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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南宮博雅點頭:“不錯。”

“那麼,”林雪霓摸著下巴問道:“動機?他的動機是什麼?他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你若說是為了升官發財的話,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依然也只是一個四品武官,無權無勢。”

南宮博雅用手指在桌上輕輕點著,忽然冷笑起來:“不為名,不為利,也不為尋仇的話,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了。”

林雪霓淡淡一笑,眼眸中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那麼他就和蘇錦堂的目的是一樣的。”

叛國!

林雪霓將面前酒盞中的酒一飲而盡,忽然站了起來轉身就走,南宮博雅愣了一下,不解的問道:“你這麼著急走,做什麼?”

林雪霓淡淡說道:“回家做飯。”

南宮博雅幾乎將口中的酒一口噴了出來,指著她顫抖的說道:“你這樣行色匆匆,就只為了回家做飯?”

林雪霓理所當然的點點頭:“當然。”

南宮博雅拍腿大笑:“誰能想到當年那個手拿大刀只知道在戰場上砍敵人頭顱的女英雄,也會有繫著圍裙洗手做羹湯的一天!”

見他著實快樂的過了頭,林雪霓涼涼的說道:“前日見了公主,公主還請教我的馭夫之術,你說,我是教她好呢,還是教她好呢?”

南宮博雅一口氣梗在嗓子眼裡,一下便岔了氣,撕心裂肺的猛咳起來,指著她卻說不出半個字來。

林雪霓淡淡一笑,灑然而去。

為夫君做飯?她樂意!

☆、跟蹤

傍晚時分;李仁昌處理完手頭最後一件公務,脫掉了軍服,穿上了平時所穿的一件棉袍,離開了他的辦公營帳。

離開軍營;他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朝家裡走去;而是朝著另一個相反的方向,緩步而行。

穿過了兩條街;沿途他買了一隻燒雞;一塊酥糖糕;還打了一壺酒。

抱著這些東西,他又穿過了一條街,才來到了一戶小宅院前。

這裡已經偏離了鬧市區;顯得很僻靜。

將所有的東西歸攏在左手懷抱中;輕輕叩響門環。

片刻後,有人來開門,開門的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清秀女子,穿著碎花襖,青色絹布包著一頭秀髮,很婀娜多姿的樣子。

一見到他頓時露出驚喜之色:“你來了。”

李仁昌一向平淡無波的臉上也顯露出淡淡的笑容:“是。”

“快進來。”秀氣女子連忙退到一邊讓他進來,李仁昌謹慎的朝兩邊望了一眼,見四周靜寂無人,便跨進了小院中。

休憩女子探頭也看了看,隨手將大門緊閉。

門剛掩上,就見從另一邊的一個隱蔽之處,悄悄閃身出現一個女子,竟是林雪霓。

她上下望了望這座小宅院,若有所思。

這又是何處?跟蹤了這麼多天,今天竟然意外的跟到了這個地方,這裡難道是李仁昌和別人接頭的地方?

她看了看圍牆上下的高度,見周圍無人,便小心的攀上了牆頭,朝圍牆下望去。

小院子收拾的挺乾淨,一邊闢出了一小塊菜地,已經翻好了,只不顧因為冬日寒冷,好像還沒有種什麼東西。

青磚瓦房,不是很大,但是灶房間正在冒著滾滾的熱氣,有飯菜香氣傳來。

李仁昌走進來後,先將手裡提著的燒雞和酒交予了那女子,含笑說道:“琴娘,近日可好?”

那喚作琴孃的秀氣女子提了酒菜,聲音有些哽塞:“你個沒良心的,都快近半個月不曾來過了。”

李仁昌歉疚的說道:“我來勤了的話,對你們不好。”

琴娘飛快地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匆匆將酒菜放到灶房,卻見李仁昌已抬腳朝堂屋走去,邊走邊問道:“念兒呢?”

琴娘含笑答道:“他正在屋裡背學堂先生留的書。”她揚聲喚道:“念兒!快出來,看看誰來了!”

幾乎立即的,就有一個小身子從屋內衝了出來,一下就撲到了李仁昌的懷中,高聲大叫道:“爹爹!”

李仁昌將手裡的糖糕遞給那個孩子,孩子高興的跳躍呼喊。

接下來的父慈子孝,其樂融融林雪霓沒有再看下去,她已經明白,這才是李仁昌真正的家。

悄悄退了出來,依然翻身下牆。

李仁昌此人竟然如此小心翼翼,娶妻生子竟然會安排在這麼隱蔽的地方,聽那女子的口吻,李仁昌竟然有半個月沒有來了。

這又不是他