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柔的名字從李淵口中說出來,場面頓時靜了下來,
群臣不解的看著李淵和李世民,
要說李淵提及李靖、程咬金、尉遲恭、柴紹一些名臣都可以說的過去,可這老頭卻提到了秦懷柔,
這明擺著是應負麼,這可是在議論和吐谷渾的事情啊,你作為一個太上皇,這樣隨意的說出來一個人,是不是有些兒戲啊,
他秦懷柔有一些鬼點子不假,但是要讓他帶兵,還是差點意思,
見場面一時冷清了下來,李淵反而笑了,他說秦懷柔的名字就是想應付一下讓他不勝其煩的李世民,
可接下來的事換成李淵帶著群臣不解了,
“秦懷柔啊,朕也覺得可以,”
李世民點頭了,他竟然點頭了,
秦懷柔在聽到他的名字從李淵嘴裡說出來的時候,就感覺到要壞菜,
他可不想去了,那沉甸甸的一份責任壓的他喘不過氣了,他更喜歡的在一邊偷偷的猥瑣著發育,時不時的懟一懟那些讓他不爽的人,
這個時候,讓他嗅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呢,怎麼感覺今天這場會議好像就是引他入局呢,
按道理來說,他應該沒有這麼重的分量吧,
可秦懷柔想錯了,往往是最不可能的事情卻最容易發生,
當然這是李世民心中的想法,秦懷柔還處在猜測的階段,
“陛下,太上皇,咱們可是在考慮和吐谷渾究竟打還是不打的事,您二位這是把我架到火上烤啊,”
“呵呵,那麼大一頭駱駝都可以烤,你這細皮嫩肉的烤一烤怎麼了,就準你烤別物麼,”
“就是嘛,父皇說的在理,這駱駝都被烤了,也被吃掉了,我們還差點意思啊,要不要找個架子將秦小子架起來,不然我們也有點對不住人家的想法啊,”
好嘛,這李淵和李世民父子二人竟然因為秦懷柔的反對,互相一唱一和起來了,
“侯君集,趕緊找一個架子來,將這小子架起來,”
“喏,”
侯君集非常配合,或者說他就是死心塌地的跟著李世民,其實他內心當中都沒有覺察到那一絲反骨,
這只不過是一個沒發芽的種子般的存在,在李承乾選中他女兒之後,他在內心當中有一顆種子便被埋下了,
“侯將軍,做做樣子就可以了,你還真出去啊,”
秦懷柔趕忙喊住侯君集,
侯君集並沒有停住腳步,繼續朝外面走去,
可秦懷柔接下來的一句話立刻讓侯君集停住了腳步,
“好吧,陛下,我服了,不過既然您點我,那麼我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我雖說不能帶兵打仗,也不能建議您派誰去,”
“不過嘛,我可以建議您不能派誰去,”
這最後一句話就是侯君集停住腳步的原因,
心思變了,那麼期望值就提高了很多,他現在正值壯年,建功立業最佳年級,只有對外興兵,獲得軍功是最便利的條件,
而他也聽出秦懷柔最後一句話乃是威脅自己,自己還真吃他這套,
秦懷柔也看到了侯君集停住了腳步,知道他聽明白了,
譏諷的說道,“侯將軍,趕緊去找架子,某等的都不耐煩了,”
“哈哈,我剛剛想起來,這周邊的木頭都用來烤駱駝了,”
說著,侯君集便返回來,
此時的李世民面上看不出來一點喜怒,
“陛下,臣知罪,這架子恐怕找不到了,”
“呵呵,朕看你是怕錯過了什麼吧,”
也許是侯君集故意的,他回來之後,便站在了秦懷柔的身邊,
“嘿嘿,”笑容比哭還難看,侯君集卻不管秦懷柔如何想的,“秦賢侄,叔叔家裡前兩日弄到了幾件好玩的物件,等明日,不,今晚叔叔回去之後,便讓人給你送到秦家莊去,”
“無功不受祿啊,侯將軍,現在陛下在這裡,你如此和小子套近乎,是不是有些不合你得身份啊,”
“哈哈,身份,那是陛下承認了才行啊,”侯君集臉皮就是這麼厚,真應了那句老話,臉皮是什麼,能當飯吃呢,
機會可是稍縱即逝啊,
“真沒見過這麼無恥之人,秦小子,老夫覺得你第一個肯定是沒考慮這廝,”程咬金最善於打掩護,
他也走到秦懷柔的身邊,故意將侯君集擠到一邊,
“看啥看,某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