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帆既然吐了口,那麼就別想著其他的了,什麼一個月不能開採出礦來,就要收回,
自己可是安排張寶去弄火藥去了,幾包炸藥埋下去,山都能炸平了,還怕開不出來麼,
“當然,下官別的不多,就是銀子多,時候也不早了,不如我們開始競拍?”
“本官正有此意,”
“呵呵,”其餘幾位富商陪著笑臉,也是有些激動,
“咳咳,”王帆清了清嗓,“本官絳州刺史,今天找大家來就是為了競拍來年工作石炭礦,兩座鐵礦,”
“應秦大人的要求,這幾座礦一起打包出售,”
“底價十萬兩,價高者得,”
王帆給出的底價讓秦懷柔都是愣住了,
“刺史大人,這底價,”
“秦大人放心,諸位都是富甲一方的人,這價格抬抬不就上去了麼,所以即便就是以一兩銀子做底價,最終成交價也不會少的,”
王帆相當自信,可接下來的事情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某出十萬零五千兩,”
“某十一萬,”
“十二萬,”
“”
“十五萬兩,”
很快這幾座礦的價格就來到了十五萬兩,而秦懷柔仍然沒有開口,
王帆趕忙示意那幾人繼續抬價,
他的動作被秦懷柔看在了眼中,微微一笑:“刺史大人,不必如此,想必這幾位也是盡力了,恐怕再也拿不出來銀子了,”
“那麼下官就出價了,”
“二十萬兩,無論出多少價格,下官都會比他多五萬兩,”
“刺史大人,恕我等無能為力了,”
“什麼,”王帆直接呆在了原地,“你們要搞清楚是在做什麼事,”
“當然知道,我等口袋可沒有秦縣令那般充盈,所以還是不要貽笑大方了吧,”
“大人,是不是可以拍板了,”
區區二十萬兩怎麼能讓王帆滿意呢,他再一次給幾位富商投去詢問的眼神,
可這幾個富商根本不看他們,
時間回到兩天前,
這幾家的繼承人紛紛被人綁架,綁匪將書信送到了各家,
這一看不要緊,給他們驚出了一身冷汗,
只見書信上將他們同那王帆之間的事寫的一清二楚,不但如此,這次綁架他們家的繼承人只是剛剛開始,
如果不按照綁匪的意願來辦,那麼接下來說不定會讓他們家破人亡,
這些人也是見過世面的,家裡也養了幾個看家護院的江湖人士,
可偏偏不知道怎麼被人將信送到了床頭,
這麼一來,他們不得不在私下裡聚到了一起,共同商量了起來,這一商量,最終得出來的結論,就是有人盯上了王帆,
再結合絳州城突然造訪的秦懷柔幾人,他們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定然是對方出手了,
不然他們是在想不出來在河東道有誰能有這個本事,
事情到了這,還沒有結束,他們當天晚上都被秦懷柔帶到了客棧,
秦懷柔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等到王帆開出價格之後,任何人都不得抬價,要是犯了忌諱,他們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起初這幾人還將希望寄託在王帆身上,連連拒絕,可秦懷柔將王帆那本賬簿扔到幾人面前,他們便不敢在說什麼了,
他們根本沒想到,那平日裡看起來牢不可破的刺史府人家都能輕鬆進出,而且還能將這麼重要的東西拿出來,
自己家裡能抵擋的了麼,憑那幾個江湖人士麼?
要是真的有用,也就不會被人將書信送到自己的床頭上了。
於是乎,這些人為了自保,都答應了下來,不過為了不引起王帆的反感,都提議怎麼著也的抬一次價,
不然會讓王帆有了警覺,這事就不好辦了,
秦懷柔自然不反對,只要最終是他想要的結果便可以,
“你們真的不再出價了麼?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你們想好了,”
冷場了好半天,王帆催促了起來,
幾位富商被秦懷柔牢牢的把握著,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王帆的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秦懷柔於心不忍,趕忙制止道:“刺史大人,估麼著這幾位是沒錢了,您也就別催他們了,”
“如今下官出的價最高,現在把地契拿來吧,某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