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了心靈上靈神的神妙感應,產生了那種玄妙至難以形容的高手神識互動觸及感應,單憑耳朵聽覺,他是絕不可能發現到李少含存在的。
由此可見,李少含的功力也同樣更進一步,江碧海清楚的知道,就在他發現李少含的同時,基於間高手間的互動感應,他也再一步被李少含發現了。
江碧海此時處於心境沒有半點波動,因為他感應到,李少含似乎並沒有揭發他的打算,反應對他感到有趣起來,他甚至可以感應到李少含此時正嘴角上翹。露出一神秘微笑。
江碧海頓時生出一種有趣的冒險經歷。
他自覺有點奇怪,這麼久以來,總是半夜跑出去探查,第一次可以說是跟著龍品瑩出去,但後面的則慢慢變成了習慣,現在更有種喜歡上夜晚在房頂上自由自在,不受任何拘束,不必擔心世俗驚訝眼光飛馳的感覺,而且探查這種有高手坐陣之地地冒險。現在已令他有種挑戰自我的感覺,更是難以自主的投入全部精神。
李少含動的什麼心思呢?
紀宜芸忽的聲音抬高問道:“李大哥,你忽然在笑什麼,難道想到什麼有趣的東西了,快說出讓我也笑笑嘛。”
李少含微笑道:“啊,我是忽然想到最近江湖上很不平靜呢,纖纖遇到了認定的對手。來洗風也遇到了認定的對手仙境傳人,還有不少怪事發生。實在是太有趣了。”
紀宜芸顯然同意李少含這句話,也笑道:“就是。最近的江湖傳言真稀奇古怪,讓我忍不住就想笑,什麼仙境傳人敗在尊魔宮少主手中,以致武功全失。還有甚麼攜聖珠下揚州地少年領悟聖珠武功絕學,採陰補陽煉魔功,二十年前淫魔龍炎風將再現江湖。真是可笑,連人家叫什麼都不知道。就隨意編排這些流言。”
方小蓉微笑道:“那是你知道情況才會覺得可笑,那些名門正派,白道武林的人可不這麼想,深信不疑呢,好多人面對街頭小混混鬧事也不敢管了,生怕無意中惹上尊魔宮,落日山莊,因為他們心目中的聖地仙境傳人現在武功全失了,感覺沒有撐腰的了呢。還有,那些人更是一方面對尊魔宮,落日山莊的人怕得要死,另一方面卻又聽到傳言那身帶聖珠的少年,屢次和尊魔宮做對,怪叫著要抓出採陰補陽煉魔功的少 年,碎屍萬段呢。”
李少含哈哈笑道:“正是這樣,這些白道武林地人,就是這麼貪生怕死。不過仙境傳人怎麼都該聽到些虛傳聞了,為何還不出來駁斥他武功全失的流言,只怕這裡面也隱著重重內幕也不定。”
柳纖纖微嘆了一口氣,道:“別人不知道那帶聖珠地少年是誰,我們卻知道。而我更深信,這江碧海怎都不會是煉了魔宮,卻為何有他採陰補陽的流言出來,而且揚州在我們眼線下,地確發生了很多起明顯是採陰補陽煉魔功的事,這又究竟是怎麼回事?”
在外面偷聽的江碧海,聽到柳纖纖一語道破帶魔珠的少年名字,正是他時,驚訝得差點從樹上掉下來,心跳不自覺地微微加快了幾分,連忙穩定下來,差點便被屋中除了李少含外,那另一個高手嶽素心發現 了,不由得心中暗自慶幸,當下接著凝神細聽。
嶽素心略微動疑後,又釋然了,她顯然也犯了和柳纖纖,紀宜芸兩女同樣的錯誤,因為見李少含也毫無動靜,便只以為自己多心了,微笑道:“剛才聽到少主言道,纖纖遇到了龍品瑩,來洗風遇到了仙境傳 人,面上大有得意,究是怎麼回事?”
紀宜芸搶著笑道:“那是因為少主也遇到了一個高手,好象叫什麼磨延啜的呢。”
嶽素心一驚道:“磨延啜,莫非是回鶻國師的首席弟子地那一個磨延啜?”
李少含呵呵大笑道:“正是,那磨延啜的確了得,見識武功均不在我之下,眼力高明之極,在最關健的時候竟與我同時提出罷手,因為他和我一樣,看出硬拼下去對誰都是好結局。”
嶽素心微笑道:“很久沒見過少主如此開心了,怕是有兩年了 吧。”
李少含點頭笑道:“還是素心師姑最瞭解我,是啊,自從兩年前與師詡之一戰後,我從未象與磨延啜這麼一戰如此盡興。現在那師詡之神秘失蹤兩年,培養出這麼厲害的少年江碧海出來,想必他武功更是厲害了吧,真希望能與他再戰一次,看他進步如何了。”
就在此時,嶽素心與弟子方小蓉同時大喝道:“誰,還不給我出 來。”同時起身,穿窗躍出,柳纖纖與紀宜芸反應稍慢,也一同躍出。
江碧海暗叫糟糕,他剛才在聽到李少含提及恩師名諱時,已不由自主心跳加速,再及聽清楚李少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