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病人可算嚐到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如今被馮盎安排人綁在床上,一絲不得動彈,嘴也被堵住,只能在那裡幹嗚嗚,什麼也做不了,
幾名郎中小心翼翼的按照秦懷柔的指揮,將病人小腿的骨肉進行分離,
“嘔!!!”
畫師們強忍著乾嘔,目不轉睛的盯著郎中的動作,手中不斷繪著他們的動作,絲毫不敢大意,還好這幾名畫師之間合作比較默契,
“一,”
“二,”
“三,”
“四,”
如此週而復始的迴圈著,旁邊的桌子上半個時辰的功夫,就摞起了厚厚的一層紙,
在秦懷柔不經意間,第一本手動影繪產生了,
可那個病人沒有這麼好運氣了,由於一名郎中過於緊張,一刀將他的血管劃破,不得已只能一邊擦血,一邊拼接著骨頭,
最終病人掛掉,這場手術才終於停止,
“將他扔到亂墳崗去喂狼吧,”這個病人死了,馮盎竟然還不放過,
這人是的多遭人恨啊,
而秦懷柔則將那些畫師畫好的紙張收集到了一起,進行了編號,裝訂,
“你拿著這本冊子先回京,帶給孫老神醫,並且囑咐他想要按照這個冊子上做,必須要弄到麻沸散,不然我怕太子頂不住,我這邊兩日後便啟程,”
“喏,”
從頭到尾,這名禁衛軍都在現場,他理解秦懷柔讓馮盎找的這幾名郎中、畫師、還有病人都是在為了給李承乾治腿,
拋開其他的不說,就是秦懷柔這個天馬行空的手段就讓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要是孫升來的話,就只能說四體投地了,
這名禁衛軍片刻也不做停留,在馮盎府裡借了三匹戰馬,朝著長安城開始疾奔而去,至於路上會不會有人替換它,秦懷柔可不管了,
能做到如此,在他看來已經仁至義盡了,反正小李早晚腿的瘸,即使秦懷柔回去晚了,那也怨不得別人了,你小李的命就該如此。
胡亂忙了一通,秦懷柔早就餓了,
馮盎早就準備餐食,
“馮伯伯,不知我提的那個想法你考慮的如何了?”
秦懷柔重新提及他們未談完的話題,定好這裡的事情,秦懷柔才能更好的佈局,
“呵呵,老夫同意了,不過這賺錢了,你可不能吃獨食,”
馮盎的意思就是想與秦懷柔合作,秦懷柔講的梳子的故事給他啟發很大,
“當然不能了,錢是賺不完的,多一個人又何妨,”秦懷柔早就預料馮盎會參與其中,既然人家將商道告訴你,定然也是有所圖,
“那不知你想做什麼生意呢?”馮盎十分好奇,“我手底下有兩個造船廠,而且前去暹羅的商船都是自家的,”
馮盎接著又扔出一個條件,
“那真是太好了,馮伯伯,我也就不瞞你了,去年的時候,那場為太上皇籌集建皇宮費用的拍賣會想必你也聽說了吧,”
“太上皇建皇宮,如果你送給陛下一些金絲楠木,你覺得陛下會作何感想啊?”
“可老夫就那麼幾根,送出去也有一些寒酸啊,”
“當然寒酸了,”
秦懷柔心中也有了計較,“程叔叔,這時候就得讓你出馬了,不過不需要親自出面,你找一個牢靠人,等我們回到長安城之後,將那邊的金絲楠木全部收掉,越早動手越好,”
“我說秦小子,你這又是讓嶺南王送木材,又是讓老夫收購木材的,都給老夫整蒙了,”
程咬金腦袋轉不過彎來了,
“呵呵,轉不過來彎就不用轉了,你只要知道我能讓你大賺一筆就行,”
“不行,你不說個清楚,我始終放心不下,”
“怕了你了,”秦懷柔無奈的苦笑,“馮伯伯清一下場,”
“你們都下去吧,”
秦懷柔自然是不好意思發號施令,便示意了馮盎來清場,
“兩位叔伯,你們想想,如果程叔叔將長安城的金絲楠木都收購掉,那麼金絲楠木的價格必然水漲船高,我們有貨源運到長安城必然能賣一個好價錢,”
“至於貨源,馮伯伯手裡有船,在暹羅出現了海盜不為過吧,”
馮盎、程咬金一下子就明白秦懷柔的意思了,
“搶?”
“賓果,”秦懷柔打了一個響指,“而且據我所知,那邊的香料也是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