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
守在寨門地小卒子看到那人闖來眼睛也發了一陣直,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紛紛架起槍來將他擋住:“來者何人!軍營重地豈容亂闖!”
“俺沒亂闖,俺是來赴任當差的!”巨漢聲如奔雷大聲一吼,將眾人都嚇得一彈。說罷他抖下身上包袱亂七八糟的翻了一陣,拿出告身文來給小卒看:“看看,這是我的調令與官憑!”
一名小卒有點膽怯的接了過來。狐疑的展開來看念道:“張嵩,右衛親府正四品下中郎將——原來是張將軍!”
馬敬臣驚訝道:“天官,這就是你說的那個身長七尺地神都城門郎張嵩?真他孃的夠猛啊!你是從哪裡結識這樣的傢伙的,天生一員猛將嘛!”
劉冕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馬敬臣不要多語,靜靜站在稍遠的地方觀察張嵩。
張嵩取回了官憑等物再將包袱背起來,雷聲道:“俺該到哪裡報道?大將軍軍帳在哪裡?”
小卒被他吼得一愣一愣,抱拳道:“中軍懸了赤紅大旗的那裡。便是大將軍帥帳,你自去尋吧!”
“哦!”張嵩大步跨出走了幾步,又轉回來對小卒道。“在哪兒吃飯啊?我快餓死了!”
小卒有點惱火地捂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不耐煩的朝後營伙房一指:“那邊,自己去吃吧!”
“哦!”張嵩歡喜地展顏一笑,大步朝伙房走去。
馬敬臣哈哈的笑了起來:“這人夠憨直!”
劉冕也來了興趣:“走,跟上去瞧瞧!”
一陣號角吹起,軍營裡開飯了。劉冕和馬敬臣下了馬來不急不忙的跟在張嵩後面,來到位後營伙房。他們看到,張嵩光著一雙手也沒帶碗來,出示了官憑才領到三個饅頭。他甚是不滿的打量了好一陣這三個饅頭。幾口就吃完了。摸了下肚子。似乎仍是未飽。於是又跑去排隊領饅頭了。
劉冕和馬敬臣看得一陣好笑,喚住了一名小卒讓他上前。將張嵩喚了過來。
張嵩站在劉冕與馬敬臣面前,一臉錯愕的打量他們二人:“你們……認得俺?”
由於劉冕與馬敬臣都穿的便裝軍服,張嵩也無法從衣甲上辨認他們的身份。劉冕笑道:“你沒吃飽?”
張嵩愣了一愣,點頭。
“來,跟我去吃好東西。”劉冕衝他招了一下手,和馬敬臣轉身便走。張嵩滿是狐疑的愣了一愣,背上包袱跟了上來。
劉冕徑直走到了一排伙房旁邊的膳食間裡坐定。值事地小卒馬上搬來了一條煮羊腿和一大盤白麵饅頭以及兩壺酒。這是他與馬敬臣每天既定地飯菜。
劉冕指著桌上的食物對張嵩道:“吃!吃光它們!”
張嵩瞟了一眼桌上眼睛就發亮了,摸了下肚子居然咕咕作響。
“那……俺可就不客氣了!”張嵩嘿嘿一笑,也不問清白情由,坐到劉冕對面左手抓饅頭右手舉羊腿,狼吞虎嚥風捲殘雲就開吃了。
劉冕和馬敬臣袖手旁觀靜靜地看,直到看他將桌上所有的食物一掃而光全部裝進了肚子裡,連酒都沒剩一滴。
“呃——”張嵩終於打了個飽嗝,這才將眼光投向站在一旁轉觀的劉冕與馬敬臣,愕然的眨巴了一陣眼睛:“你們——怎麼不吃啊?”
劉冕摸著鼻子不禁笑了起來。馬敬臣嘖嘖地搖頭:“豬啊,真他孃的能吃!以後我右衛的開銷又要增大不少了!”
張嵩彷彿感覺出一點不對勁,急忙站起身來對他們抱拳道:“敢問二位高姓大名?”
馬敬臣上下打量著張嵩,嘖嘖的道:“終於想起問我們是誰了?我,馬敬臣;他,劉天官。”
“劉天官?”張嵩的眼睛瞪大如銅鈴:“右衛大將軍?鬼龍神將?劉天官?”
馬敬臣故作驚愕的道:“呀,原來你也聽說過啊?”
張嵩一拍大腿幾乎跳了起來,興奮異常的對劉冕單膝下拜重重抱拳,行了個紮紮實實的軍中大禮:“末將有眼不識泰山——該殺!末將張嵩。來大將軍麾下效力了!”
劉冕忍住笑:“張嵩,你這麼能吃有什麼本事沒有?我右衛可是不養閒人的。”
張嵩頓時就急了:“我、我射得好箭、使得好狼牙棒!雙臂有千斤力氣,能舉起一一匹馬來!還有。我不怕死!真要打起仗來,哪兒最兇險我就往哪兒衝!大將軍說要我下刀山,俺就連火海也一起趟了!”
“這麼牛逼?”劉冕眨了兩下眼睛不動聲色,“本事不是吹出來地。我特意把你調來擔任親府中郎將,那就是衝鋒陷陣的頭號先鋒。你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