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大人,難道你得手不疼麼?”
雖然不情願,秦懷柔還是好奇這王帆的手是什麼做的,
“哼,休要扯開話題,本刺史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
“你要是不給本官一個合理的解釋,即便你是那長安縣侯,身後就算有翼國公為你撐腰,”
“本官也要打你的板子,”
“原來刺史大人和王師爺也擔心百姓暴亂啊,真是讓下官有些沒想到啊,”
秦懷柔收起笑容,淡淡的說道,
“而且既然知道害怕百姓暴亂,那為何缺糧的時候不開官倉,反而要將官倉的糧食倒運出去,難不成這也是刺史大人的授意不成?”
“你怎知這裡沒開官倉,”
王帆狡辯道,
“哦,難道龍門縣的百姓還不夠證明麼?”
“還是說讓下官將王師爺的罪證拿出來啊,”
王帆呆住了,看了一眼王群,
王群點了點頭,王帆會意,
“那你就拿出來吧,”
王群不僅搖了搖頭,替秦懷柔惋惜,倒不是真的覺得秦懷柔可憐,而是覺得秦懷柔也不過如此,
雖然不知道為何給他時間去把官倉平滿,卻給了他抹去罪證的機會,
真是太年輕了,也可能是想著將官倉先填滿,這樣一旦朝廷下來查的話,他也好脫責,
別看他秦懷柔是剛到任沒多久,而官倉虧缺是以前的事,
可朝廷之關注什麼時候事發,
“額,好吧,你們贏了,”秦懷柔惋惜的嘆了一口氣,
“好,那麼你便是承認了與民爭利嘍,”
王帆步步緊逼,秦懷柔的話音剛落,他就就將罪名給扣了過去,
“下官不認,”
“也罷,那咱們接著往下說,”
“刺史大人,某有話說,”王群打斷了王帆接著問下去的事情,
王帆不得已,只得停下,“你說,”
“刺史大人,草民要告龍門縣縣令秦懷柔,不分青紅皂白,冤枉草民家中有偷稅的嫌疑,”
王群就在剛才在心中蔑視秦懷柔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昨天秦懷柔提及了讓他做一個表率,
查一下王記米行的交稅的情況,
這前任的縣令大人李大人不就是一個很好的理由和藉口麼,
反正就一口咬定說是李大人親自免了的,看他秦懷柔有什麼話說。
“這麼說你們王記米行真的是沒有按照足數交稅嘍?要知道這事可是魏徵魏大人親自推出來的,”
“你這麼做可是違背了商稅新法啊,”
“草民承認的確沒有足數交稅,可這不願我們王記米行,”
“當時是李大人親口允許免了王記米行的商稅的,如今秦大人來了,還沒有調查,就給草民扣上了一個偷稅的罪名,”
“草民不服,”
王帆恨不得抱著王群親上一口,沒想到這廝今天的嘴皮子竟然這麼溜。
秦懷柔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們二人的一唱一和,“李大人是李大人,並非本官,到了本官這裡,你就得交,”
“不但你需要交,龍門縣其他的商戶一樣也要補交,”
“放肆,”
王帆再一次揚起手,還未等落下,
秦懷柔在一旁趕忙提醒道,“大人,手疼,手疼,”
“好,很好,”
王帆的動作被阻,也動了真火,“既然秦大人這麼心疼本官,那麼本官也得禮尚往來啊,”
“來啊,”
“喏,”
“脫去秦大人的官袍,先打他二十大板,”
王帆帶來的人上去就準備脫去秦懷柔的官袍,
秦懷柔噌的一下後退了一步,“下官不服,難道刺史大人想包庇王群不成,”
“就因為他是你們王家的人不成?”
“呵呵,”王帆看著怒氣衝衝的秦懷柔,反而笑了起來,
“王師爺,你久在衙門當中當差,你來解釋一下,本官為何要打他二十大板,”
王群走上前,對著秦懷柔行了一個禮,
這個禮是有講究的,為了就是方便他接下來說的話,
“縣令大人,刺史大人並沒有因為您提及王記米行補交稅收的事情,”
“那是什麼?”
“呵呵,藐視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