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的猥褻,顯然之前他是要行那下流事的,奈何這母女倆沒有從了他,然後結果便是那躺在地上的兩具屍首。這幾個宋兵轉身就出了這柴房,殺人這事對他們來說彷彿和屠狗沒什麼區別。不過那剛才滿臉猥褻的宋兵並沒有想到,就在那女孩倒下的方向,那面牆後一處暗門後,一雙衝忙仇恨的眼睛正在透過那暗門上的孔洞死死的盯著他,努力記著他的容貌。
這雙眼睛的主人是一個小男孩,他只有六歲,他眼睛充滿了仇恨,手指已然抓進了牆裡,不知道是驚恐還是仇恨,想來應該是仇恨多一些吧。
大宋慶元元年,西元一一九五年,大宋右丞相趙汝愚被罷相,發配永州,罪名為“倡引偽徒,圖為不軌。”轉年行至衡州,病重而暴卒。訊息傳至臨安府,朝中諸多同僚都是哀嘆惋惜,然而沒有人敢在這時再站出來為這趙相公喊冤,因為之前那位韓相公已然讓眾人明白了這樣做的下場。大宋自立國以來便善待文人,鮮有殺人的事情。便是當年沒有南渡之時,那蘇大學士因為政理念不同,也沒有遭了災禍,頂多就是個流放。要說起來,這臨安府的西湖還是在蘇大學士流放的時候給整治好的呢。然而此刻,朝廷竟然開始對文人下重手了,雖說不是當場宰殺,但誰都知道,流放半路就暴斃,哪裡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此時大江之上,一大海船正逆流而上,似往蘇州而去。船上一少年公子,立於船頭,看著這大江,好像在神思。
“四公子,外邊風大,還是回艙裡吧。既然那頭已然有了訊息,想來老爺屍骨是不會再被人糟蹋的。大公子已然來了信,這事便不會再出變故了。”
“但願如此吧,行了,你先回去吧,我就想在這裡清淨一會兒,大哥既然來信了,那就說明朝廷不會再難為我們這些家屬了。”說完這些,便不再說話,而是繼續在那裡神思。
六年後……
秋rì的燕山,紅葉似火。連綿的山脈上是中原和大漠的分界線---長城。可惜,此時的長城之上駐守的卻不再是漢家軍將。
崛起於按出虎水的女真人,早在九十年前,便已然突破了這道天然的封鎖線,然後打敗了當時的大遼,繼而南下,把更南邊的大宋也打敗了。此時這裡駐守的便是大金國的邊軍了。不過並不是每處城牆上都有金兵把守,更多的人馬都是駐紮在垛口處。
在無人看守的一段城牆下,之間兩個道士模樣的人正在山谷間行走。兩個人背後都揹著劍,都是一身道袍,不過一人年紀卻是要大一些,而另外一個看上去則年輕許多。
“治平,此時卻是要看你這些年的功夫練得如何了。這城牆便是個考驗,呵呵,為師先上去了,你若是不行,為師再下來接你,不過回去可是要挨罰的。”那年長道士看了眼前高高的城牆,回頭對身邊的弟子說起來。
“師傅放心,弟子這些年也是注意打熬這身子,些許高牆,弟子還應付的過去。”那道童看上去也就是十四五歲的模樣,嘴邊已然見到淡淡的鬍鬚,不過臉上卻是認為脫去青澀。此時卻是有些不服輸了。
“呵呵,那行,為師先上去了。”說完這句話,那道士幾個提縱,便利用這山間突出的大石,身若輕鴻般的上到那城牆頂上。
“治平,為師上來了,你可要快點啊,不然,可是要耽擱我們找你那便宜師弟了。”
“師傅稍等,徒兒這就上來。”那叫治平的道童說完後,也是幾個提縱,但卻明顯沒有那道士做的熟練輕鬆,看上去彷彿便是在爬山一般,但卻明顯比普通人爬山快上許多,且是手腳並用。期間,還有一塊大石頭被他踩得掉落這山間。
待到他上到那城牆頂上的時候,他那師傅卻依然在抬眼遠望了,不過卻不是看他,而是望向北邊,那邊便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和大漠。
“師傅,弟子上來了,呵呵,您大概是等急了吧。”那道童上到城牆頂上的時候,一邊說話,一邊拍打著自己身上的泥土。
“看看,我說吧,你這功夫練得還不到家,這身上還沾了這些個東西,哎,不過也不錯了,我估摸著應該比你那便宜師弟強上許多吧。”道士一邊摸著自己的鬍鬚,一邊微笑著看著他那徒弟。
“這個可是真不好說。要說這身子骨上,徒兒並不輸給大勇,但是這傢伙腦袋靈光,師傅教給弟子和他一樣的東西,到頭來,大勇他總是要比徒兒學的快一些。這輕身功夫,他去年練得就比徒兒稍微好那麼一點。這一年的時rì過去了,他遊歷天下,想來這功夫該是荒廢許多了。師傅不是常說這練功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嗎。徒兒該是和他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