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年來,從南宮家族中,出了無數的鴻儒學者、高官重臣以及後宮的高位妃嬪。甚至前朝的皇后娘娘,就是南宮府的嫡出女兒,南宮博雅還要喊一聲姑母的。
再者,南宮博雅雖然職位只是個四品御林軍都尉,但是手握兵權,有防護風國整座皇城的職責,樊百川卻不得不賣他一個面子。
南宮博雅倒是很客氣,還帶了禮物,順手將禮品遞給旁邊的小廝,溫文有禮的躬身說道:“樊元帥客氣,下官不請自來,還望見諒。”
樊百川將他引到一處空位上,轉臉對樊修武說道:“武兒,好生招待南宮大人,可不許怠慢!”
樊修武悻悻的答應了一聲,轉手拎起一隻酒罈大喇喇的走了過來,“砰”的一聲放在南宮博雅的面前,冷笑道:“既然南宮兄是來為我祝賀的,那就不能不喝酒了,來,若有誠意,就幹了這一罈!”
南宮博雅溫文而笑,毫不在乎的將面前尺許高的酒罈捧起來,淡淡說道:“請!”
與樊修武象徵性的碰了碰,一人一隻酒罈仰面而飲。
夜幕漸漸降臨,來恭賀樊修武大婚的賓客也漸漸散去。只有最裡面的一桌,還剩下樊修武和南宮博雅在鬥著酒。
在他們面前,已經擺了好幾只空著的酒罈,樊修武已經有些身形不穩,南宮博雅的眼睛卻依然清亮如昔。
最後還是將軍夫人陳氏看不下去,捅了捅樊百川,樊百川才走上前將樊修武手中的酒罈子拿了下來,故作薄怒道:“武兒,你一陣還要洞房,飲醉了豈不是要唐突了公主?”
樊修武已是滿眼通紅,聽了此話反映了許久,才慢慢醒悟過來。
南宮博雅含笑說道:“是我的錯,樊兄還是少飲一些比較好,日後一定奉陪到底。”
樊修武惡狠狠的說道:“好!一言為定!”
他搖搖晃晃的朝後堂行去,南宮博雅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臉上露出一抹森然的笑意。
快走到寢室前,樊百川一把拉住樊修武,“武兒,清醒點!”
樊修武怔了怔,用力抹了抹臉,透過窗子看著在屋內昏暗的燈光下,隱約透出那個窈窕的身影,不禁狠狠嚥了口唾沫。
樊百川將他扯住,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可記清楚了?千萬不要再給我出岔子!不然這可是要掉人頭的事情!”
樊修武重重點了點頭:“知道了。”
樊百川低聲喚道:“光寒。”
一個年約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緩緩走了上來,看他的身形和穿戴,竟然和樊修武一般無二。
樊修武暗暗咬牙,冷哼道:“光寒,便宜你了!”
那個叫光寒的男子謙卑的笑了笑,低聲說道:“少爺您放心,您就是我,我就是您,我永遠不會說漏嘴。”
樊修武冷冷怒哼:“在這裡乖乖等我出來!”
☆、捉鱉(2)
輕輕推開門,首先映入眼瞼的,就是在紅燭的映照下,晉城公主那半遮擋的芙蓉俏面以及窈窕纖細的腰肢,頓時讓樊修武心癢難奈起來。
他剛輕手輕腳走過去,就聽到旁邊的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駙馬,請先喝交杯酒。”
樊修武一愣,這才後知後覺的看到晉城公主身邊還站著一個身著宮裝的年老嬤嬤。
樊修武悻悻的走上前,從一邊的小几上拿起準備好的金盃,一手一個。
一隻遞給了晉城公主,一隻自己拿捏著。
只見晉城公主伸出如雪白的纖纖細指,輕輕拈起金盃。
樊修武將小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嚥著唾沫看著晉城公主將那小杯的酒小口的抿了,雪白的脖頸猶如白駒過隙般在眼前一閃而過。
心中更是火燒火燎起來,恨不得現在就把公主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一番。
方嬤嬤默不作聲的看著這一切,見兩人都喝過了酒,收了杯子,福了福身子,“祝駙馬與公主百年好合,駙馬與公主早些安寢,奴婢告退。”
說罷靜靜退了出去。
樊修武一見屋中沒人,頓時一下撲了上去,將公主擁在懷中,嘴裡胡亂叫道:“公主,你真是想死我了!”
晉城公主眼中閃過一抹驚懼,忍不住驚撥出聲,“駙馬!你怎麼如此無禮?”
話音未落已被樊修武狠狠壓在了床上。
晉城公主又羞又惱,幾乎要哭出來,腦中拼命想著林雪霓曾對她說的話,才死命的控制住自己沒有尖叫出聲。
樊修武胡亂親著晉城公主的臉頰以及白皙的鎖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