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
回到月韻苑的鄭楚兒,看到高長恭已經在飯廳等著她。
“才從外面回來,就又跑出去了。”
“妾去怡苑了,妾給長嫂送了徐御醫的藥方。”
“藥方你都敢送?不怕惹出什麼麻煩?”
“皇后娘娘命徐之才親手寫的方子,這麼好的東西,別人用不用是她的事。”
“既然是好東西,應該給母親一份。”
“你瘋了?”鄭楚兒蒙著嘴笑道。
“怎麼了?”
“那是保胎的東西,母親寡居,怎能用?”
高長恭的夾菜的手一滯,旁邊伺候的知書和如畫,嘻嘻的笑了起來。
“不准你們笑他。”鄭楚兒兇兩個不懂事的。
“吃菜。”一箸鱧魚脯堵住了鄭楚兒的嘴。
知書和如畫,得意的望望一旁的翠柳,小聲道:
“姑爺人真好,不兇。”
翠柳拍了一下兩人,低聲道:“下去,不要你們兩人在這伺候了。”
再看到司棋的臉,竟然有點紅,翠柳也讓司棋下去。
晚膳後,宮中的高延宗,派人來大將軍府,邀幾個哥哥去外面喝酒。
“公子,安德王說公子以前毒沒有解清,不能喝酒,現今解清了,要喝酒慶祝一下。”
來傳話的黃門,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接著道:
“安得王特別交代,一定要公子去,說任國公府的任公子,京兆郡國公府的高公子,還有唐公子都在。”
“四郎………”
鄭楚兒有點擔心,他們至今沒有圓房,高長恭身上還有著殘留的毒,此去,肯定是要喝酒的。
“沒事。”
輕輕的拍了拍鄭楚兒的手,高長恭站了起來。
鄭楚兒找出一件披風,給高長恭披上,仔細的繫好帶子。
“四郎,能少喝就少喝。”
“嗯。”
答應得倒是好聽,可鄭楚兒知道,此番出去,不被灌醉怕是不得回來。
鄭楚兒猜的沒錯,夜色闌珊,月上中天,還不見出去的人回來。
鄭楚兒在翠柳幾人的伺候下,洗了澡,抹乾了頭髮,還不見人回來。
“姑爺不好,讓我家女郎等。”
“嗯,不好,姑爺不好。”
見鄭楚兒一眼又一眼的望著漏鍾,知書和如畫,不高興的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