夠了,可不要拉上我,”秦懷柔懦懦的說道。
“滾,你才好男風呢,趕緊從實招來,不然讓你知道我倆的手段,”程處默笑罵了一句,催促著秦懷柔告訴二人保住屁股之法。
“好了,怕了你們了,給,就是這個東西,”秦懷柔將一個墊子狀的東西遞給了二人,邊上還縫著幾條細繩,看來是用來固定用的。
二人接過這個墊子,放在手上有一些沉甸甸的,而且還有一些溼乎乎的,
“兄弟,怕不是你尿了吧,怎麼還有一種不可描述的味道呢,”程處默摸了摸墊子,還好奇的湊了上去聞了聞。
“你才尿了呢,程處默,我詛咒你天天尿床,”
幾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打鬧起來,
秦懷柔弄的東西放到現代,就會有人一眼認出來,無非借用了牛頓粘性定律,用澱粉做了一個簡易的防護墊,而那些鮮血則是提前準備好的染料。
不過在古代,還沒有人能夠發明或者發現這個原理,所以程處默他們對於這個東西非常好奇,最後還無恥的將這個防護墊據為己有,美其名曰用來抵抗老爹的暴力。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幾人鬧累了,坐在桌子旁邊大口喝著水,
“秦兄弟,按照你一個月前的計劃,咱們的大唐礦產店鋪也開起來了,不知接下來作何打算呢?”
馮智戴首先開啟了話題,如今按照他們幾個的計劃,已經進行到了第二步,壟斷了長安城的硝石,那就相當於壟斷了整個大唐的硝石。
“哦,對啊,兄弟,你趕緊說一說下一步我們怎麼弄,”程處默也催促道。
“不著急,先讓硝石飛一會,等再過一個月左右再說,”
“讓硝石飛一會?難道硝石還能飛?兄弟你可莫騙我,我讀書少,”程處默被秦懷柔的話弄蒙了,
“哈哈,我要是沒猜錯的話,秦兄弟你是想讓這個事情發酵一下,到時候整個大唐境內都知道硝石能夠製冰,到時候前來長安城購買硝石的人想必會絡繹不絕吧。”
馮智戴果然是一個聰明人,秦懷柔一句話就讓他明白何意了。
“馮大哥說的對,不過,即使如此,我們手裡的硝石是不足以供應整個大唐的,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暫時保密,不過我們的目的是讓大唐的百姓們都可以在炎熱的夏天用上冰塊。”
其實秦懷柔沒有說,他還想著用硝石弄出一些煙花,等過年的時候燃放,那絕對震撼整個長安城。
“好吧,就知道保密。”程處默嘟囔了一句。
“對了,那個假扮的道士可安置好了?”秦懷柔問道。
“放心啦,早已經安排好了,給了銀錢讓他回山東老家了,”程處默回答道。
原來這兩日的事情都是秦懷柔幾人自演自導的,那長安府尹也是被蒙在鼓中,所以不明就裡的當場就給秦懷柔打了二十大板,而程處默也是關鍵一環,不過這廝差一點露餡,讓秦懷柔有些抓狂。
“兄弟啊,你這次可是把那些世家給整了夠嗆,以後你可要小心一些啊,”程處默提醒秦懷柔道。
在製冰之法這件事情上,世家吃了大虧,遭損的銀錢高達幾十萬兩,也夠世家肉疼一陣子,他們找不到這個假扮道士的人,保不齊將怒火發洩到秦懷柔頭上來,何況如今秦懷柔在外人看來所有的依仗都沒有了。
秦懷若詫異的看了一眼程處默,沒想到這個憨貨竟然能如此細心,“這倒是提醒我了,看來我暫時還是在這裡躲一些時日吧,諒他也不敢輕易進秦家莊。”
“也只能暫時這樣了,”程處默也只能提醒一下秦懷柔,畢竟他要經常在右武衛軍中當值,也沒辦法貼身保護秦懷柔。
隨後幾人又議論了一些其他的事情,程處默和馮智戴便離開了秦家莊。
“秦五六,如果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